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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ABO世界:白骑士人格女Omega×隐性病娇科研男Beta

 

舒晚荻身上穿着他的睡衣,码数明显不合身,稍微一动,真丝领口就挂不住的从肩头滑落,露出轮廓分明的锁骨和胸前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只是傲娇起来性格像小孩子,并不代表她的身体发育未成熟,该长的肉都有在好好生长,也不比别人缺斤少两。

女孩靠在他怀里,胸前两团雪白受了挤压,也软乎乎地抵着他,从松垮的领口明晃晃地露出半截春光。

饶是颇有禁欲风范的“冰山”也难抵抗这诱惑,偏过脸朝她嫩嘟嘟软绵绵的颊肉上亲了好几口。发着烫的奶膘比平时口感更好,像刚拌好的糯米麻薯,不仅软糯滑嫩,还散发着甜甜的奶香,女孩撒着娇乖乖趴在他怀里,在他眼里比幼崽宝宝还要可爱百倍。

又一阵怪异的情热袭来,舒晚荻皱着眉把他的脖子环得更紧,还用脸颊蹭了蹭,语气隐隐有些难耐:“老、老师……我好像,奇怪……不舒服……好疼啊……”

“好疼啊呜呜呜救命,我不要发情期,放过我吧!呜呜呜好疼啊……”

浑身都痛,尤其颈后,像有什么东西要突破她的骨血皮肉穿出来似的,涨得发慌。

她开始不安地乱动,企图用手把那个万恶之源从脖项里生生挖出来。尧杉连忙腾出一只手限制住她的暴动,然后一路小跑着将她放倒在床上。

现在不管是叫配送还是自己去买阻隔贴都来不及了,回想一遍他过于有限的交际圈,家属楼里没有可借的oga同事或家属,而自己则是个毫无用处的beta,如果刺破她的肌肤和腺体注入微乎其微的信息素,除了给她加剧疼痛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他第一次有些讨厌自己这副平庸的身体,在关键时刻如此无能,连一点慰藉都无法给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痛苦里挣扎,深受折磨。

舒晚荻在冷热交加的错乱里几近崩溃,她将自己蜷成一个小小的虾米在床上费劲地乱拱着,企图分散掉自己身上的疼痛。

她发了疯似的想要捶打自己的脖颈,被尧杉用随手抓来的衬衣捆绑缚住了双手。

消灭不了痛源,只能任由疼痛不停发酵。

“晚荻,别咬嘴唇,会受伤的……”女孩已经失去了自控能力,无知觉般死死咬住下唇,尧杉连忙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然后将自己的手掌塞了进去。

“呃……”齿尖毫无顾虑地凶狠刺入皮肉,他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从她口中抽出,而是用空余的左手打开了床头柜最底层的抽屉,翻出一把医用注射器来。

这些是研究院以前发下来用来自测病毒或细菌,和自检卡、试剂盒搭配着用的,但是因为他的私生活干净,人际交往简单,在成为客座教授之前几乎没怎么出过研究院的大门,也很少生病,所以很多都没派上用场,就留存了下来。

oga发情期疼痛是因为腺体产生的信息素暴涨且失控紊乱,如果得不到alpha的安抚、阻隔贴的压制或是直接进行深度性行为疏解结合热,那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干等着熬过去。

只不过这个办法相当于内部机密,因为成功率无法得到佐证,而且泄露出去后说不定反倒会令oga们陷入危难之中,所以此研究一直被搁浅,至今也没几个人知道详情。

但现在……别无他法。

他从中选取了一个容量10l的玻璃针管,把舒晚荻翻过去让她呈卧姿趴好,自己则分开双腿坐上去压住她扭动的腰身,然后单手撩开她被汗水打湿糊在脖颈上的长发,细细地摩挲着后颈那处肿热腺体,避开周围重要的静动脉血管,确认好方位后将自己的右手从她口中抽出来,摁在那块红肿上,手指撑开薄嫩的肌肤,屏住呼吸,克制住内心的颤抖,准确无误又手法温柔地将细细的针头扎了进去。

抽少了没有效果,抽多了又会酿成大祸,尧杉再怎么冷静,这会儿也有些紧张,压在女孩身上,操作的动作尽量放得轻柔舒缓,眼睛却死盯着玻璃管上的容量刻度,一丝不敢懈怠。

终于,他停止了对腺体分泌液的抽取,见她没有殊异反应,也大松了一口气。

中途女孩似乎有察觉到他正在帮助自己度过难关,所以过程中一直尽力忍耐,状态比起最开始时安分了许多,只余下细微而本能的抽搐震颤。

他将那小半管乳白接近无色的腺液盖上针套小心放置一旁,又撕了个不含药物的创口贴贴住那针眼,这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劲瘦的手臂从她与床铺的间隙穿过,将舒晚荻从床上搂抱起来。

女孩已经浑身汗湿,香汗淋漓。他拨开她微乱的长发,仍有一些浓黑发丝打着卷色情又迷乱的粘在脸上。女孩双眼无神,面色驼红,嘴角还挂着一丝他抽手时带出来的清涎。

迷离香艳,理智崩乱。像刚赴了一场堕落的狂欢,尽兴归来。

“你好些了吗?”他揽住她疲软细瘦的腰肢将她从床上扶起来,女孩身上充盈着懒洋洋暖融融的甜而不腻的奶油香气,配上至柔至软的身躯,很难不陷入一种极端的遐想里。

尧杉跪卧在床,将女孩罩在身下。被咬伤的右手环住她的腰将她与自己紧贴,另一只手则撑着床垫支起一些空间,让她不至于一直趴着压迫到心脏。

他有些情难自禁,自背后将她紧拥,亲昵地靠在她的肩窝处与之耳鬓厮磨,二人气息缠绕不清,唇瓣暧昧地扫过她的香腮、耳垂、颈项和肩头,播种下一个又一个浓烈而充满欲望的吻。

“……哈啊……我、我冷……”舒晚荻揪紧身下的床单,哪怕身后被人覆住,也没能从中摄取到渴望的温暖。

手脚冰凉,后背也发着寒。

用热水将她擦洗一番过后,尧杉重新找了套秋款的睡衣替她换上,这些衣服都是他自己的,舒晚荻穿肯定大了,但保暖性总比松松垮垮的冰凉真丝睡衣好得多。

他一直守在床边照顾她,后半夜舒晚荻状态渐渐有所好转,加上折腾累了,便也沉沉睡去。

埋在被子里的手蜷着,柔软温热的掌心紧紧握着尧杉的一根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病灶彼此冲突相互制衡的缘故,第二日酒醒后,舒晚荻活蹦乱跳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前夜里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一切病痛都痊愈了。

尧杉却一宿没睡,就坐在床边陪了她一晚上,天亮了才离开卧室。

简单梳洗过后,他出门去药店买了阻隔贴,又跑了几家店买了不同种类的早餐,回到家里把睡得香喷喷的某人唤醒。

“还有炼乳哇,我喜欢。”舒晚荻坐在凳子上,腿开心地晃悠着,手里握着刀叉,盯着男人摆放到她面前的刚烤好的吐司,两眼放光,十分兴奋。

刚切好一角热乎乎的焦香面包片放进嘴里幸福地咀嚼着,身旁的凳子被拉开,人入座。

然后……

“奇奇是谁?”

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传来。

伴随着刀叉滑落敲击餐盘的清脆响声,舒晚荻难以置信地将视线移到开口的男人身上,瞳孔震颤。

尧杉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水渍,佯装不经意地提起,连眼风都没扫过她:“哦,你昨天晚上睡觉说梦话,嘴里一直在嘀咕这个名字,所以我问一下。”

不仅嘟嘟囔囔哼哼唧唧念了好久,还很不争气的流泪了。

睡着他的床,握着他的手,嘴里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真是有够荒谬的。

舒晚荻吞了口唾沫,很不自然地把视线移开,揉捏着身上手感极好的绒布,低下头沉默了半分钟后语速飞快地说了句“我不饿了你吃吧”,然后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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