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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狠了数学题也能做(直播坐椅子上被C到趴下YY乱飞)

 

会,看向直播界面,又晃了晃被锁链捆绑着的手,但直播间里没人发觉,也没人提起。

收紧锁链把他调整为跪趴的姿势,把衣服脱下,线条优美,脊背微微隆起,肩胛骨微突像是隐隐扇着翅膀的蝴蝶,浑圆的臀部白皙漂亮,富有弹性。

不得不说,这个真的很对我胃口,应该可以玩蛮久吧,我边扯着乱七八糟的人体知识和直播间里的人互动着,揉捏着面前挺翘的屁股,小羊身子微微颤抖着,脖子羞红一片,我给他通红的耳朵一个镜头,直播间里的人疯了,直问我哪找到的这么纯情小可爱。

我打字,路上捡的。

偶尔焦虑,偶尔郁闷,偶尔自暴自弃,经常偶尔。

在众多几乎无厘头的内耗中,我心底忽而冒出这样的一个决定:等我花光了我所有的积蓄,我就去s。

去寻一个人烟少的高台,在一个午后,纵身一跃,享受片刻的最无拘无束的自由,极速的下坠,最后带着生命的剧痛离开。

这样一想,我忽然茅塞顿开,豁然开朗,我所有的内耗焦虑,霎时间,偃旗息鼓,万籁俱寂。

没有谁会在生命最后的时间里继续苛责自己的,那太恐怖了。

我将在最后的生命里,纵情声色,歌舞升平,尽情地取悦自己,愉悦身心,所有内耗的思绪骤然转过头来对着自己乞首摆尾,温言地哄着自己,企图把未来高台上的那个傻子给哄下来。

我发现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

保留人性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刺激鞭策他去思考,去计算,总之得让他脑子动起来,这样人的眼睛里才会带着鲜活的生命气息。

不像以前那些形形色色的臣服在欲望深渊的骚狗,确实和那些狗玩,几乎可以无所顾忌,耐操耐玩,可惜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以至于我的搭档总是很短暂。

总是没玩两天,就觉索然无味,那双眼睛蒙上厚厚的欲望油光,乞怜摇尾的,乖顺着任由调教控制,虽然是调教目的既是如此,可是总少了那一抹鲜活的色彩。

还是现在的小羊好玩,可惜他不是,也亏他不是,这才好玩……

真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我蹲在门口看着座椅上被干到几乎要失禁的人思索到,我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逼良为娼的戏码的。

思索不通,算了。

反正我肮脏卑劣,荒淫无耻。

我总是对自己无底线包容着。

云南的某古镇古街,夜里酒吧吵吵嚷嚷着,叫嚣着所谓青春,所谓理想,所谓放纵,所谓自由,街头熙熙攘攘的年轻人,或呼朋引伴,或形单影只。

大抵来自全国各地,由数高压快节奏的大城市年轻人最多。

像是逃难来的,像是精挑细选了一个安息地。

云南古城嘛,低配版诗和远方的终点。

西藏的距离和高原人文让其被年轻人奉若最接近神明,最接近自由的地方。

云南,就另一个花团锦簇的世外桃源呗……

把小羊挂起在墙上,拿接了温水点水管往他身上冲着,再收拾了满床的狼藉,把小羊安置好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我转身出去。

刚一出门,我脸上的表情就挂不住了,顿时阴沉下来,看着小腹处的精液,心底厌烦着,进了洗浴间把自己搓干净。

心底计谋着如何把人哄着带上贞操锁,如何让他自愿控制射精。

思绪在水雾中变得混乱,忽而看到镜子里面带倦意的人,我叹了一口气。

装什么温柔小女生嘛,搞什么温情py,腿都跪麻了,憋死我算了,伺候人的性事好累。

算了,小羊确实香甜可口,倒也不枉我这么憋屈伺候人。

“绿豆粥最涩情吃法!”

“建议换白粥!”

“建议精液直戳”

“同意加一”

“没人觉得这个阳具好好吗?简直天才!”

“建议量产,我以后吃饭不用筷不用勺,用牛子!”

“这个粥好好吃的样子啊~”

……

来回灌了几粥,小羊被捅了几次深喉液学乖了,乖乖得叼着阳具头吮吸着,脸颊涨红着,红唇大张着含着阳具,时不时吞咽着,一副无辜着骚浪样。

把一碗绿豆粥灌完,拿阳具头给他刮刮唇角。

任务完毕,和直播间,群里打个招呼,没理会他们问的什么时候下次,便关闭了直播。

秦哥私信我和我说,明天继续长直播,我说不干。

“为啥?”

“明天周末,我休息。”

“……你不是休息快两个月了吗?”

“那我不管,周末就是要休息”

“……加钱?”

“成交”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后抓着向外展示身体的,这会倒是用上了。

因为当do是要强势些,要压得住人sub,我常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眼神迷离着,茫然无措,敏感的脆弱尽显无疑,像是刚刚破壳的小鸡仔,无助地第一眼看见什么便认什么为精神支柱,可以保护自己。

幼稚得可爱,我甚至期待起晚上的深入交流。

十分钟过后,把人扶着跨坐到马桶上,扯开肛塞,让他排东西出来,他满脸不堪,乞求让我玩出去。

我则把他圈在怀里,安抚他没事,而且,后面还不止一次呢。

他缩着把脸埋进我怀里,身下喷噗着,脸色涨红,羞愧难当。

而后又灌了一次甘油,三次温水,终于干净了,后穴淅淅沥沥喷出透明的温水,他微喘着气,羞得不敢睁眼。

拿花洒给他草草洗了个澡,穿上绑带势的衣服,内裤,把人抱拖着出去再摆在床上。

这一套下来把我累够呛,好久没帮人弄过这些了,竟不知道怎么麻烦。

抽空看了一下群里,很好,反响不错,又一波加今晚直播群的,收了一波钱,群里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嚷嚷着让我提前开播。

我发了个公告,开播时配合说辞,只是上个人体结构结构课程,可别吓到人家好学生了。

群里一顿哄笑,愈发激动兴奋了。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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