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回到村庄,洛玉和营救陆乐儿的几人汇合,没想到本来美丽迷人的少女如今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俨然一副发疯的模样。这才短短几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会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陆乐儿?发生什么了?那混蛋对你做了什么?”洛玉关切地问道,可惜无论怎么询问,陆乐儿都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有不连贯的呓语。
从牢里将陆乐儿营救出来的几人显然知道更多内情,脸上俱是难以启齿的愤怒表情。有个沉不住气的忍不住开口道:“那个混账国师,他,他把陆乐儿给玷污了!”
陆乐儿是个性格坚毅敢于独闯江湖的女侠。洛玉觉得如果只是普通的玷污,大概也不会沦落成这样。果不其然,那人继续说道:“他还让狼牙军所有人一起糟蹋陆乐儿光是这样也就不说了,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他甚至找来一条大狗!”
“可恶!真是群畜生!”洛玉气得双眼发红,自那次事情后他最恨的就是强奸的人,要是那天没有苏德修在,他大概也会和陆乐儿一样沦落到此。说到底还是他太过弱小,要是他没受那么重的伤,苏德修就能把两人一起救走。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陆乐儿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还没能保护她。”洛玉对两位女子低头道歉,“陆乐儿变成这副模样有我一半的责任,我本该亲自前去仙都派请罪,但这里的百姓我没法放下,只能待日后再登门谢罪。”
“这也不能怪你”陆乐儿的师姐眼眶发红,搂着疯疯癫癫的师妹眼中全是仇恨的怒火:“那梅璟然简直不是人。这笔账我们记下了,等掌门回来定要找他讨要的!”
苏德修在一旁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如果那天他没有及时找到洛玉,那么他的爱徒是不是也会想到这里他对梅璟然顿生厌恶鄙夷之情。见洛玉仍十分内疚,他上前说道:“以仙都派的医术定能治好她的外伤,只是内心的创伤却没那么容易治疗。我有一蛊名为忘忧,不如我将它种在这个女娃身上,抹去她这些天不堪的回忆。”
这法子倒是好,两名秀坊女子不忍见师妹如此痛苦,点头应下。于是苏德修取出一只淡蓝色半透明的小虫,施展蛊术将其埋进了陆乐儿的后脖颈。种下忘忧蛊,陆乐儿的神情果然平静了下来,只是过于疲惫昏睡了过去。
“这仇一定要报!”即便明知不敌梅璟然,洛玉也从未放弃过复仇的念头。没过两天,许久没有离开过巴陵的狼牙大军再次开拔,向着南屏山方向前进。洛玉一行人便跟随他们,时不时就进行骚扰,若是梅璟然亲自出手,他们打不过就跑,搅得狼牙军不得安宁。
“师父,我们刚重聚,就让你一直奔波,徒儿好愧疚。”晚上两人躺在简陋的帐篷里,由于狼牙军一直移动,他们也不好布置营地,只好简陋扎营。洛玉和苏德修紧紧贴在一起,一转头他就能嗅到对方身上的幽香,这味道扰得少年心神不宁,忍不住弓起身子蜷缩在苏德修身边,一副求安慰的可怜模样。
“我踏入中原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些事。”苏德修叹了口气说道,“我还是想念我们在南疆平静的日子,在树屋里只有我们两个等处理完这次的事情,我们就回南疆去吧。”他知道洛玉不仅仅是为了报复梅璟然才一直和这支狼牙军纠缠的,这支军队如果再往东南方向走,就是洛玉的故乡杭州了。他知道徒弟心中担忧的事情,只好将其搂入怀中,用无声的拥抱来安慰。
“师父…唔!”洛玉一抬头正好碰到苏德修的嘴唇,他模糊想起那次中了迷情蛊,是不是也这样抱在一起亲吻过?“唔……”两人本就两年多未见,又刚刚互相表述心意,洛玉早就按捺不住身体的冲动,这一次也主动吻了对方。
“嗯…师父……”在换气的间隙,洛玉呢喃着,他们两人紧紧相拥,呼吸着对方吐出的气息。洛玉双腿夹紧来回摩擦,他之前就对苏德修情动,现在这样近哪能忍得住,双腿间小穴都出了水。可他不敢让苏德修知道自己的反应,否则只要对方仔细检查就知道他并非处子。
苏德修抱着洛玉忘情地拥吻。他虽单身多年,但因为主修冰蛛一脉的毒经内功会在体内存留各种毒素压抑正常的生理反应,所以他不仅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也从未有过强烈的欲望。如今抱着徒弟软乎乎热烘烘的身子,苏德修。”苏德修思索着说道,“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随意蹂躏我的身体,不能一直把我定在床上无法动弹,更不能对我用刑施加暴力。”
“你还挺麻烦的。”梅璟然咂咂嘴,“后两条我可以答应你,但之后,你也不能逃跑,不然我就将你扔到军中做个娼妓。”
“两个时辰?未免也太久了。”若不是习武之人,自己昨天肯定就死在那根淫棍之下,真不知有多少人都受到梅璟然的残害,死在他的床上。“最多半个时辰,时间太久了谁受得住?”
“这可轮不到你讨价还价。”梅璟然说道:“不过我知道你辛苦,我可以将密宗的明妃心经教给你,我们双修的时候运功,保证对你有益无害。”
“那好吧。”既然梅璟然做出让步,苏德修担心再说下去对方又要翻脸,也只好同意。
说是要教他心法,梅璟然又把他抱在怀里,和昨日交合坐莲的姿势一样。听梅璟然说出密宗明妃如何修炼,苏德修诧异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淫邪的功法,靠性交来锻炼肉体丰富内力,难怪梅璟然的孽根能如此持久,整日不射。苏德修虽然对这功法不齿,但现下情况他也不得不学,否则每日和梅璟然做上两个时辰,他肯定小命难保。
即使有明妃心经,在密宗被梅璟然的金刚杵活生生奸死,因下体大量失血或排水过多肾脏破裂而死的明妃仍不知凡几。不过那些可怜人往往只是身娇体弱无内力在身的普通男女,被抓来后草草学了半个月明妃心经,就要接受上师们的点化。别说采阳补阴延续生命,他们无一例外都被榨干精血耗尽元气,化作一捧枯骨。苏德修功力虽不及梅璟然多年采补积累下来的那般深厚,在江湖上仍是排得上名号的高手,对新的功法上手极快。加上他的真气带毒无法被吸收使用,两人双修时梅璟然反倒隐隐被他吸取修为。
梅璟然对这点小事倒也不甚在意,他损失的少量修为自可以在每日干完苏德修之后从别人身上采补回来。现在他的全部精神都放在了苏德修这颗毒蜜饯身上,只顾抱着对方疯狂抽插索取,连什么佛法都忘到一边了。
“昨日教你的是最正统的坐莲姿势,不过我们密宗和合大定其实有四十种姿势呢,今日就换一个。”干了半个多时辰后,梅璟然将苏德修双手反剪背对着自己,臀部翘起双腿分开,屈膝跪坐在蒲团上,然后从背后插入了他的后穴。在他连续不断的肉棒穿莲之下,苏德修扬着头发出痛苦含糊的呻吟,小腹也随着抽插痉挛。
虽说能够吸取梅璟然的功力,但那微不足道的功力杯水车薪,勉强能维持他不被操晕过去而已,苏德修肯定他从中不会得到半分好处。平时练功两个时辰感觉很是短暂,现下才过去半个时辰,苏德修就觉得度日如年。他还没从昨天的奸淫中恢复过来,今日又被强迫射干净,别说他腰酸腿软,连阴茎和后穴都麻木地发疼。
快到时候了……在苏德修的要求下,床塌边放了一个沙漏来记录时间,他看着还有一小半黄沙没有落下,内心煎熬痛苦。这才第二天,往后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
“嗯唔。”苏德修咬着牙喘息着忍耐了一会,梅璟然又将他抱成面对面的姿势,一边接吻一边撞击交合。
“都被我操肿了,真是可怜。”梅璟然用手指摸了摸苏德修的股缝,见时间也快到了,终于好心地决定放一次水。他大手握住对方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