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水灵灵被吃豆腐
符叙的锁骨。
太不该如此,太不该如此他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
明知师弟此时神智不清,他却忍不住心猿意马,妄想做出那等越轨之事。
符叙安静地睡着,温于逢却在一旁难以入眠。
他侧身撑在符叙上方,指尖抚过那人精巧的面颊和脖颈,将他微微散乱的长发拢到耳后。
或许是酒意上头,温于逢动作轻柔得连自己都不敢置信。
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手指轻轻抚过符叙的发丝。
眉宇间的郁结稍舒,他无奈地笑了笑,道:“罢了,还长着呢。”
屋内只余喘息回响。
窗外月华如水,温于逢跨坐在符叙腰间,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淌而下。
符叙胸膛上布满青紫吻痕,原本白皙的皮肤此刻一片绯红。
他双目紧闭,蹙着秀气的剑眉轻喘了一声。还未醒转,胸前的两点已被温于逢含在口中逗弄。
当符叙沉睡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堪。
他低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满身吻痕,胸口更是青紫一片。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跨坐在他腰间,形色无二。
那人刚刚扩张完自己,这会正抬手扶着少年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符叙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羞恼。
“你疯了吧温于逢??!”
两人交合之处渐渐濡湿一片,温于逢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激烈地摆动身姿,似是要将少年榨干一般。他的手指掐入符叙劲瘦的腰间,引出一声声闷哼。
房内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与呻吟喘息声
温于逢双手撑在符叙胸口,冷眼看他怒不可遏的模样,唇边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道:“师弟,可还要继续?”
“我、不,不要了!”
这人却好似只是随意一问一般。
符叙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头顶,翡翠色眼眸中满是羞怒,却无法动弹分毫。
温于逢低笑一声,动作更加放肆起来。
“既来之,则安之。”
“师兄今晚便好生疼爱师弟。”他嗓音温和,语气却不容拒绝。
符叙耳根通红,被死死裹住的性器也逐渐胀大。
温于逢熟练地撩拨着每一处敏感点,很快便逼得符叙溃不成军。
翠竹般的眼眸蒙上一层迷离的水雾,他性器被挤得发疼,只得咬紧牙关忍耐。
温于逢却故意摆弄得越来越快,恶狠狠地想听他破碎的呻吟。
他几乎要被这漫长的情事折磨到崩溃,侧过脸,晶莹的泪珠啪嗒坠落在床单上。
温于逢俯身轻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喃喃道:“师弟哭成这般模样,师兄当真是心痛如绞。”这样说着,这人下身的性器却越发胀大发硬。
符叙被他弄到几欲哭喊出声,最终只能紧咬下唇,隐忍到浑身颤抖。
他红着眼睛瞪向温于逢,羞怒交加道:“你到底有什么病!”
话音未落,他便被一个深吻封缄唇瓣。
温于逢死死摁住他乱动的四肢,掠夺他口中的津液,将他的呻吟统统吞进腹中。
半个时辰前。
温于逢好不容易平复了心中的躁动,他轻轻捏住符叙的脸颊,低头细细端详。
少年安详地睡着,轻轻嘟囔了几句梦话。温于逢侧耳细听,只听他低声唤道:“师尊”
温于逢僵硬了片刻,强行扯动嘴角的弧度也逐渐消失不见。他深吸一口气,双眼微微眯起。
他捏住少年胸前两点,指甲划过那嫣红,恶意地来回揉捻抠弄,心满意足的听到了闷哼声。
另一只手探向符叙两腿之间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
没多久那处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温于逢却捏住根部不让他泄身。听着少年难受的轻哼,他嘴角噙笑,状似温柔地问道:“师弟,喜欢师兄还是喜欢师尊呀?”
说罢,他故意加快手上的速度,想听少年说出自己想听的答案。
原本轻轻哼着的少年蓦地紧抿起唇瓣,一言不发。
温于逢又被这暗自动气的举动惹得嗤笑出声。
他的手指转而掐弄起那粉嫩性器最为敏感的根部,想逼迫少年屈服于欲望。
"嗯?"他轻哼一声,嗓音满是戏谑。
温于逢忍无可忍,拇指在他茎身上狠狠一按,竟不讲武德的喊起符叙表字:“时卿这般缄口不言,难不成是心有所属?”
说罢他用力揉弄几下,引得怀中人恼怒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许喊我这个名、字!”
温于逢却装作没听到一般,嗤笑道:“只要一句心悦师兄,师兄连那天上月都能捧给时卿。”
他扳过符叙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你说,喜欢师兄……还是喜欢师尊?”
“我死也不会——”
“那就做到时卿嘴软下来。”
清冷的月光自窗外透入,温于逢静静地注视着怀中人的睡颜。
他们方才的欢好还历历在目,少年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留下的吻痕。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上,直至那劲瘦的腰身和优美的脖颈,无一处幸免。
温于逢的视线落在他胸前那两点艳红上,伸手轻轻挤按着被自己咬得红肿的乳尖。
怀中人体温微热,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抖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温于逢舔了舔唇角,忍不住低头在那乳尖上舔弄一口,少年的身子又是一阵轻颤。
原本微阖的双眼此时紧蹙起来,似乎就要醒转。
温于逢连忙伸出手掌,轻轻覆在符叙眼睫上。他拍打着怀中人的后背,低声哄道:“师兄在呢,别怕。”
月光透过窗子撒在床前,将床单和人都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温于逢低头凝视着眼前人的睡颜,那张精致的脸蛋此刻正紧蹙着眉,似是被什么困扰着。
他的鼻尖埋在符叙的发间,深吸着那熟悉的清香,手掌顺着符叙的脊背来回抚摸,像是哄骗猫类的小伎俩。
怀中人的身子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由急促渐趋平稳。
温于逢心满意足地在他眉心印下一吻,算是为自己方才的恶劣行径道了个歉。
因为自家师弟在睡梦中喊了句师尊,自己便吃味到没控制住,这种事情……还是不告诉时卿了。
不然又得恼羞成怒喊着。
“温于逢!”
“你算个屁的师兄!!”
天蒙蒙亮时,少年拖着酸软的身子辗转爬起,只看了一眼床榻上凌乱的衣物便慌忙收拾。
他匆忙逃下了山,目不回顾。
本欲再过几日、再多看师尊一眼,如今,他居然生生被吓得仓皇出走。
与其受那人折磨,不如离去得早。
宁州京城繁华喧嚣,集市的热闹在进入时便如潮水般将人淹没。到处是小贩们的吆喝声,货郎们挑着担子的呼哨声,还有各色行人嘈杂的脚步声、谈笑声。
符叙在这浩浩荡荡的人群中游走穿梭,一时竟有些目眩神迷。
少年那一袭鲜红锦袍格外扎眼,出众的容貌引来无数侧目。
他微微眯着眼,下意识握紧了无尘剑柄。
周围的吆喝声、肉香、汗水夹杂着沃土气息,全是他在宗里从未体会过的。他屏住呼吸,努力克制住内心的震撼。许是因为太过不习惯了,脚步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