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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等o(6)眠前

 

全身上下不知做什么,蠕动后分泌出来的粘液还带着股奇怪的香气。

稍微细一些的触手则是混进oga的头发里面,像是小蛇找到蛇母一样,不停涌动。

oga浑身都要被粘液沾满,但每只触手又保持奇怪的礼貌,在滴落前一秒都移开。

令人掉san又好奇。

到底这个怪物是想对这个秀气的oga做什么。

其实是蹭蹭,意识体的蹭蹭与白灼的蹭蹭定义不同。

这是甚至只能算是一点点蹭蹭。

整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祂从初遇开始,意识体和本体都在幻想这一刻。

人类的脑袋抵着它最脆弱的心脏,那里很硬,但只要他轻轻一击。

意识体就能被重伤。

连同正在努力醒来的本体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但祂怀中的是白灼啊,所以即使是对方要求把心掏出来给他,祂也心甘情愿。

可即使做这个预设,祂也希望能先将对方的未来安排好。

祂不想对方再受苦,无论是为谁受的。

祂或许还是自私,因为其实祂不可能完全死掉,祂能无限复活,所以他还是不会放手,自从记起白灼,无论意识体还是本体,都无法想象没有oga的生活和未来了。

如果白灼需要,那祂愿意为他死上无数次。

意识体不害怕,甚至因为主动将弱点给oga,有种特殊的,奇怪的,满足,人类将此称之为袒露真心,也确实,这是“真心”。

祂愿意。

意识体注意没有让一点粘液弄在白灼的脸上。

它知道oga不喜欢黏糊糊的东西。

“唔。”

睡梦中的白灼陷入了奇怪的梦,他似乎被什么水草缠住了全身。

意识体小心地摸了摸他的脸,亲昵地蹭了蹭他皱着的眉眼间,他的眉眼还没有舒展,就见一截胆大包天的触手上,吸盘小小地耍滑,在离开前亲了他的额心一下。

【不听话!】

【不许欺负小白!】

最大的触手打了那一截触手,吸盘也不滴粘液了,它焉焉地垂着也不敢再上前做放肆的事情。

这是祂戒不掉的,想要与oga亲近的本能反应。

可它不想被白灼讨厌,它想要白灼最喜欢它。

然后是腺体,那个被划了一道的,永远无法再发育的地方,祂的心中产生酸涩。oga的长发散开遮住了去不掉的伤疤,他全身冒出的汗都被触手吸走。

原来是屋外飘起了小雨,oga的面色也苍白,梦到了很不好的记忆,浑身打起了冷颤。

【很疼吧,小白……】

每一次下雨都会想起在白家的痛苦,它抱起oga,没有一处触手在此时叛逆,全部都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给他依靠,又像是汲取他身上的安全感。

“小黑……小黑……你不要离开我……”

【不离开你,我永远都不会再离开你了。】

【小白……不要哭……不要难过……我回来了……】

他的泪也开始落下来,意识体吻了上去,吸盘将它们都舔干净。

痒痒的感觉并没有让oga睁开眼睛,他在过一场难捱的梦,梦里面又变了,他一会在院子里面的雨中跪着,腺体还留着血,伤口被人撒着盐。

一会是刚才缠绕他的水草,却给了他未曾感受过的母亲般的温暖怀抱。

雨下得越发大了,触手也将他抱得越发紧,白灼也主动地伸出手,即使梦中他摸到一手黏腻,梦外也是奇怪的生物触手,但是他也不在意了。

这场雨,似乎没有那么寒冷了。

意识体心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好,最后祂一边仿照人类哄小孩,给他唱起祂们传承里面的歌谣,一边学着白灼给自己挽发那样,用触手将长长发丝圈起来。

【小白……摸一摸这里是不是就会好很多?】

沉睡中的人无法回答,他梦里的海草又变了个样子,成了温暖的床褥,他抱得更紧了。

在意识体看来,这无异于oga对它说:我很喜欢,请再抱抱我。

于是,触手悬而未落。

本来决定还是隔着发丝摸一摸腺体治疗的祂变了。

“什么呀……”

“好痒……”

沉睡的人说了两句话。

不自在地又想要翻滚着躲开,可是刚刚开始释放治疗液体的意识体哪里会让?

触手缠住不听话又怕疼怕痒的oga双手双脚,然后轻柔而坚定地将分泌着粘液的吸盘覆上去。

他的身体不只有腺体留着无法愈合的伤口。

“好疼、不要摸那里……”

越是陈年旧伤,触碰带给oga的疼痛越难以言喻。

他拼命地挣扎,甚至眼皮睁开了一点,意识体注意到了。

现在还不可以醒过来。

于是它加强了蛊惑的效果。

oga又昏昏沉沉地晕过去了,经过这样一闹,倒是没有之前那样尖锐的痛和痒了。

知道对方听不见,可意识体依旧想要安慰他。

【不要逃跑,不会难受的,小白……乖乖的疗伤好不好?】

粘液的治疗起了作用,oga的颤抖开始变小,身上的感觉也变了。

让他感到恐惧害怕的海草再次变成温暖的床褥,似乎可以信任,似乎是在对他好?

“嗯……”他断断续续地流汗,汗珠总是在没有滴落时就被触手卷走吃掉。

其他抚慰、修复他身体,分泌着粘液的触手吸盘慢吞吞地移动,他的大腿没有多少肉,身体也好瘦,意识体想。

【等到本体醒来,祂一定要把小白养得好好的。】

外面的雨开始变小,或许即将停下,oga后来翻滚着,其实是因为腺体发烫发痒的感觉太奇怪,他不适应,即使是发、情、期,他也没有这样难耐的感觉。

就如同腺体不再残缺,在分泌信息素和渴望与谁交缠。

这太怪了,即使在睡梦中也感到奇怪。

却又无法阻止自己沉沦。

感觉到好一些后,或许身体的本能告诉他这对他很好,又作出类似献媚的动作,主动将后颈往触手的吸盘上蹭了蹭。

一直没有发育完好的生殖腔也在今夜酸胀,开始奇异的发烫。

【小白……好一些了,对吗?】

意识体心满意足了,它与本体的祂不同,欲比爱怜要少。

于是即使oga在它的怀中撒娇,似乎在讨要什么,隐秘的地方分泌出了馥郁的汁液,它也不知所措,或者说,不愿做出所措,它只会抱住他。

它的本能告诉了它,oga在渴望什么,它应该满足他。

可它并未遵从本能。

只要它一旦做了,那么oga必定会醒来,它会因为太过兴奋而无法维持蛊惑的效果,它不想看见白灼对它恐惧的眼神,它宁愿再多被小白当成可以倾诉一切的“小黑”。

“好困……”

迷迷糊糊的欲、望得不到满足,那么取代的就是想睡觉,oga今夜已经不能再接受更多的粘液治疗了。

触手还将他全身抱住,再检查一次没有任何异常,它才轻轻放下怀里的oga,将他放在由衣服拼凑而成的床褥上面,再兢兢业业将一切不该存在的痕迹清理干净。

最后,变成除了白灼以外所有人都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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