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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炮(R夹铃铛lay)

 

他闭目,平静得如同一汪死水。

但身下的性器悄然立起,顶住你的下身。

你挑眉,一把扯下他穿的端正的裤子。

那个已经抬头的器官骤然获得解放,从裤头里弹了出来,打到你的手上,弄了你一手。

你慢条斯理地将液体抹在他的腿根,撩起自己的裙摆,合起双腿,将他那根看上去尺寸客观的阴茎插入你的腿缝之间摩擦。

“可真湿啊,师兄。”

“我都没有那么湿。”

在遥远的年少时光里,你和白起曾一道拜在宫老师门下,彼时你会唤他一声“师兄”。

这个旧称呼,在这种场合重新启用,听起来就没有那么干净了。

其实湿的不止是他。

你承认,光是看着他这幅模样,想象着他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花穴便泥泞得一塌糊涂。

你不紧不慢地动着,让白起的性器在你的腿间抽插,但又能保证这个速度给不了他一个爽快。

“师兄,无论你是否抵抗,今天从我这出去,你的名声都是一样的。”

“还不如……爽一爽呢。”

你将他涨得不能再涨的性器从你的腿间退出,然后扶着它重重坐下。

“嘶……”

你和白起同时出声。

虽然你表面上身经百战,但实际上……

很惭愧,这是你的法地在你身上起起伏伏,不询问你的感受,甚至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你只是一个最常见不过的泄欲工具,而他只是简单地在你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对你没有任何感情。

但你在这种安静里撕裂的痛苦中被肏上了高潮。

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

你思考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恋痛,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你从来不喜欢疼痛,甚至会用疼痛来惩罚他人。

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报复般地留下一道道血痕,你觉得那些伤痕至少足够引来他的喘息,但并没有。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性器拍打在你身体上的声音,和你们双腿间的水声。

你不知道白起在此时此刻把你当成什么,这些原本应当在情人间完成的活动,在短短的一天内被你们做了个遍。

但显然,你们不是情人。

甚至从社会伦理角度看,他应该喊你母亲,应该像对待长辈一样尊重你。

此刻你们却不知尊卑地在床上翻云覆雨。

白起,你爱我吗?

被他这样粗暴且机械对待着的这个瞬间,你突然很想问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被你自己咽了下去。

但等白起在你身上释放出来,继续安静地清理你们两个共同留下的痕迹。

你说的话却与刚才心里想的截然不同。

“殿下,您很好用。”

你懒懒地支起半个身子,看白起在你双腿间忙碌。

虽然,好不好用另当别论,这是你的第一次,除了白起,你从来没有试过其他的男人,即使“已婚”这个身份已经伴随了你很长一段时光。

“当然,我希望你一直这么听话,这么好用。”

他霍然抬起头,眼眶泛红。

“你把我当做什么?”

你盯着他的眼睛,却装出一副懒懒的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亲爱的继子,你觉得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

你已经不是十五六岁时的模样。

当然,白起也不是。

在漫长的时光里,你们逐渐变成彼此陌生的样子。

白起沉默了许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愿意变成一切您想要我变成的模样,我敬爱的母后殿下。”

他跪在你的双腿间,执起你的手。“只要您答应我,您身边这样的人,只有我一个。”

白起的骑士礼行得很端正,即使是衣衫不整,且在这样的场合。

他亲吻你的手的时候,眼里带了几分你看不懂的虔诚与爱恋。

你赤裸着身体,抽走放在他手里的手,不顾身上那些黏腻的液体,翻身下床,从他面前离开。

白起原本挺直的脊背,在你离开的那一瞬间无形地塌了下来。

你绕到他的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双乳与他的脊背紧紧相贴。他身上的热量灼烧着你的身体,让你的全身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

“我……答应你。”

你亲了亲他的脸颊,完成了属于你和他骑士礼。

你和白起维持着一种微妙的虚假和平。

在外人看来,他对你恭谨有加亲近不足,你也总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但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你咬着他的肩膀,和他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

你们的感情就像这个地方的天气,雾蒙蒙潮漉漉,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但永远见不到阳光。

你感觉到,白起跟你的每一次做爱,他都是以最后一次的心态来完成的。

他在你面前很顺从,但顺从中你仿佛能瞥出一点疯狂,不知道这点疯狂是来自于你,还是来源于他自己。

“皇后殿下。”

完成巡逻任务的白起卸下一身铠甲,以答复你下达的工作为由,来到你的寝殿,单膝跪在你的面前。

下午时分,伺候你的侍女们都被你打发出去玩耍了。寝殿里只有你一个人,安静得只能听到窗外的风声。你翻阅着这两日的政务,甚至懒得奉送给白起一个眼神。

原因无他,你太忙了。

老皇帝身体每况愈下,到了已经基本无法处理朝政的程度。你与前朝的纠缠越来越深,当然,随着你手上的权力越来越大,你的名声越来越差。

你知道那些固执的老臣对你的态度,也知道他们私底下联系过白起,试图通过他夺取被你紧紧握在手里的那些权力。

但你无所谓。

“殿下,您应该喊我一声母后。”

“叫皇后,外人看来,我们好像不是很熟……”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起一个箭步冲到你面前。

“你知道吗,他们……”

他红着眼眶,把你狠狠地压进怀里,完全不顾你的疼痛。

却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

你大概知道他这样的原因。

“我们做吧,白起。”

你舔了舔他的耳垂。

然后,你毫不留情地,挣开他,撕开他的外袍。

这种粗暴在他面前你从来不曾展露过。

回到王城后他的工作不如往常危险,但仅仅这一段时间,完全不足以消弭从前深深浅浅的一身伤疤。

你慢慢地摸着他的那些伤疤,从锁骨,到乳间,再到腰部。

“疼吗?”你自顾自地问着,咬上他的脖子,直到唇舌间传来铁锈的咸腥味,“我可以让你再疼一点。”

“我的殿下,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让你变成我的禁脔。”

他在你编织的名为欲望的海洋里浮沉。

你拉扯着半裸的白起,轻轻地念了段咒语,将他推到窗口。

你从前也学过一点魔法,但现在……

你自嘲地笑了笑,又念了一段咒语。

你原本不存在的性器官因为这一段咒语凭空生出,抵住白起的后穴。

不常被进入的入口生涩紧致,你试着拉开他死死并拢的双腿,拍了拍他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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