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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惩罚(走廊上腿交边C边走事后安抚)

 

起来颇具情色意味的惩罚而不禁泛红。一副少年怀春的样子让公主看得眉头直皱,不知是哪家狐狸精诱惑了她乖巧的孩儿。慕容宏益封侯的危机感让端母加快了展示慕容端的速度,急于在短时间内拉拢足够多的友军为自己的孩儿造势。只是孩儿委实好看,像先帝年轻时。最近更是多了几分诱人堕落播种的熟韵,念及此,公主不禁在这封闭空间轻声问向来让他放心的孩儿:

“端儿,你身体的秘密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是吗?”

“是。”慕容端猛地拉回思绪,恐惧握紧了少年的咽喉,惊起一身冷汗。那口骚尻却得了刺激,向深处吞咽淫物,快感鞭笞着身体。

“打开双腿,给娘亲看看。”公主神色厌恶,语气狠厉,羞辱训诫意味远大于实际检查。自己要成为皇帝的孩儿,发育迟缓也就算了,怎么能身体有畸形,以后怎么传宗接代?

慕容端却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奸情被发现。好在近日里没有精水和肉棒滋润,小穴合得紧,外侧看没有丝毫异样,光滑白嫩如处子逼,只是稍稍有些鼓胀湿润。褪去亵裤时的拉丝也过于难堪,少年已经学会了怎样不动声色且不刺激到阴蒂地脱下裤子同时擦干小逼。动作缓慢但坚定地做完了一切,羞耻地一点点打开大腿给母亲看含着亲兄长给的玉势的私处。

公主只厌恶地扫了一眼,满意看到不似先皇那个受宠的宫女一般熟烂通红,媚肉外翻。但也不让慕容端穿上裤子,反命轿夫走得再慢些,让他把大腿完全打开,好好晾着穴。就是他兄长也不曾让他大张着腿游街。慕容端双眼含泪却不敢落,也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神。恐惧和屈辱盖过了羞耻,少年却在此时惊讶而悲哀地发现原来他不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都会流水。只有在兄长调笑嘲讽的直视,或者深情温柔的注视下才会淌着花汁发骚。

兄长也喜欢让他张着大腿给他看肉逼,只是看湿了后会用指尖掐小豆,又疼又爽,或者牵着他的手仔细抚摸尻肉,然后命令他掰开穴看里面通红的媚肉和熟透的两瓣肥厚阴唇。笑说:“外边看着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子逼,内里却是个吃惯了肉棒,浸透了浓精的熟妇逼。”然后捏紧他手指夹着粘液提拉,牵出银丝,一口含住吮吸。吮吸着就将位置挪到了穴上,一面舔一面顶玉势操他,时不时光顾可爱的红果。等到慕容宏益喝够了淫水,他差不多也去了三四回,脱力得合不拢颤抖的膝盖。然后被抱在温暖的怀中哄着道歉,吻着喂水,然后揉穴涂药护理。

时间一分一秒都被拉长,赤裸的羞辱和厌恶让慕容端接近崩溃,就像幼时犯错被罚跪直到摇摇欲坠一般。公主终于大发慈悲,让慕容端穿上裤子。再三告诫那处属于女子,淫荡,罪恶,万万不可被任何人触碰,无论进入。

可是娘亲,那处自初见就被哥哥揉了个遍,端儿也不知被入侵了多少次,纵使再不愿,肉体也已习惯了那种温暖和欢愉。况且兄长说过,那一处不是畸形与不祥,发骚也不怪它,是人之常情。骚穴若是只属于一个的骚穴,他就不是要被批判的荡妇。只不过那人。。。是他嫡亲的兄长。

母亲是万万不会听他辩解的,哪怕现在她把自己抱在怀中,哭着说母亲也怕。即使是先皇在位时对他百般溺爱的母亲,也对他那处肉缝讳莫如深。孝义在前,慕容端不愿也不能违抗有养育之恩,曾对他千娇百宠无限包容的母亲。可是母亲,他该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每日夜里都在发骚,为了抽出玉势仅仅泄一回身已是不足,两回身后饱胀的淫水才能把玉势冲出。出水后还要骑着被子磨几回逼才能体力耗尽而眠。分明白日奔波已经足够劳累,夜里还要被欲火炙烤折磨。慕容端甚至埋怨起那个不告而别的兄长,但更多的是被抛下的恐惧,独留他沉溺欲海的绝望。毕竟兄长那么优秀。。。

无声的落泪根本停不下来,端母误以为自己吓坏了孩儿,连忙安抚承诺不会再用那处惩戒。慕容端麻木地答应答谢,说接受父母的惩戒是孩儿应得的,是福分,母亲不必担忧。是的,孩儿是这样孝顺父母,内敛羞涩的孩儿,怎么会和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搞在一起。只是孩儿院里的小厮又该换一批了,免得相处久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慕容端浑浑噩噩回到住处,没注意到被之前的轿夫尾随。躺在床上就要握住让他惊恐万分的玉势一口拔出,却被一道声音激出寒颤,

“小公子敞着大腿给娘亲看穴游街了一路还不够,回来就这么欲火中烧。。端儿!”

原是慕容端受惊手抖,反而将淫物推向极深顶住了宫口,难受得叫出声来。

“啊。。。”

“端儿,是兄长错了,兄长给你揉揉,内里可有受伤?”

“兄长,是兄长吗?”少年泪眼朦胧哽咽地发问,蜷缩进男人的怀抱,嗅到熟悉的气味才肯放松,“兄长是不是不要端儿了,怎么现在才来见端儿。”

“兄长在,兄长在。”大掌轻轻按压揉着小腹,玉势进得太深而慕容端太瘦,几乎能摸到那物什的轮廓。慕容宏益轻轻往外推,感受到阴道富有弹力的阻碍后眉头一挑,喉结微动。穴肉咬着死物回弹戳宫口可比慕容端自己失手轻上许多,只是许久未被光顾的肉环敏感十足,一下一下让少年酸了腰眼又开始流泪:

“兄长,端儿没事,唔~只是刚刚受惊,没认出那车夫竟是兄长罢了。嗯~母亲的话。。兄长还请不必放在心上。”

少年逐渐放松下来,得了趣,沙哑的哭腔里也带上了媚意。就是在这时,慕容端还心系兄长而非自己受辱,慕容宏益又怎肯放手。只是这份偏爱是兄长这个词附带的,慕容宏益说什么也会和他的父母一般保守他的身世。让这个“误会”变成慕容端脑海中永久的“事实”。

都说小别胜新婚,三周不见,两人都是干柴烈火。其实夜深了慕容宏益也曾偷偷溜入少年的卧房,舔弄戳刺水光淋漓的阴户给少年止痒。熟睡的慕容端还会偷偷用床单蹭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豆,小逼被男人完整吃到嘴里舔得啧啧作响,完全不知自己此刻动人的媚态。慕容宏益一是白日找不到机会宣淫,二是有心让少年品尝别离和渴望的机会。第一夜里少年梦中甜蜜地呼唤兄长极大的取悦了男人的占有欲,被晾过的骚逼也更懂迎合更有弹性,操起来爽的不可方物。

更无论慕容端今日刚含着淫物游街受过惩戒,小穴更加敏感多汁,一碰就哆嗦着流水。本人却更放不开,高潮时哄着无意识也不会说荤话,呻吟也全压在胸膛和衣服之间,最后被兄长吻着完全吞入腹中。慕容端求他不要草得太大开大合,今夜更偏爱九浅一深的慢火细炖。肉穴紧紧含着男人有胀大一圈的阳物,细细照顾到甬道内所有敏感点。穴心的骚痒依旧激烈难熬,顶到的频率并不高,但胜在力道大,像是要把那层软肉顶破。慕容端满足地发出娇吟,慵懒地趴在男人怀中任其在体内驰骋。像一只终于得见主人,被安抚好了又喂了足量小鱼干的家猫。

慕容宏益自己在忍着干翻的冲动耕耘,怀中的娇娇儿却动都懒得动,只顾着自己享受。男人兀自气笑了,有了坏心思,对着最敏感的凸起直戳。在少年抵达巅峰前附在他的耳畔压着嗓子说:

“轿夫又黑又粗长的鸡巴顶小少爷顶得爽不爽,嗯?”

慕容端哪里听得这粗鄙之语,又惊又羞,差点就要高潮。可那鸡巴拖出了小截,只轻轻顶附近的穴肉却不光顾要命的点,意图明确。知书达理的少年羞红了脸,难为情开口吐出单字:

“爽。”

“还想不想要小人的大鸡巴捅你的骚点,捅得你上天?”

慕容端沉默片刻,还是忍着羞耻吐出单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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