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近道被混混轮女G 逃跑失败 持续被G到半夜
的陈伤涨红了脸抿着嘴不敢说话。
“小骚货,你记住,这里叫骚鸡巴,以后别再这里那里的,叔叔们可不懂。”抱着陈伤的男人在他耳边说着。
“嗯啊~~~”陈伤红着一张脸不开口,可已经湿软的菊穴却突然被手指插了进去。
“这里叫骚穴。”插进手指的男人给陈伤说着“哟…这小骚货的骚穴已经湿了。”
“不…不是…那不是…”陈伤抗拒地不接受这些教育,他被父亲干了两年,被那些混混轮奸了半年,也没有人跟他这么说过。
这也是陈远的目的,他特地找了几个会玩的人来调教陈伤。
“啪——”陈伤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听话的坏孩子,不过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教吧,早晚把这小骚货教成一只合格的小骚母狗。”
陈伤望着几个男人抗拒地扭动身体,他害怕之后的人生更加不受掌控,可他的力量实在太小了。
等到陈伤被男人撸得射了一次,男人们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陈伤连忙翻身要爬开,几个男人相互给了个眼神。
“还是杨老板先来吧。”几个男人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效用了。”身体发福的男人走向陈伤抓住他的腿笑着说道,这里他的地位最高,男人们给了他优先使用权。
“小骚货,听你爸说只有他操过你,那我就是你这小穴的第二个男人,要好好记住哦。”杨姓男人抓住爬走的陈伤说着,他显然是被陈远骗了,不过不重要了,是陈伤的第几个男人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伤早已习惯了被插入,男人掰着他的臀瓣扶着阳具挤了进去,一次性全根没入,陈伤却没有任何痛楚。
“嗯啊啊啊~~~不要~~”陈伤抓着床单哭着拒绝,可不等他再说什么,出口的就只有顶撞和呻吟。
“噢~好紧啊~小嫩穴真棒啊~”男人感叹道,然后抓着陈伤用力地往前顶。
“啊~啊~不~啊~嗯唔~~不要插~~叔叔~啊~叔叔插得太用力了~~哈啊~”陈伤被干得不断往前拱,可很快前面的路也被挡住了。
很快陈伤就没了任何反抗,他被干得不断痉挛,然后顶着他的括约肌中出了,男人的精液射进他的直肠深处,还来不及流出来,又一个男人就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还~还没~~啊~还没出来~啊~啊~啊嗯~~嗯~嗯嗯嗯~~”陈伤趴在男人的跨间含着阳具,屁股里插着一根成年男人的大阳具狠狠撞击。
几个男人很快就把陈伤肏乖了,一轮过去,陈伤只会扭着身体呻吟,张着腿让男人插入。
“叔叔~啊~叔叔~叔叔插得太快了~啊~”
“装不住了~叔叔~哈啊~啊~啊~叔叔~不要射在里面了~啊~叔叔~啊啊啊啊~~”
“啊~~啊~叔叔~啊~不要~叔叔不要插这么重~啊~”穿着女仆装的陈伤在几个完全成熟的中年男人面前宛如一个真正的小萝莉。
他坐在男人身上,双手被两边的男人拉着,裙子把男人的大肚子盖住,而他双手被拉着被钉在男人的阳具上不断起伏。
“啊~啊~太深了~叔叔~叔叔插得太深了~插到那里了~啊~啊~啊啊啊~”陈伤
被干得红了眼,却不住的呻吟着。
男人们满意极了,他们是受到陈远的委托来的,虽然早就听陈远说他有个骚货儿子,没想到居然愿意让他们免费玩两个月。
陈伤精致的脸蛋覆盖在假发下,劲瘦的腰身藏在裙子下面,裙子是精心准备的,特别合适,男人们也舍不得撕碎,就让陈伤一直穿着被干。
这样的陈伤像极了一个女孩子,连叫床的声音都那么像,男人们兴奋极了。
男人们不断奸淫着这具少年的身体,直到少年的肚子都被射得有些微凸了,男人们才暂时尽了兴。
陈伤四肢大张躺在床上,疲软的阳具已经射空了,男人们仿佛才满意地笑了笑。
“啊~哈啊~不能插了~叔叔~不要再插小穴了~~”陈伤看着男人又趴在他身上掰开他的菊穴,摇着头求饶道。
“小骚货,这才刚刚开始呢。”男人笑着说着,然后接过旁边男人递过来的细棒给陈伤看“小骚货,骚鸡巴以后不能随便射了哦。还有骚穴必须一直吃着精液和鸡巴。”
陈伤茫然地望着几个笑着的男人,然后他的性器被捉住了,疲软的性器已经无力勃起,他艰难地想要退开,却被人抱住了。
“要做什么?不要…不要…”陈伤摇着头喊着。
“这可是好东西,你以后会喜欢的。”抱着陈伤的男人笑着扶起阳具又捅进陈伤的菊穴。
“哼啊~啊~啊~不要~叔叔~不要插了~”陈伤靠在男人怀里呻吟着,却没注意到男人用细棒对准了他的阳具。
“啊~不要~那里插不进去~啊~啊~不要~”陈伤感到性器传来的痛感才猛然仰头看着男人抠挖着他的马眼。
“老王你行不行?这小骚货怎么还没硬起来?”
“被干射了那么多次,哪有那么快。等着,这骚货屁眼又在开始吸老子了,马上就硬了……”男人边说边闷声抱着陈伤往上顶。
陈伤被干得发出了哭腔,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可淫荡的身体再次沉沦,疲软的阳具又开始抬头,却被男人握住了。
“啊~啊~嗯啊~不~不要插那里~啊~叔叔~叔叔不要插那里~啊~好痛~~啊~啊啊啊~~”陈伤望着细棒渐渐没入自己的阳具,只剩一个小圆环,圆环上挂着一根细绳,男人抓在了手里。
“你看,叔叔就说能进去吧。”男人们又哄笑起来,陈伤痛得冷汗直冒,可下半身却被干得一片泥泞,他出口依旧只有呻吟。
“啊~啊~叔叔~求求你~叔叔~那里好痛~求求叔叔拔出来~~啊~啊~我~我会听话的~~”陈伤一遍张着嘴喘息一边求饶。
“还是不听话,以后在叔叔们面前可不能你啊我的,小骚货只能自称小骚货或者母狗明白吗?”说话的男人抓着陈伤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当做肉穴抽插着。
陈伤抿着嘴低声呻吟不说话,他说不出来,纵使身体已经被插烂了,可他还有基本的底线,他还知道那些词有多下贱。
男人们脸色沉了下来,明显有些扫兴,肏着陈伤菊穴的男人也一把抓住陈伤翻身按了下去,将他的下半身抓起直接悬空着深深抽插。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啊~叔叔~呜呜~叔叔~轻点~啊~轻点干~”陈伤感到自己从尾椎骨的地方就在受挤压,敏感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发。
陈伤的性器还插着细棒,只能一直矗立着,随着被操干东摇西歪,如同被干得不断耸动的陈伤一样。
“轻点干什么?嗯?这是哪里?”男人停了下来,旁边的另一个男人摸了摸陈伤滑腻的臀瓣,手指在他已经被撑开的菊穴口抠挖。
“我~我不知道~哈啊~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陈伤哭了起来,可依旧不愿意说出那些话,所以回答他的就是更加凶狠的抽插。
男人将陈伤抱起,将他以完全对折的姿势插了进去,性器被挤在肚子上,陈伤又痛又难受。
可他反抗不了,他从没想到自己的膝盖能完全盖在肩膀上,男人像是要把他生生折断,每次都拔出又用力的狠狠插入。
陈伤被折成一团,屁股高高的翘着,男人疯狂侵犯着他的菊穴,他想反抗,想伸手去退,可两边的男人霸占着他的手,他只能哭只能叫。
直到陈伤声音小了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