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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没有教养的小狗(跪趴T食早餐 筷子抽P股)

 

苏世流因为穴口的刺激而轻轻呻吟了一下,但是当他想不出其他办法而试探着用身体去取悦秦深时,纵使主人还没有满意,他却从这一次的回应中听出了松口的意思,像是窥见了希望,本来迷蒙的眼神都亮了一些。

“嗯……主人抽肿奴隶的骚穴……嗯哈、再…再操进去……骚穴肿了……呜嗯……只敢疼、不敢爽……作为、作为惩罚……”

奴隶艰难地补充着,为主人提供玩弄和惩罚自己的方式,身体依旧保持着展示敏感地带风景的姿势,看上去十分尽心。

“啪——!”

秦深顺势抽出了沾上水液的手指,往苏世流的前穴抽了几巴掌,不再是方才调情一般的力度,顿时间覆盖住刚才的浅红色,逐渐变得嫣红,连两片阴唇都被这样的力道抽得歪了,回到原地后还在颤抖。

“说清楚,用什么东西抽多少下算得上是抽肿?”秦深这样问着,手上扇打的动作却是没停,很明显现在的扇打甚至不计入抽肿抽烂的数目里面。

苏世流喘息着,身下的疼痛已经快让他顾不上羞耻,尽管他觉得以主人的力气光靠手都能把他抽到崩溃,但还是只能忍着畏惧思考着书房里有什么适合打人的工具,思来想去也只有一样戒尺了。

“请、请主人用戒尺……嗯啊……抽奴隶的骚穴……呜……”秦深既然要求了说出具体的数目,苏世流也不能笼统地说什么抽到主人高兴这种话。可是他的前穴早就挨了许多下巴掌了,戒尺厚重,从前惩罚都是主人定,苏世流他对于自己的承受能力反而没有准确的估量。

苏世流不确定地开口,他看到秦深拿起了戒尺,看上去就很疼,报少了担心主人不满意,报多了又害怕自己实在承受不住。“呜……罚、罚奴隶的骚穴二十下?”

这话一出口,秦深只是“嗯?”了一声,苏世流看着主人的脸色,又立刻慌乱地改口,“不……嗯、抽四十下……呜、主人……”

秦深笑了一声,戒尺的一角在苏世流的穴口处摩挲,有丝丝水液沾了上去,那里其实已经显出一层薄肿,“四十下?”

苏世流更加没底,欲言又止地想要开口再加,又实在是害怕,但等他鼓足勇气想要说话时,被腿心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

“——啊!呜……”苏世流的眼泪霎时间被逼出了眼眶,整个人抖得差点儿没保持住姿势,光是“自此,秦深全盘接手秦家”

不论苏世流心中如何思索,时间总会流逝。

自从那日看过那封密信后,哪怕苏世流当时已经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依旧不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受到影响。

他有时候会有些情绪低落或是心不在焉,没有办法再百分之一百地向主人提供情绪价值,苏世流很担心自己的这种状态会在侍候主人时惹得主人不开心。不过好在秦深最近也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在忙,没有太多时间理会他,倒是让苏世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在苏世流一个人清闲的时候,整个宸极楼倒是格外忙碌,尤其是今日,让苏世流也不免起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好奇。这几日渐渐从那股莫名的情绪中缓过来,在房间里面闷得久了,他难得出了房间到院子里面走走。

尽管有些好奇,不过苏世流也没有主动去询问。更确切地说,从来到秦家之后,除非必要的接触,他几乎不与其他人主动交流或者询问信息。

秦深没有限制过苏世流的活动范围,不过往常苏世流也不怎么出门,这几日或许是瞧见窗外阳光正好,每天都会去楼下的小花园逛,那里离主院的侧门很近。出了门下了楼,却仍旧在主院里面,这样的界限苏世流认为很安全。

辰国同南楚的气候水土都有很大的差异,所以小花园苏世流看见了许多从前未曾见过的花草种类,花团锦簇,惹得他驻足良久。

——也顺便等到了,令苏世流不算太意外的人。

*****

池延已经在这附近观察了好几天,这个家主新收的私奴每天下午都会来这个花园。

从前家主就不怎么找他们几个,如今有了私奴后他更是连想见家主一面都难。池延一直以为家主是不喜他们出身家奴局,不如八大附属家族精心培养的人高贵,所以才不感兴趣。他本来想认命,可不久前眼瞧着家主继位在即,竟不知从何处带回来了一个人,收做了他梦寐以求的私奴,还日夜带在身边。

从未听说有这号人物,想必定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怪不得都让旁人叫苏少爷,听说有些小地方的人连正式的名字都没有。也不知是如何得了家主青睐,难道就靠那张脸吗?

池延算着眼下他已经在主家待了一段时日,按照惯例不久后他应该又要被外派出去,时间很紧,可他一直没有机会能够见家主。没有家主的允许,他其实是进不了宸极楼的,家主的行踪他作为近奴也完全没有资格知晓。

他想要接触家主,却还只能通过这个新来的私奴!

池延打听过一圈,都说这位苏少爷脾气好相处,人很温柔,想必不需要费太多功夫就可以达成他的目的。

苏世流正在端详眼前的花丛,花瓣层层叠叠,在风中轻轻摇曳,正巧风也带来了其他声音。

“苏哥好兴致,这是前几年才新培育出的品种,家主一直很喜欢,看来苏哥也喜欢?”池延从侧门走了进来,主动同苏世流搭话。

苏世流将目光从花上移开,也没有疑惑为何会在这里遇见池延,避开了池延的问题,很自然地接话,“从前没有见过,确实很好奇。”

果然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这都没见过,池延心底嘀咕着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但是池延面上却不显,反而很热心地科普起来这些花的习性、种植技巧、功效等等,还好意地提醒,“苏哥在这里看花也着实太入迷了一些。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老家主和夫人们难得回来,家主正在设宴款待,苏哥可别为了这些花怠慢了家主。”

终于得到了想象中的疑惑眼神,有了反馈后池延觉得自己的计划更进了一步。“哎呀,难道家主没有和苏哥说这件事吗?”池延一副很震惊的样子,低下头自言自语地说,却保持着可以让人听见的音量,“这种场合按规矩来说,家主应该带私奴出席,难不成是带了其他人?”

不过池延心里头确实觉得很奇怪,其实也不只是他,现在外头很多人都在观望着,觉得家主对新收的私奴态度很奇怪。

要说宠爱,苏世流是现在家主身边唯一跟着的人,是家主收的含棋子都能流水棋子塞穴饥渴主动求操鞋上磨穴前后高潮

不必指名道姓,总管现在已经非常明白家主说的是谁,忙领命下去。

苏世流进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只有秦深一个人正坐在棋桌一侧,苏世流轻轻走到秦深的身边跪下,总管来传话的时候并没有说明其他事情,他不太清楚主人是找他来做什么。

“会下棋吗?”秦深问道,手上正捏着一枚黑子,并没有因为苏世流的到来而分开目光。

苏世流犹豫了一瞬,“奴隶……会一点点。”

“坐吧。”秦深指的是他对面的位置。

苏世流依命坐到秦深对面去,这样的相处模式甚至让他很不习惯,毕竟来到秦家后作为奴隶的他,或跪或站,属于奴隶的姿态有很多种,总之不包括与主人坐在同一水平面上。反而让苏世流颇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只坐了椅子的边儿,没敢坐实,看上去很是恭谨。

“既然会下棋,看你面前的这方,你有什么想法?”秦深倒是很自在,在苏世流规矩地低垂着眼眸的时候,秦深已经将视线从棋盘转移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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