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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阿晓做的很棒

 

“呀!”萧春晓又羞又恼,再不接口长姐的话,低下头,感受到长姐落在肩上的吻,顿了顿,歪了歪头蹭了蹭长姐的发,复低头去捉那银管。

管上有些许划痕,年幼时她曾想在上面刻些字句,如今想来,小时候的自己真是天真。而这自己一手打造的银管,在她的注目下,分开长姐的花瓣,沾染长姐的iye,还要……进入长姐的那里。

早被二人t温暖好的银管并不冰冷,也不过手掌长,小指粗,遂进入的并不困难,只是因为萧春情是坐着的,x道便也是弯曲的,银管是直的,少不了刮擦,细小的压迫产生了痛与快感。只是,不够。“阿晓,接着放。”

萧春晓认真的盯着长姐的sichu,握住银管尾端,往上掰了些许,留出空隙,手指伸入试探着,同y质的银管处于长姐温暖的x内,萧春晓只觉得新奇,虽然手指并不是很舒服,但看长姐很喜欢的样子。

手指ch0u出,上r0u……非常重口。

“姐姐。”萧春晓倚在窗边,唇角微扬,是暖到心头的笑意,带着为人妇初恋的幸福和将为人母的期许的幸福,

压下翻涌的情绪,萧春情也笑,走近坐在她窗边,握起她手:“当初谁说的要给姐姐生孩子的?怎的先弃了前言?”

“姐姐!”萧春晓嗔怪,以前被萧春情弄的狠的时候什么话都说过,如今的情形下萧春情这般说出来,小脸腾地就红透了,稀奇的是,萧春情的面se亦同样红润,萧春晓将手背贴上萧春情额头试温。

不及试出结果,萧春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萧春晓拉入怀中,低头咬住唇就是一个深吻,攻城略地侵犯每一寸领土,夺走空气,津ye交互粉舌缠绵,十指灵活如蛇游走进裙中按住花门口的珍珠,探夹压碾,肆意蹂躏。

待着一吻结束,只把萧春晓吻的晕的不知身在何处,眼中泛泪,被萧春情调教出的身t早已动情,裙下的花瓣不自觉的吞吐着。

薄利的指甲划开花瓣,并入双指ch0uchaa,xr0u有些迟钝的感知到被指甲刮到的刺激,收缩的更快了,它的主人却突然崩紧了身t,试探着轻唤:“姐姐……”动情后的声音带着些沙哑,尾音细细颤颤。

扩张后再加一指适应了一会儿,萧春情感知了sh度,拿出手指,惯x的将晶亮的ayee抹在萧春晓唇上增几分q1ngse,双手将可人儿的妹妹推倒在床,萧春情压下身子,口中低哼一声,额上有细密的汗珠,开始解衣。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t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yanju,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t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se,正是为nv子jiaohe所设。

半透明的花ye沾染上玉势,更添温润,萧春晓却白了脸,被萧春情双手禁锢的腰身挣扎不得,深切的感知到冰凉的玉势一寸寸进入甬道,撑开内里褶皱。“姐姐,姐姐你别……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萧春情手中力道不见丝毫放松,玉势强行而坚定的一直深入直至huax,她挺腰摇摆着,抵住huax碾磨,磨的萧春晓身子软下,再挣扎不动。

萧春情挺住动作,取来刚刚解下的腰带,将萧春晓的双手绑在一起架在头顶固定shang头,又取来两个小巧的木质夹子,经过打磨的木夹并没有什么木刺,但孕中nv子rujiang更是敏感,夹上那刻,疼痛感还是让萧春晓苦起小脸。

萧春情低下头吻住萧春晓的眼角,以极低的声音喃喃:“阿晓,莫怨,姐姐会怕……”

意识全在t内玉势和rujiang木夹的萧春晓并没有听清,只依靠本能呼痛,时不时夹杂两声孩子。

萧春情的脸上露出几乎是脆弱的表情,撤腰拔出玉势,复走猛一挺腰,两声闷哼同时从二人口中传出。

玉势原本是双头的,两端一样大小,在萧春情进屋前,一端已经埋入她t内,她这般大动作去cg萧春晓,两个受到的刺激却是一样的,甚至因为萧春情是主动方,痛苦反而大于快感,坚y的玉势抵在huax一下下沉沉撞击,终于随着萧春晓一声高亢的sheny1n,玉势这端也尽根没入。

空气中是荆妍调制的安息香的味道,和着情ye汗ye,蒸腾出悱恻缠绵。

萧春情抬起腰身,动了动腿压制住萧春晓所有的挣扎,蓄力沉腰,此前的润滑和前戏都差不多,这次玉势直没入柄,二人同时一声闷哼。

萧春晓的眉头拧紧,这场不是以欢愉为目的的情事产生的yuwang不足以剥夺她的理智,太过强悍的深入也让她有些不适,她有些想落泪,腹中孩子的安危促起的惶恐不安,不知如何面对今日疯魔的长姐的不知所措,十七岁大的nv子,生平第一次如此茫然,她的身t在随着萧春情的动作耸动,她的心却在万丈崖里,看不到底,也没有方向,连风都不会抚过她,让她不知该如何前行。

不住进出的玉势终于顶开了花到尽头的huax,缓慢而沉重的进入g0ng口,疼痛紧跟着快慰而来,本是y巧的玉势成了钝刀,不安分的在她腹中搅动,疼痛超出了忍耐,她闭着眼,泪水沿着眼角落下。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huax不住顶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huax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来。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一无所有的兽,ch0u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身上突然的重压略暖了萧春晓的身t,她听到了长姐的哀嚎,感受到其中的痛苦,jg神世界都被这种痛苦冲刷过一般,泪水也便跟着落下,她腹痛如绞,清楚的告知她,t内胎儿的逝去。犹豫了许久,她还是伸出了手,抱住身上的人。

泪水融在一起,长发蜿蜒着纠葛,年轻的身t拥抱着,无依的灵魂相依。

身上是y1ngdang的器具,身下是凌乱的床单,血还在流,沾染二人的身t。

ps:……《鲁冰花》徐佳莹版两分三十秒的唱声

那还是萧春情十岁的时候,她是家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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