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潢昏落雨燕归巢
收精魄的力量。
身上的锁链他可以摆脱,很简单,往长生居一进再出来,锁链锁不住他。但彦夜没打算摆脱,或者说他不准备现在摆脱,长生居里除了灵气比现在高一些、多点灵泉灵植,那些书籍彦夜全记下来了,没有进去的必要。锁链也没有解开的必要,反正不影响他修行,现在也没法逃跑。
他一边炼化一边思索,是否还有其他能破局的办法,但想了一圈,所有能控制人的秘术都无法跨三个等阶生效,最多留个标记啥的,而且很容易被发现,反而容易激怒重殷离。几乎所有法术都是这样,或者说这是境界上的差距决定的,一旦跨越两个及以上大等阶,不管什么法术,效果都微乎其微。
大约修炼至后半夜,彦夜忽然睁开眼,他听到雨声中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没几秒,浑身都湿透的重殷离扑到彦夜身上。
“打架去了?”
彦夜帮着扯掉他身上的衣服,一眼就看到了大片的血迹,问道。
“别管。”
重殷离单手掐住彦夜的脖子,把他压在地上,下手不算重,长长的发丝散开滑落在彦夜身上,湿哒哒的,看起来狼狈极了。
“帮我,你知道该怎么做。”
他急促地喘息着,衣服湿了之后贴在身上不好扒,他干脆一把撕掉。
彦夜无奈地叹气,撸了两下几把让自己硬起来,顺便从系统商店里又买了春药。看重殷离这着急的模样,显然没空做什么前戏的,他直接买了极速起效款。
果然,重殷离刚把自己脱光,就大腿一沉往下坐,强行顶开穴口的滋味并不好受,但他根本不管,仿佛没有痛觉那样直接坐到了底。
“哈啊……”
他轻吟了一声,春药已经起效,丝丝缕缕的酥麻从后穴蔓延开,但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他远不如昨天那样敏感。只是重殷离此时关注点不在这上,他跪坐在彦夜身上,极其主动又极其奔放地开始上下摆动,每次都大腿发力把自己抬起一截,又顺着重力坐下。
彦夜感觉自己好像是根按摩棒,但他仍尽职尽责地探出灵力,运转起兼修的合欢功法,用自己掌控地更得心应手的乌魄噬心炎帮忙压制阴魂。
被其他人的灵力探入丹田是件很危险的事,即使两人修为差异很大,彦夜能够造成的破坏也足够他吃点苦头。
不过重殷离不担心彦夜会敢这么做,两人相处时间虽短,重殷离还是能判断出来,这是个小心谨慎的家伙,在他能自己逃离“堕土”或是在这里生存下去前,不会轻易下手。
而且重殷离好歹实力远高于他,彦夜想做任何手脚,效果怎么样先不提,重殷离都绝对可以捏死他,除非再复刻一遍昨夜的事情,炼成炉鼎后有机会。
既然彦夜昨夜没这么做,今天却把他炼成炉鼎的概率就更小了,重殷离本就不擅长动脑子,干脆放弃思考,专心沉浸在欢爱里。
雨未停歇,在山洞外疏落成片。
山洞中的云雨却刚刚停止,重殷离瘫软在彦夜身上,毫不掩饰地轻喘,身上的红莲纹红得艳丽。彦夜伸手描摹,这纹路从额头蔓延到脚,虽然只在左半边有,繁复的花纹占据的表面也不大,但存在感却是很高。
“这花纹据说我出生时就有,大概也是这个原因,我被扔掉了——这是我师父给我讲的。”
重殷离忽然说。他的视线落在彦夜触摸的红莲纹上,继续道:
“可能是我当役魂师有些天分,稍微有了点名气,当然,都是靠着杀人、抢劫打出来的名气,他们都怕我、憎恶我,叫我‘怪胎’,说,那个红眼睛、身上有红莲纹的家伙,是‘怪胎’,因为被上天诅咒,才会长成这样。”
“为什么不能是赐福?”
“什么?”
“我说,为什么不说这是赐福呢?明明很漂亮。”
彦夜的手指一下滑到细腰上,红莲在这里花分两枝,一枝向前缠上腿根内侧,另一枝向后爬过臀尖,又在大腿外侧汇合。他摸到紧实的臀瓣上,可能是春药的效力还有残留,重殷离黏腻地呻吟一声,但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稍稍揉了两把过了手瘾,彦夜就转而捧起重殷离的脸,和那双晶莹剔透的红眸对视,在左眼上落下轻吻:
“眼睛也很漂亮,脸也很漂亮,操起来……好我不说了。”
面对眼前汇聚的灵力,彦夜识趣地住口。
重殷离散去灵力,垂下眼,不再去看那双幽深无底的黑眸,说道:
“我还是想杀了你。”
“那你要尽快,我炼化的部分越来越多了。”
重殷离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又是一口咬在彦夜肩上,刚才留下的牙印还有残留,现在又添了新的。不过咬得不重,只是留印子,最多破点皮。彦夜已经发现了,这厮就是爱咬人,也不知怎么养成的习惯。
“你这是逼我做选择?我真的会杀了你。”
彦夜似乎听不出他渐起的杀意,拍了拍他的屁股说:
“先清理。”
重殷离不知道在想什么,彦夜把手指伸进去,感受着他的杀意涌起又落下,时刻准备往长生居里钻。他其实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毕竟他对重殷离称不上太了解,只是保命的手段让他有底气放肆罢了。
不过如果重殷离真打算杀了他,彦夜之后的日子会很难过,好在重殷离最终还是没有动手,他静静看了彦夜一会儿,最后说:
“你给我睡一辈子吧。”
彦夜瞥了他一眼,手指还在柔软湿热的后穴内没有拔出来,闻言往那略肿的敏感点上一戳,怀里人瞬间软了身子。
“那你可要一辈子都比我强啊。”
他说。
重殷离这回倒没有生气,他两腿缠在彦夜的腰上,笑了起来,眼尾的红莲纹似乎绽放得愈发艳丽,眸子晶亮:
“我会的。”
彦夜感觉自己好像那个被包养的鸭子,不对,更像被囚禁的金丝雀,往山洞里一关就没放出去过。不过好在他已经辟谷,不用吃饭,也没有五谷轮回的烦恼,一直枯坐着修炼也问题不大。偶尔被重殷离骑也算是解闷,反正重殷离那一次被操透了之后很干脆地接受了下位,没再纠结过这个问题。
日子过的还算稳定,彦夜并不着急离开,反正去哪里都是修炼。重殷离并不是每个晚上都会来,也不是每个白天都不在,彦夜看着系统时间算日子,一天又一天。
“堕土”的天气似乎总是阴沉,彦夜虽不见天,但也能听到外面时不时就下雨,水多得就像时鹤的后穴发了骚。
但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现在是凌晨,也亏得修士不用睡觉,彦夜听到动静就停下了修炼,听着外面混在大雨里的打斗声。
七天的削弱刚好已经过去了,彦夜高到离谱的感知也回来了,不过他不熟悉役魂师的战斗方式,也不熟悉高等阶的修士的战斗方式,隔着雨幕听得虽然清晰,却也什么都没听出来。
他本想用灵识查看一下战况,但很可惜,高阶修士的战斗爆发的余波就把他的精神力震开,于是这条路也被堵死了,只能安静地等待。
隔了不久,雨更大了,彦夜听着似乎是有一方落败下来逃走,只剩下了唯一的喘息。这喘息声足够熟悉,彦夜瞬间就能确定,这是重殷离。
他的状况似乎非常差,彦夜尝试再用灵识查看,这回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看”到重殷离跪坐在地上,佝偻着身子,半天没有爬起来的迹象。
如果重殷离还有一点气力,这会儿都应该走回山洞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