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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X 打P股

 

"我要自己住"

背景板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群,喧闹嬉戏的声音不绝于耳,男生独自一人站在走廊拐角,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已经换上了节目组统一分发的运动服,有些宽大的袖口松松垮垮的搭在男生突出的腕骨上,男生显得有些不耐烦,又有些不可言喻的倔强,陆向穹却从那微微抿起的嘴唇里,怎么都能看出些许委屈的意味。

随意的扫视过热闹非凡的人群,陆向穹垂眸看了男生一眼,撩起嘴唇说"没有,都是四人寝,要不来和我住?"

小孩气的咬牙,毛炸的有些顺不下去。"你搬出去"

"和你哥一样不要脸"陆向穹轻笑出声,倒也没计较。

头顶的射灯落下光线,男人深色的瞳孔被切出了透亮的琥珀色,硬朗线条的下颚线微扬,从眼下泄出的那一抹笑意,莫名的有些柔软。双手环胸,即使是放松的姿态,也依然挺括。

小孩视线有一些恍惚,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何种反应。

"这里没有单人间的"身边传来温温柔柔地劝说,如一阵细软的风。

陶幸而侧头,只见徐萧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蓦地鼻头一酸。

"单人怎么出镜头啊"徐萧伸手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别闹脾气"

男生从鼻腔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声闷哼,抬眼望过去。

那股子不知从何而来的暖意果然又从男人的身上退了个干净,柔和的日光似乎又成了略显冰凉的白织灯,男人挑了下眉,问道"还有什么意见?"

无声的对峙持续了很久,久到陶幸而已然能分辨出男人眼底愈发明显的有点调侃有点恶劣的笑意,男生有些狼狈地搓开目光,而后又欲盖弥彰地冷笑一声,小孔雀又器宇轩昂地展开自己光鲜靓丽的尾巴。

"陆向穹,咱俩走着瞧"说完便大步踏过头也不回的走过去。

"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陆向穹抬手按按太阳穴,声音里掺着些懒散的愉悦,眯着眼看男生好像是要把地板蹬出个洞的样子,慢悠悠的在后面说了句。"真没礼貌"

挑衅。作死。恃宠而骄。

堪称教科书般地突发性事件的开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

和空气中细碎交流声中混杂在一起的无外乎"别动手""别发火"这几个暗暗祈祷。

陆向穹像是从某种兴致勃勃地好心情状态中蓦地抽离出来,又变成了那副略显冷静,漠然的样子。他随意地瞥了一眼身侧,只见徐萧脸上一股子救人如救火的紧张。见他看过去飞快的移开了目光,有些好笑,便张口调侃了一句"这么怕我动手?"

"没"徐萧顿时有种刚入行时无处遁形的错觉,打了个寒颤,抖掉了仿佛刻在dna里那种食物链一般的压制感,说"您心里有数"

"我先去看看别的选手"讪讪的笑了一下火速逃离,把陆向穹一个人晾在原地。

"怎么就不信我是个好人"陆向穹故作姿态的摸了摸下巴,继续晃悠过去。

陶幸而气势汹汹的脚步有些停滞,垂着头走到一个角落,这不是他习惯呆着的位置。

墙角也是新粉刷过的油漆,是有些跳脱的草绿色,他愣愣的瞧着,茫然地站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之外。似乎在思考什么,似乎也是有点不知所措。

"你要和我们一个寝么"清脆的声音阻止了陶幸而无聊到想扣墙皮的动作,跑过来的男生隔着两米的安全社交距离,开口询问,古铜色的脸上挤出阳光般炙热的笑容。

陶幸而愣了下,矜持的点了点头。朝着男生方向走了过去,好半天之后,闷闷的说了句"谢谢"

节目中室友的选择是自由的,但绝大多数还是选择了同自己赛道的人住在一起。虽然同为选手,毕竟拥有监管权的监管者们是可以动手的,即使是再为乖顺的受训者,也不愿意平日里在寝室还会一不小心挨顿揍。

所以我们杏儿的屁股,暂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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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幸而觉得自己的三观在遭受着不断的冲击和重塑。

也还好啦,杏儿这么安慰自己,竭尽全力想要忽视掉光裸的臀部肌肤剐蹭在运动裤布料上粗糙的瘙痒感。

总算是有个裤子了

果然人的底线,是会变的。

并申请销号

很感谢在这里遇见的每一个人海棠给我了其他地方从未有过的创作自由很幸运能够在这段时间遇上大家虽然我鸽的厉害但还是有很多崽崽守护着我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也真诚的跟大家说句抱歉为我的失约和逃避

但山海向有归期风雨自有相逢创作与热爱不死我们终究会再相见的

说不定哪天安全了我又偷偷摸摸的跑回来啦!

再会!我的朋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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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凑字数

司缪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觉得身后很不舒服,非要说就好像是锻炼后肌肉的酸痛和实践后的闷痛的结合。不要问他没实践过怎么知道的,他猜的。

跑到卫生间羞耻地对着自己的屁股左瞧右瞧什么都看不出来,白嫩依旧。

于是一早上他都不太开心,虽然他平时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

室友瞄了眼他的脸色,打趣到"又要去给你的小花朵们开组会了?"

司缪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椅子上略显狼狈的站起身。

小花朵们是室友对他同门师弟们的戏称,司缪今年研二,已经超额完成了毕业要求,被导师勒令发扬集体精神,指导一下师弟们的研究工作。

而小花朵中最难搞的就是其中的一朵娇花,喻卮言。

喻卮言今天也很不开心,他今年才大二,参加了个竞赛就被专业课老师拉过来塞到一个项目组里,天天被一个臭脸学长摆布。偏偏和学长一对比,他菜的就如同小学生直接跳级上来的,被骂的狗血淋头也只能暗自较劲,憋屈地改数据。

这已经是他第三天熬大夜了。

"操!!!"喻卮言把抱枕从身后抽出来抱在怀里,死命地蹂躏着。

那是一个柯基屁股抱枕,不是棉花的,而是乳胶的,手感绝佳,回弹极好,陪着喻卮言经历了寝室,图书馆以及今天的,研讨室。

喻卮言把脑袋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崩溃地喊"今天拿着这个报告我绝对会被司缪那个阎王骂死的!"

"他妈的,这个周末一定要去找个实践,憋屈死我了"边说边狠狠地拍了几下怀中的抱枕泄愤。

这边走在路上的司缪先是感受到屁股好似被人莫名地揉捏,紧接着差点儿没被臀上骤然出现的刺痛弄的腿软跪地上,他快走两步,一手扶上树干,一手欲盖弥彰地按在腰上,暗暗的抽气。

司缪崩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行人都离着自己八百丈远!但这绝对是被人打了屁股的感觉!一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的司缪觉得自己好像要神经病了,这什么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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