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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的S出来

 

们晚些到家,两条腿怎么可能赶得上四条腿的骏马。

他到家时看见萧陆站在那小片荒地前,手里拿着铲子,一边挖土,一边和她聊天。

少女嘴里振振有词地说着按照独角仙族的习俗,新婚夫妇结婚前都要亲手栽种一棵树。

这棵树,就是爱情树,会保佑这对妻夫长长久久的。

这位突然出现的姐夫:……这是哪门子习俗?他这个本地人怎么不知道?

萧陆笑了一下,略有些得意地微微扬起下巴,偏头看向她。

“谁要和你长长久久了。”

“嘶,我好像没说要和你种吧。”

婤舟蹲在地上,随意拨了拨杂草。

“那你是要和你那个帅气的小哥哥一起种?”

他忽然没好气的说。

“可是那个帅气的小哥哥,现在手里拿着我给他的铲子哎?是你嘛?小哥哥——”

“我来挖坑,你去把土铲走。”

他不接她的话,快速咕噜地把话说完。

“为什么要铲土?你只管挖不管埋?”

“你说对了,我一向是只管杀不管埋。我劝你还是别惹你夫……”结尾那个字又被他改成了“我”。

他又犹豫了一会。

“你……成亲毕竟是人生大事,你真的想好了?不会后悔?”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要是我不喜欢你了,我们就一拍两散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差了,冷淡地哼了一声就开始挖土。

窗外传来霹雳作响的骤雨声,沉闷的雷声,她睁开眼,正看见萧陆翻身下床,似乎要出门去。

“你干什么?”

“下雨了,我去看看树。”

“这么紧张啊……”

“你都不关心一下树怎么样了?”

“有你在,怕什么。”

她随口敷衍他。

婤舟听见他又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出去了。

就知道哼哼哼。

“你不怕被雷劈吗?”

她坐起来,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有些担心地问。春夜里还是有些寒冷的,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冷颤。

“担心我?”

他眉头一松,走过去把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甩了甩,把她的身体裹住。

“你往里一点。”

“干嘛?”

婤舟皱了皱眉,闭着眼说话。

“你不是怕雷声吗?”

“我不怕啊。”

她睁开困倦的双眼,很诚实地说。

他掀了掀嘴角,翻身上了床。

“想让我陪你睡可以直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

两个人安静地躺着,默不作声,只有不断响过的闷雷声。

婤舟忽然睡不着了,撑起身,去点起了蜡烛,橘黄色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拳,眉头快要挤在一起了。

怕雷声的到底是谁啊?反正她也好久没解决生理需求了,那就解决一下吧。

婤舟轻轻地爬上床,伏在他耳边,手钻进衣服里,摸了一把劲瘦结实的腹肌,总共八块,一块不少,每一块都真材实料。

“小娇娇。”

“相公。”

“醒醒呀,别睡了。”

她咬了咬他的耳根,又不知死活地舔了舔。

“夫君……”

“闭嘴!”萧陆忽然睁开眼睛,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哦,原来敏感点是夫君呀。

他欺身把少女压在身下,而她早就抢先解开了衣扣。白软的胸乳就那样暴露在他眼前。最要命的是,她就那样,慢慢地揉着自己的两团乳。

一时忘记禁锢住她的四肢,她又像条灵活的水蛇一样,攀在他身上,咬他的脖子,问他要不要吃一下。

晦暗的风暴,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白光。

映着她眼中漂浮的潮湿,筋肉饱满的酮体的曲线里,慵倦又讥诮。

他被她的芳香引向迷人的地方,炽热的双唇落在乳晕上,用力吮吸着硬挺的乳头,兴奋不已的乳头在他嘴里晃动,不停地被戏弄着。

她轻轻往后靠着墙,腰上被大掌抵住,只是等待着那一刻。他的指节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抵弄,不愿让它结束。

噗呲声溢满整个屋子,肌肤的摩挲,痉挛的双腿一次又一次想要合拢,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按住。

少女的穴道里面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欲望马队般向他走近,他的眼是她无聊的饮水池。

直到她受不住密密麻麻的强烈快感的淹没,双手在他的背上用力乱抓,哆哆嗦嗦地喊萧陆,弄得他满手都是透明的水液。

他直起身,从她胸前离开,把她绵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捞,他的臂弯里勾着原本两条充满活力的腿。

“还敢不敢这样了?”

萧陆单手捧住她的脸,用手指拭去了眼角那滴眼泪。

不爽,不爽,她现在很不爽!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狼狈!

婤舟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伸入他的口腔,揪着他的舌不放。猛地抬起腰,往他腹肌上坐。

湿热发红的穴口磨着肌肉块,慢慢往下移,直到下面的孽根贴着她的臀沟。

萧陆那张俏脸蛋被折磨得有些扭曲。

可真大啊……感觉那玩意插进腿间,都还多出了一部分。

她又抬了抬臀,往硬邦邦的性器上坐,隔还是着布料更安全些。即使隔着一层布,两人的性器相贴,也让他头皮发麻,慌张地想要躲开。

他一动,紧贴着阴蒂的粉色龟头就往下滑,陷进了一点在穴肉里,他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吸附力。

一阵乱晃,一阵阵的隐秘爽意让他抬不起手推开她。

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没了,龟头从湿滑的小口里滑了出来,重重地碾磨过阴蒂,柱身嵌进饱满的阴唇里。

不停攀升的酥痒麻意,让他身上的少女舒服地哼了一声,腰一软,没了力,堕在快要爆炸的阴茎上。

差点就要被她压断了。

他吻了吻那无痛无忧的眼,好想驯服地滑进甬道里,那紧致的内壁由饱满的肉团镶嵌,应由他来让它尽情地延展。

一切,甚至黑的色调,都被擦亮,明净如虹,而液体将它的荣耀嵌入结晶的光线中。

经过叫她变得软弱无力、身上不时现出一道道青色纹路的惊人的、疯狂的运动以后,她总是升起无端的疲惫。

直到看到他的皮肤在烛光下亮闪闪的,银白的睫毛缠结在一起,那晶莹的烟紫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茫然。

婤舟朝箫陆小腹踹一脚,他神色一黯,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它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细。他按了按上面的软肉,用力一拉,按住她的后颈,热烈地吻了上去。

只有他品尝过这里的汁水有多甘美,像是刚成熟不久的果子,还带着些青涩。

也只能他吻。

是他的。

她是他的。

双唇旋即分开,他的手指压在她肿起的嘴唇上,哑着声诱她:“叫夫君。”

等觉得自己就要达到高潮时,她伸手捂住的嘴,不让自己出声,但盖不住来自他难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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