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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三、两不相欠

 

兴奋的眼泪不断滑落。

闷油瓶持续着他新开发的玩法:用力而安静的挺腰之後,便是左右旋绕,然後再往上顶,再旋转我不晓得原来不需要用那种将内脏都顶穿的方法,也能玩得我yu仙yi…

我摀住嘴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幸好仅剩的一丝理智让我及时地咬住了被掀起的t恤下摆,以阻止自己出声。

天哪…在这种状况之下,我竟还能感受到快感,难道我也被变态同化了吗?

我在心中哀叹,但是却无力抑止被撩起的慾望,尤其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之下,我的後x缩得紧紧的,闷油瓶每次进出,带来的快感都是翻倍。

我sisi地咬着衣角,眼泪与口水全都渗进了衣料中我想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十足狼狈,但是在逐渐叠加起来的快感浪cha0之下,我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

就在我感觉到後x一阵阵规律地ch0u搐,自己又即将到达ga0cha0之际,我听得外头有人说了一句: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然後是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即将ga0cha0却y生生被打断是一种痛不yu生的t验,但是即将被人发现的慌乱与紧张感却y是覆盖了这一切—

我开始挣扎起来,推着闷油瓶的手臂要他放开我。

「哪有什麽声音?有其他人吗?」另一个人如是说,另外一阵足音接近—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我在心里大叫:放开放开!要是他们听到了什麽怎麽办?!我不想在游乐园里头因为什麽妨害社会善良风俗被逮捕啊!!我们吴家可丢不起这种大脸!!

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是闷油瓶用双手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中—我个一米八堂堂男子汉被他折起双腿,像只洋娃娃般搂着,下身更是完全不顾外界的g扰,继续凶猛地耸动着。

我c!!

他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啊啊啊!救命啊!!!

我不断摇着头,眼泪和汗水四下散落後x随着我的意志不断收紧,想阻挡侵略者,但却是徒劳无功,反而似乎撩起了闷油瓶的征服yu,进出得更为有劲

我简直被这种不断直线上冲的情慾浪cha0给打得头昏眼花,闷油瓶似乎也开始按捺不住,他嘴一张咬住我的肩头,我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和我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要糟好爽好爽太爽了我一面承受着他的撞击,一面意识模糊地想。

肩上的疼痛、门外的脚步声、跌gu的紧张感彷佛突然都离我好遥远,除了闷油瓶和那种即将要sjg的酸麻感之外,我什麽都感受不到。

我的手无意识地往後伸,g住了他的颈子,扭着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

我不管了!我想s!好想s!

「别管了,趁现在雨停了赶快再去排队吧!」

「说的也是,走吧走吧!」

「……」

公厕又恢复原本的寂静,而我心头一松,腰际一麻,瞬间一gu浊ye自分身激s而出,同时另一gu强而有力的热流喷s至我的肠壁。

我松开了紧咬着的衣角,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一身家居服的男子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侧着头,夹着无线电话,手里把玩着一个卡其se腰包。

「喂,是我。」珠圆玉润的男中音,连自介也省下,料准对方知道他是谁。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几个字,男子英挺的剑眉拢了起来。

「你声音怎麽啦?发烧?娘的我怎麽不知你身t弱j成这样……」男子—解雨臣惊奇地嗤笑出声,电话那头不知回了什麽,他的嘻笑又转成了安抚:

「好好好……你别生气、别激动,等下咳得肺都出来了又说我害的。」语气虽然仍然吊儿郎当,眉宇间的忧心却是骗不了人。

「什麽?问我g嘛……噢噢,对了,我是要跟你说,你的一个腰包落在我家了。卡其se的,小小的随身包……对对……怎麽给你?寄给你?好啊,给我地址。」

电话那头说了一串,解雨臣随手拿过桌上的便条纸书写着。

「好,知道了。怎麽?游乐园好玩吗?那天下午下了好大的雨,你不会是淋雨淋出病来的吧……噢,不是就好……嗯?什麽?你说什麽厕?……公……公厕?」

清亮的凤眼缓缓瞪大,解雨臣先是一脸震惊,然後便是一阵狂笑。

他对着电话那头嚷道:「我c!你、你说你们在公厕?!你有没有ga0错!那是游乐园,不是宾馆耶!」

电话那头传来jg彩的国骂,解雨臣将电话拿远了点,但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强迫你?少来!你铁定半推半就吧……你别吼,否则等下咳得更厉害……等等等等……所以你发烧该不会是因为……」解雨臣笑得岔了气。「sh身做过头了吧!哇哈哈哈!……喂喂……吴邪!吴邪!」

禁不起玩笑的家伙竟然挂他电话。

解雨臣放下免持话筒,笑意还挂在唇边,身後突然一抹带笑的嗓音响起:「你跟谁讲电话这麽开心?」

解雨臣这一惊可不小—他几乎是从地毯上跳了起来,转过身,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戴着深se眼镜,噙着笑,交叠着长腿的男人。

解雨臣瞪着眼前的不速之客,男人却像是一无所觉般依旧笑得灿烂,温言道:「放轻松,除了我还会有谁。」

解雨臣翻了个白眼。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能够这样来去自如地进出他解家。这真是理所当然得让人觉得讽刺。

「找我有事?」解雨臣弯腰拎起地上的腰包,搁在一旁的小桌上。

「想你算不算有事?」男人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从怀中掏出一个jg致的小包裹,封口用金se的束带紮着。

解雨臣对他的油嘴滑舌已然很习惯,嘴角ch0u搐了一下,依旧面无表情。

男人似也不以为忤,一面拆着那金se的束带,一面说道:「最近好像顶流行这个,你嚐嚐。」

说完,长指从小包裹中捏出了一个粉红到不行的圆饼状物事。

解雨臣挑了挑眉。

他知道这是什麽—最近火红的马卡龙。大街小巷的烘焙坊随处可见,se彩缤纷得要命,只不过

「你不是不ai吃甜的?」问句一出口,他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男人歪了歪头,笑容益发灿烂。

「没想到解语竟然开始记得我的喜好了,我好感动啊!」

解雨臣白了他一眼,暗气自己的好记x—

有一回和男人吃饭时,他见他一块块地剥掉蛋糕上的糖霜只是为何这种琐事自己要一直惦在心上,他也弄不清。

尤其不巧的是自己对甜食没有抵抗力。

解雨臣咬了咬牙—明明想跟对方保持距离,偏偏又对他手上的甜点好奇得很,两相拉扯之下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跨了出去。

他走向沙发上的男人,朝他伸出了手掌,男人笑了笑,长指捏着那点心,手臂却不是伸向解雨臣—

他收回了手,执着那粉se的东西来到自己的唇间在解雨臣的瞪视下,微微启唇,咬住了那马卡龙的一角,然後朝解雨臣g了g手指。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凤眸跳跃着鲜明的火光,解雨臣握紧了拳,直想不顾一切地打碎眼前那张总是笑着的俊脸。

他深x1了好几口气,下意识地就想掉头走人,但男子脸上挑衅的笑容y是刺目,彷佛在嘲弄着他的落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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