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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老三:“难道咱们一辈子就这么着了?”

老二:“赔了那么多钱,不能就这么算了。还有我,我到现在都没好,估计是臭娘们捣的鬼。”

老大:“可是,她实在是厉害啊。”

老三:“大哥说的是个问题,咱们得想个办法。”

三兄弟在一起鬼鬼祟祟,商量了好几天后终于想到一个好主意。这回得有预谋行动,而且不能一起来,不能被一网打尽。

“我想办法把她引走,大哥你先去试试水。”

老大怂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她那人鬼精鬼精的,哪能轻易骗的了。我觉得吧,要不咱们干脆白天去算了。白天她要上工,肯定不在家。”

“不行。”老三狠狠瞪着他:“窝棚那地方,大白天人来人往,要是被谁看到那才是浑身是在嘴都说不清。”

“可是、”

“别可是。”老三狠狠心:“我会找人将她引开,大哥你帮我望风,我亲自去找钱。咱们损失的,不能就这么算了。我有准备,闭上眼睛闭上呼吸,她那东西就没事。只要靠近了,我不信我一个大男人制服不了她。”

“好。”

老大不敢自己去,一听退居二线立马同意。之前损失了一大笔,老二至今还看不清。说实在话这口气有些憋闷,既然弟弟们想找补,那就试试看好了。

晚上下工,弟兄俩回家胡乱吃了口饭,全找借口出了门。老三找到村里一个女人,给了对方一点儿好处后对方答应他将洛兰引出去。

“不过我可丑话说前头,她要是觉得不对返回去,我可管不了啊。”

“你用好处让她帮忙给你做点儿什么,这样不就能拖时间嘛。”

“用什么借口,做什么啊?”

“你怎么这么笨。”老三都有些后悔,是不是这女人找错了。可整个大队被他筛了一遍,跟洛家所有人都没关系的也就她最合适。

“比如、纳鞋底、纺花织布、画个花样子什么的。女人家的活计,做什么都行。”

“哦,那我找她帮我剪条裤子。我正好扯了布,洛兰会剪裁。”

“行,行,这借口不错。”

洛兰吃了饭洗漱收拾完,家里灯油正好用没了。煤油灯熄灭,陷入一片黑暗。她正跟系统交易买煤油,女人这个时候找了来。她发现有人脚步声越来越近,赶快将交易的灯油添进油灯里,点亮了灯芯。

“洛兰、”女人按照说好的来找她,说辞就是那个,请她帮忙剪裁一条裤子。“都说你剪裁的好,我就厚着脸皮请你帮个忙。剩余有布料的话给你一只鞋面,你看行不?”

好么,一只鞋面。那我另一只呢,做个其他色的。这时期人们困难,这种事儿倒也不是没人做过。可她一个女人家,外表穿着还是讲究一些的。两只鞋不一样,让人看笑话。

“我刚添了灯油,晚上纳鞋底呢准备。”

“鞋底我帮你纳,你看这样行不?”

“行吧。”

都一个大队的,虽然不是一个小队不是每天见,但也都熟识。而且对方还给出了这么优惠的条件,她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出去锁门离开,对女人次来目的带上了怀疑。两人平时没多少交集,为什么非要请她给裁剪裤子?而且为了这个目的,一次次的给与优惠条件。

莫非有人要调虎离山?

想到这个可能性,那么目标基本就可以锁定。跟她有过节的就那两家,前夫王家,被她坑了的许家三兄弟。

“怎么了?”看她停住了脚步,女人开口询问。声音有些发颤,好像带着某种期待。这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没事,咱走吧。”既然有人又出幺蛾子,那她不介意陪他们玩玩。被贼惦记了,光是一味的防守躲避是没用的,最好的办法是一而再的将对方打疼。

存单、现金,她都放在系统那里保管,对方翻个底朝天也白忙。她默默冷笑,一棍子敲不怕,那她只好来第二棍子。这是你们自找的,别怪我心狠。

她跟着女人到了对方家,对方拿出一块儿深蓝的布料让她帮忙剪裁。皮尺量身,等到需要划线的时候家里没有粉笔,也没有任何可以替代的东西。

“我那儿有,我回家去拿。”

如果这果然是局,那么这时间正好合适,不长不短。她说回家去拿粉笔,女人伸手想拦去苦于词穷。说什么啊,你找人来就是给裁剪裤子的,没粉笔没法划线怎么裁。人家说了自己家有给你拿来用,你再推三阻四的不是露馅嘛。

“我陪你一起。”

“好。”

两人沿路返回,洛兰手里拿着手电筒,这是她跟系统兑换的,还有电击的用处。可她在路上却没开,说是电池不中用了。两人黑咕隆咚的不说话,女人脚步声又轻,都走近了许家老大才发现。

“快走,人回来了。”许老大一边喊,一边已经撒丫子跑了。

“谁在那儿?”

洛兰脚步加快,正好迎面跟许家老三碰个正着。她手里早已备好电棍,此时先下手为强,只一下就将对方放倒在地,失去了反抗能力。她手里不松,今儿要给他个大教训。直到鼻子里闻到腥臊臭味她才松手,此时正好天空一个炸雷响在耳边。

这回这可是下了狠手,许老三尿了一□□,躺在那里已经还在抽抽。洛兰将手电筒收起,惊慌的抬头望天。

“被雷劈了。”

眼看大男人被雷劈成那样,为了那么一点儿好处的女人瞬间怂了。立马将腹稿都打好了,今儿这事儿自己得摘出来,绝对咬死不能认。

许家老大跑了,这个傻缺却跑回了家。路上还碰到了出门上厕所的邻居,所以很快他就被支书派人给提溜到了现场。

“说吧,你把偷的钱藏哪儿了?”

“冤枉。支书,我没偷钱啊。”

“放屁。你们溜门撬锁没偷钱,你们恶意破坏人家一个单身女人的门是要干什么?”

老三醒来听说洛兰又丢了八十多,顿时就想继续晕过去。这家伙一直说没偷,可洛兰这个事主说丢了钱。没办法,支书翌日将人全送去了派出所。

民警询问:“钱放在什么地方?”

“箱子里。我打算过冬买棉花做床厚点儿的棉被。”洛兰带着泣音,将一个被无处安身只能窝在窝棚里的可怜形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们也都知道,我那窝棚冬天没法取暖还漏风,我就想着将那些钱做棉被。谁成想着兄弟仨居然连着打两次主意。他们也太坏了,干嘛跟我个无处安身的女人作对。”

话不明着说,但这么一引导,民警立马想到许家三兄弟是仨光棍。这么一而再的跟她一个单身女人为难,非要逼的人家无路可走活不下去,那意图太明显了。他们那个娘之前可是当着小队那么多人跟洛兰说媒,想让她嫁进许家的。她不乐意,接着这不就出了这种事儿。

“你啊、”民警非常有正义感,大男人怎么能如此为难欺负一个女人。婚姻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你们这纯属恶霸行为。

“老实交代钱藏哪儿了?交出来也得治安处罚,拒不交代的话送你去吃牢饭。溜门撬锁进一个单身女同志的家里,你们这行为是耍流氓。拒不承认钱的事儿,这一条你们休想躲。”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许家老三顿时面如土色。耍流氓,最严重要被枪毙的。他也不是傻子,一听这个立马就改了口。

“我没耍流氓,我、我就是偷了几个钱。”

这么一来又是八十多,今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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