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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站街还站吗不站了不站了

 

……嗯?

仔细想想,狱警监守自盗的可能性似乎并不是零。

“嘀”

【小乞丐:哟哟哟,这不是英雄哥吗,两天不见,混这么差了?】

又来犯贱了是吧?

【不站街站你头上吗:瘸子哥今天赚了几个子啊说话这么嚣张?】

【不站街站你头上吗:v我一百看看实力】

【小乞丐:你怎么还坐地起价?】

人家都是要五十。

【不站街站你头上吗:我不要脸】

站街男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是馋你的钱包罢了。

沉甸甸的口袋让我的心情格外的明朗。

执政官大人确实当得起那么多溢美之词,给了我这个见义勇为的平民英雄两万贝鲁,以安抚我受惊的心。

慷慨这一美德瞬间压过了一切虚伪和装模作样。

谢谢你,好心人。

看在这笔钱的份上,下次我偷你的鸽血戒指前会记得打个招呼的。

平街

警戒线松松垮垮的垂了下去,两个本该守在此处的军官不知所踪。

折断的路灯被摘了灯泡,横亘在马路中央;墙壁上空有子弹刮蹭出的灰白色痕迹,却没有看到弹壳;垃圾桶倒在地上,里头空无一物……

我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回来得太晚,东西都让其他人瓜分了个干净。

或许是因为刚才发生了动乱,街上不似以往热闹,只有零星几人或站或蹲的凑在一起。

无视此起彼伏的英雄哥,我打了个哈欠,脚尖一转,慢悠悠的晃进了阴暗的小巷。

墙角长着一簇红艳艳的蘑菇,湿滑的地面有少量积水,一脚踩下去还能溅起水花,巷子越往里越宽,道路也渐渐向下倾斜。

地面上有一道拉长的血痕,像是狰狞的伤口。

平街不像安街那么危险,这样的情况是极其少见的。

我用鞋底蹭了蹭尚且新鲜的血渍,确定这滩血的主人就在这附近。

要死要死要死!

好的,久违的来动一下脑子吧桑佑。

首先,对方绝对不是平街人,甚至有可能根本不是第十区的人。

其次,如果真的是其他区的居民,那么他的负伤原因多半和西格长官、莱森执政官有关。

结论:不是我配掺合的事。

幸运的是,直到我回到住所,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受伤的可疑人物。

不幸的是,当我回到家,看到了蹲在门口的温纶。

“你在这当护院犬吗?”我踢了踢温纶的小腿:“先说好,我可不会给你发工资。”

温纶懒洋洋的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裤子上蹭到的灰说:“里面有人。”

什么意思?

我家有人?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才进监狱里蹲了两天,你就把我家给卖了?”

速度这么快装什么瘸子啊?

平白埋没了你的能力。

温纶从兜里掏出拇指大的金块往我怀里一扔:“刚在巷子里捡了个冤大头,这么大的金块买你的小破屋一晚上。”

“偷着乐吧你。”

这个重量,操,别说买我的小破屋一夜,买我一夜也行。

我看了眼金块上的牙印,嫌弃的拉着温纶的衣角搓了两下。

你没有自己的金块吗要咬我的金块!

作为多年发小,温纶仅仅通过我的面部表情就翻译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他翻了个白眼:“这么大的金块,换你你不咬?”

你懂什么,我咬得小心翼翼,谁像你一样留这么大牙印,多磕碜啊。

拉开挡着门的温纶,我轻手轻脚的推开虚掩的大门,房子很小,内里一览无余。

一个暂时还不够格被称为尸体的男人躺在我的床上,他的上半身赤裸,胸膛轻微的起伏,腹部的血洞中渗出少许腥红的液体,被子盖住了腰胯以下的部位。

不是,你不包扎一下吗?

再这样下去不死也得死了。

他显然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睁开湖蓝色的双眼,直勾勾的看向我的方向,面色逐渐变得警惕起来。

怎么又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家伙,我就知道你们上等人的双眼早就被厚重的利益蒙住了,根本看不出我恶人外表下纯真的心灵。

“大人。”

我露出自己最富亲和力的笑容,迈着轻而缓的步子走到床边,帮他拉上了滑落的被子。

不要随便在别人的家里裸奔啊你这家伙!

“啪!”

男人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眼神不善的问:“你是谁?”

是你身下这张床的主人。

“老板,他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桑佑。”温纶靠在门板上说。

“桑佑?”男人眯起湖蓝色的眸子,狐疑的看着我问:“站街玩仙人跳的那个?”

就知道瘸子哥绝对没说我什么好话。

我垂下眼,腼腆的点点头,“大人,劳烦您放手。”

我们有点太暧昧了。

男人定定的看了我几秒,终于松开了紧扣的五指,但他眼底的警惕依然没有彻底散去,甚至懒得藏。

明明白白的把对我的不信任写在脸上。

天地良心,被他猜对了。

我确实不可信。

低眉顺眼的从屋子里走出去后,我二话不说直奔警卫科。

多亏了当初和西格长官当街对峙,以及莱森执政官的政|治作秀,我已经成功在警员们面前混了个眼熟,一路通畅无阻的见到了史蒂夫。

“史蒂夫长官,我要举报,有可疑人物出没……”

史蒂夫抬手示意我先停下,接着双手紧贴大腿外侧,微微躬身:“长官。”

我转过头,撞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银灰色的眸子饶有兴趣的弯起,手里吊儿郎当的勾着个军帽。

西格慢悠悠的走到桌子后面坐下,翘着二郎腿问:“你说的那个人,有你可疑吗?”

那应该是没有的,首先在长相上他就输了。

我并不生气,但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应当生气,这样才能满足西格怪异的挑衅欲。

所以我故作愠怒的抿唇:“长官,您对我的恶意未免也太大了。”

西格点点头,给我抛来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值得。”

轻声低咳了一声,西格左手压了压胸肌,眉头略微蹙紧,他啜了口茶问:“说说看,有多可疑?”

我下意识撇了眼西格结实的胸肌,哥们儿你要是难受就把枪掏出来吧。

我又不会偷。

略去男人的外貌特征,我将他的伤势含糊的叙述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细细的观察西格的表情变化。

西格弯起的唇角逐渐耷拉了下去,银灰色的瞳孔忽明忽暗,搭在桌面上的食指蜷缩屈起。

“你在哪见到他的?”

笑死,这能免费告诉你吗?

我敛眉不语,双手不安的绞紧,似乎十分害怕。

“四千贝鲁,一会儿史蒂夫会给你。”

你小子很上道啊。

我迟疑的回答:“好像是在西区一带……”

西格挑眉:“好像?”

“是西区。”我斩钉截铁的说。

我以为史蒂夫长官会带我做个笔录,没想到他掏出了自己沉甸甸的钱包,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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