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蠢羊羔整个拆吃入腹深夜开包
了两口水,终于结束了艰难的喂饭。
拿毛巾给他擦擦脸,手机直播怼他面前了,开了个隐藏摄像头,转投到群里接到直播上,直播间里的人叽叽喳喳地评头论足的。
“这鞭痕真新鲜漂亮啊,要是在我身上就好了。”
“好白,我死三天都没这么白的”
“瘦巴巴的,一看就不耐玩,田老师来玩我吧,我耐玩”
“前面的算盘崩我脸上了”
“好乖巧的脸,嘴角好红,想亲”
……
我又绑了新的几个跳蛋到他身上,解了贞操带,给他带上睾丸震动器,扯出后穴的棉花,掰看了会,恢复得不错,再塞了一小只药进去,在穴口绑了个粉丝跳蛋。
把开关连接到群里,群里的人迫不及待得开始玩起来。
“嗡嗡嗡——”
“唔唔……别……唔唔……求你……好困啊……”
我把连接器设置了下午后三点再开,把投屏开启,投了一个之前的调教肏干的视频,也设置了三点开播。
“家人们,我要出门了,帮我看一下家,记得三点叫杨杨起床,开关点一下跳蛋震五秒,群里发几个任务,投票,他泄几次晚上回来他就完成前几个任务哦。大家想要什么福利就努力和杨杨玩哦。”
说完我让群管理员开始记录大家提出的任务,倒是进行投票。
“哇塞,想看田老师挥鞭,这红痕太好看了想学。”
“罚他倒立面壁,一直推脱命令”
“为啥不塞按摩棒,我要让他精尽人亡!”
“嘿,大伙们别玩坏了,下一个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支持上面,田老师太挑了,错过这个不知道又要素多久了。”
“切,挨不过我们玩的,那田老师能玩尽兴?”
……
群里叽叽喳喳讨论着,我则收拾到东西出门了。
背着吉他去老冯的店里,昨天吃了他的饭,今天得帮他买波冬鼓。
我去到的时候,廖云已经到了,正热情得给客人推荐波冬鼓,果然充满活力的人干啥都是顶好的。
我在一边坐下,开始调吉他,假装在忙。
廖云成功买出去一个闷声响的波冬鼓,我拿了一个上手拍拍,跟小孩玩玩具一样,没啥音乐节奏韵律可言。
廖云凑过来调侃我会唱民谣,不会多少民乐,我吉他都是乱学的,纯粹想唱歌才跑来卖唱的,
虽然也唱得不咋地,主打一个享受自己,折磨他人。
廖云又叽叽歪歪问我之前咋学的,这么来这卖唱的,这姐姐上辈子肯定是个哑巴,这辈子拼了命要讲话,我暗自腹诽着,敷衍着,让她教我打波冬鼓,转移话题。
顺节奏拍了会,手掌疼得厉害,我还是回去弹吉了,和廖云手忙脚乱地合奏着,也是吸引了一些游客,成功买出去几只波冬鼓。
“苗苗,你住哪呀?”
“哈,住家里”
“家里有人吗?”
“我一个人。”
“能不能收留我呀,我掏房租的。”
“……”
我家里有一只骚浪小羊,低头看一样手机下午3点43,小羊应该已经醒了43分钟了。
“好不好嘛?苗苗,我最好的苗苗。”
廖云贴着我的手臂跟我撒娇到。
“……我借点钱给你吧。”
这家伙活泼充满能量着,可就是不知道为啥老是把自己整得很落魄。
我有点想看看我的小羊怎么了,还得躲着点她。
借口去厕所,掏手机看了下直播。
带着耳机,一进去便是满屏的春色。
小羊躺着床上,双眼迷离着,脸色潮红,身上的几个跳蛋正嗡嗡地工作着,震动着带起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显然刚刚射过,一摊精液大咧咧地摊在小腹处,半软不硬着,卡着睾丸的震动器仍旧一刻不停的工作着,傍边墙上投影播放着涩情调教视频,里面的骚货叫地飞起,甜腻浪荡。
小羊呻吟断断续续着从红唇中溢出,喘息声急促着,和视频里的淫叫相映成趣,勾得直播间里观众的欲望,浪言浪语满天飞着。
“好涩好涩,秀色可餐,田老师甄选!”
“可恶,为什么不多几个玩具,我要把他玩到失禁!”
“啊啊啊,田老师呢?快回来啊,想看田老师鞭法”
“呜呜呜,如果我也想躺那,等田老师回来!”
……
远程控制着家里的正在直播设备,随机筛选开启播放朗读弹幕,人机语气平淡机械的声音骤然响起在小房间里,直播间里的人一愣,既而愈发兴奋骚话满天飞。
“骚狗,在田老师床上,爽不死你”
“哈哈哈,应该是不乖,被罚了吧”
“田老师,我们也是你py的一环吗?”
“好耶,我也在和田老师paly”
“建议以后直播都播语音,我人机叫春”
……
耳机里乱糟糟的声音有些扎耳朵了,调整了一下语音播报的筛选频率。
正准备关掉屏幕的时候,小羊挣扎着开口了。
“唔……唔唔……呼……求求你们……帮我报警……我……啊啊……不是自愿的,我是被强迫的,求求你们……救救我……我会给你们报酬的……救救我……我是杨……”
小羊断断续续的话,被弹幕笑嘻嘻地打断了,
“什么?自愿?你自愿的?好骚诶。”
“强迫?最喜欢强迫了,田老师终于开窍了!强制paly!”
“呜呜呜,好可怜啊,田老师你开放开他,让我来替他受这个苦!”
“好耶,田老师出一个完整调教课程,让我学学!我哥很需要!”
“刚刚开始的调教诶,是不是得温柔点啊,别折腾坏了。”
“快播我这条,小杨,既然生活轮奸了你,你就躺着享受吧,哈哈哈,况且田老师认多好多可爱啊!”
“好家伙,滤镜100米厚呢,田老师还可爱,哈哈哈哈,被肏疯了吧你!”
……
看着还蛮其乐融融的,我就放心切了屏幕,出去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小羊的求救,因为这注定无效的。
群里都是经过层层筛选进来的客户,没几个手上是干净的,更别提所谓有善心了,他们狂欢臣服欲望还来不及呢。
算起来,那个组织里,我简直是最单纯善良的人了,还有,最穷,一个个的全是我的客户,我的上帝。
果然,穷和善良在很多时候成正比着。
我真太穷了,太单纯了。
我一个卖唱的小女孩,能有什么罪呢。
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廖云正依着墙正对着我,给我吓一跳。
“咋滴,等不及吃口热乎的?”一下没忍住呛了她一句。
“……我是怕你掉坑里了,半小时没个动静,带薪拉屎呢。”
“这也没薪啊。”
“你今晚不想一起吃饭了?”
“……”
好吧,吃人嘴软,我认输。
又继续吉他混波冬鼓卖唱着,廖云这颠婆,推销起东西来没完没了的,有个客人问我这吉他,她差点给我把吉他当波冬鼓赠品一拖一买出去。
在我和客人的极力推阻下,廖云终于放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