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洗尘
这间房里的沙发上,竹子的感受和原来大不一样。没了忐忑,只有淡漠。
如果说那次之后,nv孩对自己第一个男人抱有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那种头一次心控制不住砰砰乱跳的感觉;第一次肌肤之亲后的那种娇羞和盼望,都随着时间,慢慢淡去了。
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了。足以打消nv孩一切不能向人诉说的念想。那种心思就像土里刚刚冒头的小neng苗,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地想往外钻,可刚一冒头,外面就下雪了。neng苗受不住冻,si了。
竹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起身又去窗边站着,天已经很晚了,这一夜,很快就会过去,并不会有什么值得留恋或者不舍的地方。
nv孩站了一会后,直接就去了浴室,把自己洗g净,然后安静地坐在床上等着男人的到来。
等到成受天喝得满面通红的回来后,刘力也没跟着伺候,直接给让进屋里后,他就站在门口守着。
“没睡呢。”男人见到nv孩穿着单薄的睡衣,在自己床上时,还是有一瞬间的愣怔。
竹子赶紧起身下床,赤着脚走过来,伸手给男人解开脖领上的盘扣,“没呢,等爷呢。”
乖巧,一直是竹子的特点。但主动,却从来不是。成受天虽有些奇怪,但也只是低头看着眼前忙碌着的nv孩发顶,没说话。
帮着男人宽了衣,“爷洗洗吗?我去放水?”nv孩把长褂挂在衣架上,没回头的问道。
“不用了,我去冲冲。”成受天看了眼nv孩,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说,进了浴室。
待到顾三少回转的时候,他哥和牡丹已经关了门歇下了。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下,他知道竹子是木鱼,在楼里没有自己的屋子,平时牡丹有客人或二爷留宿时,nv孩多半会和别的闲着的姑娘们挤一挤,很少回家。
他踌躇着是否要敲门问一下,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才合适的时候,面前的门就被拉开了。
……“你在这杵着g嘛?”二爷推开门看见他很意外,皱着眉头问他。
“啊,我……”顾三0了0鼻子,伸头往屋里看了一下,“竹子在吗?我有点事想和她说。”
……把二爷气得够呛,“你说呢?!你说她能在吗?”这个弟弟一直聪明能g,今天怎么有点犯傻似的。
顾老三嘿嘿地笑了两下,“我就随便一说,没事了,你们忙,嘿嘿,你们忙。”
顾雄眯了眯眼,“有兴趣?”
“啊?”顾老三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什么啊,呵呵。那我就回去了,娘上回就念叨了,让我回去住。”
他蹲牢五年,老娘想了五年,所以他回来后,家里总让他不要在外边瞎逛,回家住。顾雄没吱声,只是面带探究的点点头,顾老三就下楼了。
姑娘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但五姨和成受天的房间却在一楼靠里的位置,因为占地面积都b较大。
顾三爷下了楼往外走,无意中一回头,看见成受天房门口站着的刘力,就想着问一下成爷睡了没,没睡打个招呼。他家住的不近,明天如果爷没别的安排,他就不过来了,在家陪陪老娘。
“爷睡了没?”他走过去,“我和爷说句话。”但他估计肯定没睡,刚刚前一刻还在喝酒呢。但刘力却迟疑了一下,“嗯……应该睡了。”
“嗯?”顾三疑惑,“是不是喝得不舒服了?我去看看。”他刚刚就给成爷挡了不少的酒,生怕他喝多了难受。
说完他就要推门进去,可刘力一把就抓住了他手腕,“那个……”男人斟酌了一下,说道“爷里边有人伺候。”
“……啊,”顾老三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收了手,“你早说啊,我说呢。”说完又问道,“源姐来了?”
……也不知这顾三爷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不是。”刘力勉强说道。
“哦……啊,明白了。”男人笑着摇摇头,“明白了。”他说,“我说这大半夜的,源姐也不可能过来了嘛。”他拍了拍刘力的肩膀,“那我走了,你记得和爷说一声,我回家呆两天。”
刘力点点头,顾三大步往外走去。
出门坐上车,男人脸上的笑意消失,眼神有些发直。过了许久后,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无意识地搓了搓,最后紧紧地握成了拳。
“给爷t1ant1an。”男人ch11u0着站在床边,头发还掉着水珠。两腿间半跪着的nv孩,手里拿着浴巾。
竹子抬头看了一下男人,没什么犹豫就垂下眼皮伸头,探出嫣红的小舌,在成受天沉睡的生殖器上t1an了一下。
‘嘶~’炙热的小舌好像有钩子似的,弄得男人ch0u了口气,“继续。”他嘶哑着声音说。
竹子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谈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很淡然的模样让男人稍微有些不太舒服,上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nv孩眼圈瞬间疼出一层水雾,“张大嘴,含进去。”
nv孩听话的张开口,男人带着莫名其妙的气,将半y的生殖器怼进了她的嘴里。“唔~呕……”yjg入口,瞬间膨胀y挺,抵在咽喉部位,让根本没有任何技巧的nv孩开始恶心g呕。
生理反应导致的g呕,让nv孩眼泪瞬间就奔涌而出。其实她不委屈,成受天给了她许多好处,让她和姐姐摆脱了多年的债务,她应该心怀感激。
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从心里终于肯承认,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时,她还是难受得要si。
也许这就是人心吧。
她太不知足了,她本身就是花楼里的姑娘,难道还真的指望哪个男人会真心喜欢她吗?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无非就是她g净的身子。她还真怀揣着少nv的悸动,等待且盼望着,想证明自己会稍微有些不同,哪怕就是一点点?
‘想有个人真心对待,不对吗?想有人真心喜欢自己,过分吗?’这话在竹子脑海里,反反复复地徘徊,但也终是没什么结果。最后,她放弃思想,只是尽力地张大嘴,让在她口中穿梭的生殖器更顺畅一些。
男人一手托着她的下颚,一手按着她的头顶,在她眼前不断晃动身t,嘴里发出满足而舒适的杂音。
眼泪顺着眼角不断地滑落,口中开始往外流着晶亮的yet。颇为粘稠的唾ye顺着nv孩白皙的下巴,滴落到她的前x上。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但竹子仍然觉得,很脏,自己很脏。而且是擦不g净的那种。
“嗯~~”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竹子皱紧了眉头,口中被s满黏腻的jgye,腥味让她有些头晕。成受天满足的ch0u出生殖器,还端着r0u柱在nv孩脸上蹭g净了guit0u上残留的白浊。
他低头看了看有些狼狈的nv孩,“去洗洗。”
好像赦免般的话,让竹子马上站起来往浴室走去。跪得太久,让她踉跄了一下,但又努力地保持着身t的平衡,走进去,关严了门,趴在光洁的马桶上,呕吐不止。
似乎要把肠胃都呕出来了似的,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地跟着往外流。她没哭,她心里甚至都没什么悲喜。一切的反应,都是正常的生理刺激导致的。她只不过是受了别人早都受过的罪,她只是在为那些个金灿灿的首饰,支付她仅有的青春。
把自己收拾g净后,竹子再次走出浴室。男人正半倚在床头上ch0u烟,见她出来,眼角抬了一下,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弄y它。”
nv孩依旧什么也没说,痛快地爬shang,伸手抓着男人疲软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