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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子TG净!(小羊又一次被塞进狗笼)

 

第二天,早晨起床,欢喜了一秒,想到还要直播工作,脸一下垮了。

开了直播,挂名,周末加班。

满脸怨气得怼上镜头,

“哟,今天这么早?”

“加班呢。”

“这满脸怨气的哈哈哈哈,鬼上身一样”

“加班呢。”

“休息这么久,田老师不想多多陪陪我们吗?呜呜”——祥云姐姐。

“加班呢。”

“哈哈哈哈哈哈,怨气冲天,只能回加班呢。”

……

起来,认命着举个手机起来洗漱,进厨房。

“田老师又要来调教锅碗了吗?”

“今天吃什么?绿豆粥?”

“哈哈哈哈哈哈,别用碗装了,直接用阳具!”

……

仍旧是仓皇歹毒的厨艺,出锅,尝了一口,很好,倒是不咸,齁甜的。

又回锅加水整了一番。

吃完,把剩下的端小羊房间里。

一进去,哗啦啦一顿响,一根锁链直直甩在我耳边,手上的饭菜直接喂地板,锁链又被人操控着满天甩,企图甩到我另一边耳朵,绞脖。

可惜锁链可活动的范围有限,小羊蹬了好半天的腿都没能再碰到我一次。

……

我平静地看着他,直接拽住锁链,一点点收紧。

昨夜怜惜他被折腾了两天没睡一点好觉,放他在床上,松了点锁链,让他可以稍微活动手脚,睡得舒坦些。

今天一大早就给我这么大个惊喜。

锁链收紧,把人扯过来。

小羊恐慌地挣扎着,掐着他的肩膀,抬膝,往他下面猛怼了几下,最后一下顶在他小腹处,他被扯着趴抚到我身上,这一下猛顶,他直接磕到我肩膀上了,疼得曲起身体。

再松了一些右边的锁链,让小羊可以跪坐到地上。

我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贴到地上被打翻的饭菜前。

他像狗一样跪趴着,昨夜被打红的屁股仍旧肿胀着,头被屈辱着摁在地上,嘴贴在散落的饭前。

“给老子舔干净!”

我狠狠拽着他的头往地上磕,砰砰响,额头磕了几下已印上一个微红的印子,整个脸上都粘上饭粒。

小羊恐惧着缩着身子,颤抖得几乎要趴不住了。

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匐在地上的人,抬脚用力地在他腰上踹了一脚,小样被踹翻在一边,磕到门角,又被锁链扯着拽回一些,我上前去照着他小腹下体处框框又是一顿踹。

每天卖唱路上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有浸淫s调教圈,我的力气对待一个被束缚的俘虏还是绰绰有余的。

小羊疼得无助地后撤挣扎,还妄图用锁链赖绞我,我直接从一边柜子侧拿出一个木棒,原本是让sub抵在背后抓着向外展示身体的,这会倒是用上了。

因为当do是要强势些,要压得住人sub,我常板着脸,一副冷酷的模样,加上在古街摸爬滚打地卖唱,饱经风霜的,在我刻意下,我的表情多少是有些骇人。

我甚至看见小羊的眼眸里倒影着我垂头看他,手上拖着一个木棍的穷凶恶极,杀人犯的形象,他的恐惧达到了顶峰,脸色煞白着,嘴唇微抽。

木棒高高扬起,准确无误得打在他侧腰上,他闷哼出声,摊死一样趴在地上,更想一条死狗了。

脚揣着他让他爬匐在地上,对着他的脊背肩膀挥舞棍棒,手臂扬起落下,在墙上投下一个可怖的影子。

在感觉把人打吐血之前,我踩着他的后劲把他头摁在饭堆里。

小羊没反应,我就硬踩着他的嘴去擦饭,最终他垂头一点点舔着地上的饭粒,我的脚一直压在他脑后,木棒抵在他颈肩处。

碗被甩碎裂了,小羊舔着舔着,血滴了一地,碎碗也血淋淋的。

摁着他舔完最后一个米粒,我才收着锁链把他再次塞进墙角的狗笼里,他趴匐着依靠着铁杆子急促地呼吸着,脸上还沾着几粒米饭,嘴巴伤痕累累着,不住得渗血,他的喘息都带着斯斯的抽疼。

把地上清晰干净,再把手机从地上拾起,很好,上次原本碎了钢化膜,还没来得及去补,这下直接裂屏了,屏幕黑了。

拿了另一个手机,换卡登号,在群里报个平安。

“阴沟翻船了?开门杀的,人没事吧?”

“田老师,你被威胁了就眨眨眼!”

“刚刚发生了什么?被狗咬了没?”

“应该没事吧,田老师这么久啥场面没几过”

“田老师os:小场面,你们叽叽喳喳的,少见多怪”

……

我报了平安,还有人不信,我又开了直播,展示我完好无损。

“小可爱呢?那小可爱呢?”

我犹豫着抬眼看了眼笼子里的人,把摄像头反转。

“卧槽,这凶残的,田老师悠着点啊,别真玩死了,还想看呢”

“田老师威武,这肯定不乖了吧,刚刚饭撒肯定是他弄的!”

“欠调教的贱狗!”

“这凶残的,不会真被玩死吧”

……

后台秦哥和我说,就这样,继续播。

我说我手机刚刚坏掉一个,还破了一个碗,秦哥说别管,会报销。

我说,还有地板也磕了,他说通通报销。

好吧好吧,这班是一定要加了,这样都没逃过。

把手机架好,又开了两个摄像头接入直播。

匆匆转身出去了。

我跑到洗漱间,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难受,撑着洗手台大吐特吐,刚刚吃下去的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尽数吐出来。

胃里搅动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跑出来自己倒一样。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着,狼狈地垂着,一双眼睛从下往上死气沉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像厉鬼一样,污浊着,死鱼一样的眼睛。

我被烫似的霎时撇开眼,蹲下,看着水管衍生进水泥墙里。

脑海里印刻着刚刚我手持木棒挥舞着向地上的人打去的一幕,那恐惧无助如羊羔的一样眼睛映着暴徒一样的我。

暴力因子在体内沸腾着,叫嚣着,灼烧着,催促着我向那猩红的血液进发。

放弃人性,奔向最原始的野兽,嗜血残暴。

……

洗水池点下水口被呕吐物拥堵,水溢满整个台子,水从台子的边缘的溢出,滴落在我头顶。

黏糊冰冷,我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充满地把下水口疏通,兜头给自己洗了把脸。

回到直播的房间,小羊仍旧趴在笼子里,急促地喘着气,左腿打着摆子,一副惊恐过度的样子。

我看了眼直播间,这群人已经开始叫嚣着无聊了,见我出来,又纷纷喊我继续玩。

我走过去蹲在笼子边,瞧了会,小羊左边脖颈通红着,之前被木棒抵着有些破皮了,身上的痕迹很快起了淤青,侧腰尤多,大腿也不少,右小腿被锁链牵扯着刚刚不知划了那个地方,弄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遍体鳞伤着,除了后穴刚刚养好外,没一块肉好的。

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准备给小羊的唇角擦碘伏。

他恐惧着后缩,我扯着锁链让他靠近铁笼边,掐着他的头发,给他擦药,头发一被抓,他马上安分下来,颤抖着贴着栏杆让我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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