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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夜宴(野外指J检查玉势坐着子宫)

 

“恭祝兄长大人前途无量!”

慕容端趁与娘亲分席不受约束,饮了些果子酿,清甜微醺甚是好喝。踉踉跄跄躲到庭院外吹风,不知怎的被宴会的主角找到了。只好顶着粉嫩的俏脸,送上带着酒味的庆贺。

“端儿可让我一顿好找,”男人带着茧子的掌亲昵地抚摸少年的脸颊。分明二人岁数相差不大,站在慕容宏益身旁的慕容端却显得尤为娇小,在男人掌下渐渐僵了身子,“宴会上怎么不来向我贺喜?我记得今日选的菜可都是你和娘亲平日爱吃的。”

手指下滑,隔着一层上好的绸缎仔细抚摸平坦的小腹,动作温柔而轻缓,甚至染上了狎昵。

“兄长,别在这里。。。”少年不敢反抗,只是声带微颤。可这处是他特意寻的躲清净的地方,平日没什么人来,又风景甚好。今日母亲大喜之人,也未曾离席。这世上已没有什么能阻止眼前这个男人。

“端儿,让我检查一下你可曾吃饱,”男人的声线依旧四平八稳,徐缓但不容置疑,“若今夜还想再见娘亲的话。”

乖巧地走近,分开大腿到方便兄长探入亵裤,抚摸他和母亲拼命保守的秘密。比寻常男子更小的小茎下,小缝隐隐被一件物事撑开,不知廉耻地吐着清液。

那是被慕容宏益亲手精雕细琢的御赐美玉。这人仗着和刚即位的天子关系甚笃干出此等违逆之事,偏偏天上的那位默许了他的动作。

现在这跟贵重物品尽职尽责地插了慕容端一日,逼得那处淫穴被迫一直收紧才能含住,内里空虚得要命。慕容端近日醒来就含着一肚子浊液,被大小恰好磨人的玉势勉强堵住,紧束小腹才不会外显。等吸收完了又饥渴不已,走路幅度的抽插根本满足不了,欲火燃得越发旺盛。乃至被眼前之人如此轻巧地一刮红果,内里就哆哆嗦嗦吐出大量淫液,若非被堵住,怕是要淋湿亵裤。

如此亵玩他身子之人,却是他同父同母嫡亲的兄长。

“哥。。。”眸子里溢出惹人怜爱的水雾,泛红的眼尾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样子,分明今夜的欢愉才刚刚开始。

慕容宏益的呼吸依旧不急不缓,握住玉势尾端的小环开始抽插这具饥渴的身子。他亲手调教出来的人,自然知道这口美穴承受的极点在何处。硬质圆润的头部细细吻过它能照顾到的浅处的敏感点,慕容端咬着袖子避免呻吟声泄露。无论被玩多少次,这身子都和他弟弟本人一样青涩敏感,只是一个放浪一个矜持,相映成趣。下身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静谧的水边越发清晰。远处还有父母与宾客宴饮的喧闹声,燥得慕容端彻底醒了酒,脸颊发烧。

终于得到抚慰的窄穴绞得愈发紧,阻力愈发大,连带着红果和胸口都在发痒。慕容宏益每夜第一次玩他都只喜欢像这样针对着穴折磨,然后在他快到时像这样猛烈地抽出顺便刮过骚豆子。慕容端把脸颊捂得通红才避免出声,双腿一软直接被男人揽入怀中战栗。分明是大脑眩晕着高潮了,内里却愈发空虚瘙痒,饥渴难耐。

“端儿下面的小嘴就爱发骚,分明在外面就想要了。”等到脸颊绯红双眼迷离的少年清醒了些,男人才附在他耳边耳语,羞得月季染红了花瓣,撇过头不肯睁眼面对。

慕容宏益可不管自家弟弟浑身上下除了骚穴和胸脯都写满的抗拒,直接释放出自己的硕大插进深处。感受着骚红媚肉的殷勤吮吸,巴掌落在少年的臀部。不算重却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粉嫩的印子,霎是好看且情色。

“端儿就是饥渴,日日喂这小逼都吃不饱,也就长了张清纯的脸给人误会。母亲不是还在给你物色姑娘,被操烂的小骚货怎么搪塞的?”

“哈~小姐兰心蕙质,堪配良人。嗯~在下既无功名在身,徒蒙祖先恩赐,父辈照料。哈啊~一界闲人,万不敢耽误了啊!”

青筋弹动的龟头狠狠撞上了体内隐秘的入口,惹得少年止不住尖叫出声,又被火热的唇舌接过一扫而空,吞食入腹。

“端儿,叫这么大声,就这么想被母亲看见?”

慕容端的头摇成了拨浪鼓。母亲是他唯一的软肋,他不敢让那个女人有一丝一毫的失望。

“我竟不知这大宋唯一的侯爷的亲弟弟,名誉满都城却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潇湘公子’也是一界闲人了。也是,他闲得小洞不住流水,只想在野外吃兄长的鸡巴。”

“哥!”野合的羞耻再度涌上,鞭笞着如玉般小公子的自尊。小穴害羞地夹紧,倒是吃得越发欢快,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男人也不在控制力道乱顶,而是专注得自下而上顶那处入口,撞得耻骨泛红,花枝乱颤。“端儿,你知道赵曙赐了我什么吗?”

入口开出一个软嘟嘟的小口,禽卵大小的龟头立刻卡入。他们欢爱时,慕容宏益也很少如此毫无顾忌地攻入小巧子宫。慕容端脊背发凉,手指在男人后背刮出痕迹:

“端儿接旨。传朕口谕,今日赐侯府次子慕容端予清宁侯慕容宏益为妻,允慕容端入朝为官,其子为侯府正统后继。若无朕首肯,任何人不得另行为侯爷纳妾。钦此。”

“端儿难道不想入朝吗?待你我拜堂礼成,你就可以似一般男子参与科举。且免除搜身,除了我没人敢碰你。”

男人的手攀向少年微微鼓胀的酥胸,肆意揉搓掐玩挺立的红豆。下面的巨根被内里不住流出的淫水泡着养着,狠狠捣弄羞涩开口的娇嫩肉环。少年根本止不住自己咿咿呀呀连绵不绝的呻吟,只能将自己埋在男人怀中淌着泪。那人要是咬定心思磨他穴,很有一套法子。让他卡在将喷未喷处反复抛起坠落,非要他在怀中哭哑了嗓子求他放过才给个痛快。

“兄长呜呜呜拔出去,快拔出去——兄长不可以用那里——”

慕容端勉强能被迫接受作为兄长的泄欲工具,可礼义廉耻不容许他接受怀上亲兄长的孩子。虽说未曾来月信,但胸口逐渐鼓胀让他不得不考虑这个可能。

子宫口被青筋一次次碾压过,软嘟嘟弹性十足的肉环又亲了回去。体内哗哗的淫水直流,全被巨阳堵住,倒不像操软肉,像操一池春水。

“可端儿的胞宫咬得这般紧,吸得这般卖力,倒是渴望夫君阳精的很。端儿的嘴都是小骗子,要堵住了才老实。”

说着放过了胸口,伸出两根手指夹着小舌,模仿巨根进出的频率亵玩。慕容端说不出完整的词句,发出呜呜的声响,像只刚出生的小兽。长时间的高潮控制让他双目逐渐涣散,也无力抵挡手指的肏弄,反而希望动作更粗鲁些。大腿想要夹紧却被强迫掰开垂在腰侧,孤零零的红果裸露在外但只有时不时擦过的衣衫给予一点点刺激,根本不足以止痒。

“端儿,叫夫君。”

“兄,兄长。。。”

“夫,君。”慕容宏益像教稚子牙牙学语一般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耐心等待他要的果实。

“呜呜呜呜呜夫君。”夹杂在哭声的称呼极其微小,还是被男人捕捉到了。滚烫的浓精立刻冲入了娇小的胞宫,将里面灌得满满当当不容溢出。

慕容端过电般俯下身捂住饱胀鼓起的小腹,深处像是泄洪一般不断涌出花汁,将平坦的肚皮撑出孕三月的弧度。剧烈的高潮降临,那根孽物在短暂的不应期后又迅速的恢复了精神在他体内兴风作浪,每一次动作都会激发新一轮快感的浪潮。过量快感化为疼痛的鞭子,鞭打食髓知味的肉体,小穴还在卖力地吸吮榨取,仿佛真要就此受孕。

“端儿,我的新娘还未过门就大了肚子,你说该如何罚?”

又是“啪”地一声击打在臀侧,疼痛激起的高潮让肥鲍猛地绞紧,吸出了两束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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