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树摇夜光婆娑影
量过那大家伙的每一寸了,肉棒插进来时每根青筋的位置他都烂熟于心,但用手隔着肚皮,感受肉棒在他穴里狂捣,那种要被插烂的感觉空前清晰起来,自己细瘦的腰似乎不比那骇人的肉棒粗多少,重殷离头一回觉得有些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吃下这根巨物的。
整条骚肠子都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内脏都被挤开,有几次被顶到心慌,似乎肚皮要被顶破了,一摸竟已操干到肚脐的位置。
彦夜的手覆在他的手上,阻止重殷离试图挪开的动作,寻着指缝扣进去,牢牢握紧了。
水声似乎来得比往常更激烈,淫水一波一波喷出,肉棒插入时把穴填满了,淫水被推挤到深处,抽出时又争先恐后的涌出,咕叽作响,濡湿了一大片。
重殷离感觉今天的彦夜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他的阴魂早就被彦夜驯服地乖巧可欺,可是激烈的操干也没有停止,他淋淋漓漓地昏睡过去时后穴都快夹不住肉棒了,瑟缩又无力地任由粗壮的性器碾压。
他有点茫然,彦夜做这档子事不会累的吗……
当然会,就是这个标准不太像人,而且累了还能开挂回状态。
所以重殷离被操了整整七天,他被操昏又被操醒,对时间的流逝都不敏感了,可偏偏身体对快感的阈值却没有丝毫提高,甚至似乎下降了,被操得愈发敏感,他一开始还能主动骑彦夜,后来就只能狼狈地花式挨操,甚至被压倒跪着后入都阻止不了。
他不喜欢这样,但彦夜没有如往日般照顾他的感受,他神智昏沉间想着等完事儿一定要从彦夜身上咬下一块肉作为报复,连身体里的灵力被带动着运转都没注意,毕竟他也已经习惯了。
终于醒来时,重殷离浑身酸痛,连眼皮都不想抬。
“彦夜?”
他哑着嗓子喊。如果是平时,彦夜听到他的声音就会过来,把他抱起来,有时还会做点灵食药膳给他吃,可是现在没有任何动静。
“彦夜!?”
他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但是心中隐隐有了某种预感,果然,这次同样没有得到回应。
重殷离睁开眼,山洞里的东西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但是空气是冷的,没有彦夜的身影,只给他留下了一身爱痕、满腹浊精。
还有丹田里乌魄噬心炎的火种。
微弱,却完整,其余的阴魂老老实实缩在丹田的角落里不敢造次。
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许多年的东西,重殷离此时却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他勉强撑着绵软的身体起来,发现肚皮有些鼓起,撑满了彦夜射进来的东西和他自己的淫水,也不知他那后来被操松到合不拢的穴是怎么锁住这么多精水的,他意识里最后残留的记忆,就是大张的腿间不住地往外喷,现在想起来有些羞耻。
重殷离去摸自己的后穴,想把肚子里的东西引出来,手指却忽然碰到一个硬物,摸索着拔出来,竟是一个玉势,大小长度都很是熟悉,不用想,是按着彦夜的肉棒等比例做的。
其上还有药香,是什么药,重殷离不懂,他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光裸的腿已经流满了混白的体液。
他把玉势塞了回去,身体被重新填满,施了个法决让自己重新干爽起来,穿上了衣服走向山洞外。
外面的雨还在下,但不知是先前的没停,还是间断又过重新下的,但是不要紧,都一样,都把疏落落不明朗的心事淹没了。
突然间的不辞而别,其实也早有预兆。
他们不会为对方停下脚步,即使最后彦夜终于把重殷离的好感度刷到了60。重殷离此前能凭着武力强留下彦夜,但彦夜展现出的底牌,已让他失去把握。
彦夜愿意的话,他可以什么都不给重殷离留下,但是正如重殷离放过了彦夜,彦夜也选择放过重殷离,留下的火种足够重殷离失去他后还能维持战力。
掌心出现一朵漆黑的火,似乎比以前萎靡了些,但是养一阵就好,彦夜不至于为了别人伤筋动骨。他费力夺得灵辉聚霞芝,自然是有用的,短时间内就让乌魄噬心炎成长到足以分裂出火种的地步,所以的确是给重殷离用的。
他紧了紧身上的罩袍,凌冽的寒风将上好的织锦缎扬起,夹杂在纷乱的雪花中如流墨的羽翼。
今年冬天似乎来得格外早,眼下才九月初,寒露刚过,却已经飘起雪花,地上的积雪已经结成薄薄的冰壳,踩上去是脆硬的,咯吱作响。
彦夜最后一次辨认方向,也是最后一次回忆重殷离,看着呼出去的白气渐散,慢慢平复了心绪。
他好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但“堕土”里连绵的阴雨都没给过他这种感觉,外界的天空只是望了一眼,似乎就给他心上蒙了层阴霾,模模糊糊的。
从“堕土”离开,走的是李崇岩的空间通道,虽然他成了这块棋格的主人,但短时间内也没法让空间门对应的坐标改变,于是只能落于凉州,御剑去隔壁肃州的梓城,再借道墨城的传送阵才能返回尧城,返回天星门。
这路程有些曲折,不过他也不算太着急,他下山又不带着师门的什么任务,在接到传令之前都没有别的事情要办,更何况四个多月都过去了,也不差再多些天。
跳上飞剑,彦夜直奔一座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山头,方向别说去梓城,甚至离肃州都偏了十万八千里,几乎是往荒渺无烟的凉州深处去。
他当然不是走错方向了,而是在找李崇岩残留的血池,那血池里大概率会有堕血结晶,而这是彦夜目前的开挂必需品,他虽然从李崇岩身上搜到了两个,但是这东西显然是越多越好,彦夜又不可能自己做,他还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才刚离地起飞,彦夜忽然一个闪现到了三四米外,环珏直接出现在手里,回身拧腰带动整个上身的力量,斩向他刚才站立的地方。
一只黑虎竟悄无声息地伏在那里,除了周围冻土的塌陷导致的簌簌声响,几乎没有丝毫扑杀的痕迹。
这是一只三阶妖兽,不然也不敢向放开气息的彦夜偷袭。
但是彦夜作为挂逼,即使晋入初阳境才短短三个月,但已经足以达成同境界内碾压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他挂逼的身份。
三下五除二干掉黑虎,尸体都懒得搜刮,往储物袋里随手一丢,又一次跳上飞剑,这回再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妖兽来打扰了,即使是路过的飞行妖兽也主动给他让路。毕竟低阶妖兽主要还是被本能操控的,铁定打不过的敌人自然不会招惹。
话说,即使是以妖兽盘踞着称的凉州,在离肃州只有五百里的地方,也会有这么多妖兽吗?
他没出过天星门,对这地处极北的凉州了解不多,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只当自己大惊小怪。
距离越近,灵识的探测就越清楚,带着浅浅血液甜香的气息,和熟悉的困阵连环套,是李崇岩的手笔无疑了。
他降落下去,见到满地困阵里塞了好些个妖兽,李崇岩被他弄死了之后,这些困阵没了人维护,还兢兢业业地继续打工,只是现在都便宜了彦夜。
这里的妖兽大多是一二阶的,因为三阶妖兽努努力还是可以打破几个困阵,最外层本该有用来迷惑方向、遮掩气息的迷锁却是不见了,所以能出困阵的妖兽大多没了影。
一路把妖兽收割过去,彦夜忽然在某个困阵前顿住了脚步,和一堆脏兮兮兽皮中探出的那双眸子对了个正眼。
“……活人?”
裹得男女莫辨、差点人畜不分的生物点了点头,动作有些迟缓。
彦夜给他解了困阵,翻了翻储物袋,摸出清水和饼子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