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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在主人的手心T食(筷子抽X 学狗叫 抽到S 腰上放碗

 

更是连想见家主一面都难。池延一直以为家主是不喜他们出身家奴局,不如八大附属家族精心培养的人高贵,所以才不感兴趣。他本来想认命,可不久前眼瞧着家主继位在即,竟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一个人,收做了他梦寐以求的私奴,还日夜带在身边。

从未听说有这号人物,想必定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不得都让旁人叫苏少爷,听说有些小地方的人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也不知是如何得了家主青睐,难道就靠那张脸吗?

池延算着眼下他已经在主家待了一段时日,按照惯例不久后他应该又要被外派出去,时间很紧,可他一直没有机会能够见家主。没有家主的允许,他其实是进不了宸极楼的,家主的行踪他作为近奴也完全没有资格知晓。

他想要接触家主,却还只能通过这个新来的私奴!

池延打听过一圈,都说这位苏少爷脾气好相处,人很温柔,想必不需要费太多功夫就可以达成他的目的。

苏世流正在端详眼前的花丛,花瓣层层叠叠,在风中轻轻摇曳,正巧风也带来了其他声音。

“苏哥好兴致,这是前几年才新培育出的品种,家主一直很喜欢,看来苏哥也喜欢?”池延从侧门走了进来,主动同苏世流搭话。

苏世流将目光从花上移开,也没有疑惑为何会在这里遇见池延,避开了池延的问题,很自然地接话,“从前没有见过,确实很好奇。”

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这都没见过,池延心底嘀咕着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是池延面上却不显,反而很热心地科普起来这些花的习性、种植技巧、功效等等,还好意地提醒,“苏哥在这里看花也着实太入迷了一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老家主和夫人们难得回来,家主正在设宴款待,苏哥可别为了这些花怠慢了家主。”

终于得到了想象中的疑惑眼神,有了反馈后池延觉得自己的计划更进了一步。“哎呀,难道家主没有和苏哥说这件事吗?”池延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却保持着可以让人听见的音量,“这种场合按规矩来说,家主应该带私奴出席,难不成是带了其他人?”

不过池延心里头确实觉得很奇怪,其实也不只是他,现在外头很多人都在观望着,觉得家主对新收的私奴态度很奇怪。

要说宠爱,苏世流是现在家主身边唯一跟着的人,是家主收的含棋子都能流水棋子塞穴饥渴主动求操鞋上磨穴前后高潮

不必指名道姓,总管现在已经非常明白家主说的是谁,忙领命下去。

苏世流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只有秦深一个人正坐在棋桌一侧,苏世流轻轻走到秦深的身边跪下,总管来传话的时候并没有说明其他事情,他不太清楚主人是找他来做什么。

“会下棋吗?”秦深问道,手上正捏着一枚黑子,并没有因为苏世流的到来而分开目光。

苏世流犹豫了一瞬,“奴隶……会一点点。”

“坐吧。”秦深指的是他对面的位置。

苏世流依命坐到秦深对面去,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让他很不习惯,毕竟来到秦家后作为奴隶的他,或跪或站,属于奴隶的姿态有很多种,总之不包括与主人坐在同一水平面上。反而让苏世流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只坐了椅子的边儿,没敢坐实,看上去很是恭谨。

“既然会下棋,看你面前的这方,你有什么想法?”秦深倒是很自在,在苏世流规矩地低垂着眼眸的时候,秦深已经将视线从棋盘转移到了眼前人身上。

苏世流能明显看出棋桌上的形式,是有人留下来的残局,而能和秦深同桌对弈的人,想来身份也不一般。现在要他来点评下棋人的棋风,苏世流轻轻咬了一下口腔内壁的软肉,不知该如何开口。

“说实话。”秦深瞥了一眼面色纠结的人。

苏世流颤抖着睫毛应了“是”,然后轻声开口道,“奴隶愚笨,只能看出这局棋白子方灵活多变,布局夯实,攻守兼备,包罗万象。”

秦深听到这里反而笑了,小奴隶说的确实是实话,只是艺术加工成分非常多。“灵活多变”是说毫无计划,“布局夯实”是说只有基础模型没有天赋,“攻守兼备”是说行棋时完全被对弈方牵着走,“包罗万象”是说套路都学了一点儿但实战中都是乱用。

这么一点儿时间,倒是把这盘棋局都给摸透了。

“你可知道前一个坐在你这个位置的,是上一任家主。”秦深撑着头望着对面的人,懒懒地开口。

上一任家主,那不就是主人的父亲!

苏世流虽然有所猜测,却依旧惊到了,起身在座椅旁边跪下,“奴隶知错,是奴隶冒犯老家主了。”

秦深本就是逗逗人,不怎么在乎地摆摆手,“行了,你说的也没错。起来坐,就着这残局和我下完,若是输了就是苏苏学艺不精。”

接手完全不相熟的人的残局继续下,难度比正常对弈更高。苏世流也只能应声落座,同秦深你来我往地对弈起来。

他的下棋习惯倒是和前一位执棋者有些相似,每一次都会沉吟许久。不同的是老家主在落子的时候都是犹疑不定,但苏世流在落子时很干脆利落,并且每步棋的位置也和老家主惯常落子之地非常不同,犹如抽丝剥茧一般慢慢地调整残局的走向。

只是在察觉到秦深落子迅速的风格之后,苏世流很快也调整了自己的步伐速度,不让主人多等。

一直到最后,等到白子完全在棋盘上败下阵来,苏世流有些羞愧地站起身,“奴隶输了,主人运筹帷幄,奴隶不及。”

秦深看了一眼时间,竟不知不觉过去了这么久,“你若是在落子前少想一些如何不着痕迹地输掉这种事,胜负还可以晚一点到来。”

“不过残局能下到这种地步,也算是不错了。”这句话秦深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得挺直的小奴隶说的。

一局终了,秦深于是抬手示意奴隶到他面前来,“衣服都脱了。”

苏世流动作迅速地去除了全身衣物,顺着秦深的手势在主人的身边轻巧地跪了下来,双手背在身后,将胸乳送到了主人最方便玩弄的位置上,他抬眼看着秦深,睫毛剧烈颤抖着,“是……是奴隶技艺不精,求主人教导奴隶。”

秦深没有去碰苏世流微微发抖的乳尖,换了个姿势舒服地半靠在椅背上,“既然是棋艺不佳,那苏苏就用后面那口穴含下这些棋子,亲身体会学习吧。”

苏世流听到这里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也只得应“是”,他转了半圈背对着秦深跪趴下来,撅起屁股分开双腿,让主人可以轻松看见他的后穴。这个姿势让苏世流的腰身压得很低,从秦深的角度看过去,能隐约看到奴隶的一对小巧腰窝,圆润漂亮。

苏世流捏起一枚棋子,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摸索着往穴口去塞,一想到方才由几人执棋的棋子要被他含进后穴里面,苏世流的耳尖就不由得热了几分。

方才下棋的时候不觉得,如今棋子一颗颗地进入苏世流的身体,和温热穴肉亲密接触的时候,他才感觉到那股微凉,刺激得人的身体忍不住抖了几下,也明显提醒着苏世流他在做着怎样羞耻之事。

棋子一颗颗地塞进后穴,这样的玩法远比普通的调教用品类似于串珠给人的心理压力更大。没有那条线绳串着,随着数量的增加,最开始的棋子会被推到非常深的地方,在人体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之下,往往会产生恐慌的情绪。

苏世流也不例外。尽管知道不可能,但他总有一种肚子里面要被塞满的错觉,棋子也不会听他的话,在手指的推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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