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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三、两不相欠

 

便一紧,我被人用力摔回床上,摔在……软软的身躯上。

我瞪着上头的镜子,镜子里头的男人也回瞪着我。

我跟闷油瓶如今成了上下交叠的姿势—我躺在闷油瓶身上,他架着我的手臂固定着我,双腿分开我的腿,而我身下滚烫坚y的bang状物正蠢蠢yu动地寻找入口。

还来?!

我开始挣扎起来。

「张起灵!你好卑鄙!放开我!我不要!你不能强迫我!你不行、你不行……呜——」

闷油瓶的手劲很大,不论我怎麽挣扎都挣不开四肢的禁锢,只能感觉那热y的楔子由下而上,破开了我窄小的入口,一寸一寸地顶入我的甬道……

我拱起身子,自喉间发出的低y彷佛出自灵魂深处。

闷油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耳畔,他的舌钻进我的耳道,我抖了一下,下身猛地收缩,将入侵的bang子箍得更紧。

我与他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喃,嗓音变得模糊瘖哑:「我强迫你?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表情,嗯?」

他的手臂从我腋下绕上来,捏住了我的下巴,明摆着要我看向上方的镜子。

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就算下半身的快感一阵阵袭来也不能浇熄我的怒火。我决定不再理会他之前的威胁,sisi闭着眼,打定主意不再睁开。

镜子又怎样?只要老子不看他能奈我何?哼哼哼!

「你想玩儿?」闷油瓶的长指滑过我的眼皮,我抖了一下,双眼闭得更紧。

他的声音哑得几乎只剩气音,渗进我耳膜的时候让我浑身战栗:「待会儿别哭着求我。」

什麽嘛!我吴小三爷有那麽轻易哭着求人吗?!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绝对!不会向变态低头的!

绝对……不会……

等等……

等…等……

「不要了…不要了……好深、太深了……别……小哥……求你…求你……」

今天又是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我却拖着脚步,每走一步都像有千斤那麽重。

我的眼眶因为昨晚分泌太多yet,感觉又酸又涩,眼下还有没睡好的淡淡y影;腰背以下一片酸麻,就不用说那私密之处了,只要跟底k稍稍摩擦到便是火辣辣的疼。

我一上地铁,找着座位便像瘫了一样,连一根手指都懒得移动。

闷油瓶看我这副要si不活的样子,微微拧起了眉。

「明天再去游乐园不行吗?」他掏出手帕替我拭去额角的薄汗。这话他从一早说了不下十次。

我睨了他一眼—没那麽多气力瞪他—心说:同样是彻夜未眠,他看来神清气爽得要命是咋的?!越看越叫人不爽。

我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游乐园只是幌子,重点是我要尽快离开那房间,越快越好!之後回到雨村我定要将所有镜子全都收进仓库里,此生我都不想再看到任何会反s影像的东西。

平日车厢中人cha0不多,显得格外安静。地铁摇着晃着,我头一歪枕在闷油瓶肩上,也顾不得在旁人眼中我们俩是什麽样子他身上的药草气味包围着我,渗进我的四肢百骸,我蒙蒙胧胧地便昏睡了过去。

等到闷油瓶摇醒我的时候已经到站了,我们走出车厢。我伸展了一下筋骨,小睡一下让我jg神好了许多,看来今天的游乐园行程还是很值得期待的。

我像初次远足的小学生一样兴致b0b0,一见着游乐园的大门便准备卯足全力往里冲—

「喂。」

才跨出两步,闷油瓶的声音便在身後响起。我不明就理地回头看他。

只见他伸出了手,看着我。

我看看他的手,再看看他,感觉自己的脸皮慢慢地热了起来。

我转了转眼,红着脸,快步走向他,一把牵起他的手,拖着他朝游乐园门口冲。

好吧,被他发现了游乐园只是个幌子。

其实小爷我呢,只是想跟他两个人单独约个会罢了……

云霄飞车—

「刺激吗?」我微喘着气,咧着笑问他。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令我昏眩,我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方才的速度感。

闷油瓶的头发有点乱,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似在思索。

「还好。」他说。

「那好!」我一击掌。「我们再玩一次!」

「……」

海盗船—

「好玩吗?」我的声音因为放声尖叫而有点沙哑,双脚彷佛踩在棉花上,飘飘然的,过瘾极了。

闷油瓶掏了掏耳朵,点了点头。

「那再一次。」我笑开怀,牵起他的手,重新排队。

「……」

鬼屋—

「可怕吗?」我问他,顺便抖落一身的j皮疙瘩。

闷油瓶神se古怪地望着我。

「你觉得可怕吗?」他反问。

我笑得前俯後仰。

在我眼前的,是连粽子都要对他下跪的闷大爷,我问他这问题真是古怪到莫名的滑稽。

「那再……」

我话还没讲完,闷油瓶已经默默地去排队了,我又是一阵狂笑,小跑步追上他。

中场休息时来根冰bang真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

我三两下嗑完手中的冰,刚丢掉冰棍,便感觉一滴水珠落在我头顶,然後是第二滴,第三滴……

啊咧?!

我仰头看天—原本碧蓝se的晴空不知何时乌云密布,云层的边缘压得很低,伴随着隐隐的雷声,看起来就像是午後雷阵雨的前兆。

才刚这麽想着呢,暴雨就唰地一声降了下来。雨珠砸得人皮肤生疼,眼前景物突然变成一片雾蒙。

哇啊啊……我抱着头,跟闷油瓶一起奔跑了起来,好不容易找着了一处有屋檐的地方,赶忙进去避雨。

「哇啊……全sh了。」我喃喃自语。抬手将额前不断滴着水的浏海往後拨,往下一看不禁傻眼—

sh透的k子和鞋子就算了,好si不si我今天穿的是白se的t恤,淋了雨之後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肤x1附在身上,而且这层皮肤还是透明的,跟0上身没什麽两样。

唉……真糟糕,小花今天才会将我和闷油瓶的行李一起送到饭店,我现在手边可没有替换的衣服。

我一边苦恼着一边拉起t恤下摆。

「你做什麽?」我边上一道声音响起,是闷油瓶,向来淡然的嗓音不知为何,透着一丝紧绷。

我衣服脱到一半,看向他,他并没有看我,而是平视着前方雾茫一片的雨景,抿紧了唇,面无表情。

他虽然也是浑身sh透,但因为穿的是深se衣服,至少没我那麽狼狈。更有甚者,他sh透的浏海贴着他线条完美的脸庞滴着水,看起来有种要人命的x感。

「我?」我一时收不回视线,吞了好几次口水,呆呆地回话:「我要拧乾衣服啊。」穿着sh衣服很难受的。

闷油瓶喝斥:「大庭广众的成何t统。」

啊?这跟t统有何g系?

而且……我缓缓转动头颅,环顾四周,这场雨下得又大又突然,游客纷纷四散避雨去了,哪来的众?

我眨眨眼,实在不懂他突来的火气,遂咕哝道:「可没有人……啊!你g啥?!」

我话都还没讲完就觉得脖子一紧,闷油瓶扯着我的t恤後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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