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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老攻口的很舒服

 

温热的唇含住后穴,舌尖灵活地挑逗花丛中的花瓣。陆政廷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散发着沁人的阴部,一边用舌尖寻找花丛里最幽深的花径。那里很好找,因为此刻正分泌着蜜液。

“嗯啊哈”

这样的刺激还是头一回,陆政廷把湿软的舌头伸了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夏景明情难自禁地呻吟“啊嗯哈啊哈”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夏景明十指紧紧揪着床单,为他身体遭受的刺激寻找支撑点,太爽了,快感几乎要把他淹没。

这次的高潮比前几次来得都快,陆政廷没来得及多开,被喷了一脸。

高潮的余韵过去,爽完后的夏景明餍足又疲惫,他瘫在床上,一动一不想动。

陆政廷直起身子,下巴上还挂着他的淫水,他喉结滚动,咽下的不知是他自己的口水还是其他水。

他用纸巾擦拭溅到面部的蜜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景明。

夏景明缓过神来,读懂了他的眼神。他往下看去,陆政廷一手按着他的腰,一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的硬物往他腿心怼。

透着粉色的肉棒硬起来有他手腕般粗大,这这怎么塞得进去?

肉棒顶端因勃起分泌出的液体比龟头先先接触到夏景明准备好的湿润信号,他把龟头抵在穴口,专心致志地慢慢往里推进。他那认真的专注摸样,令夏景明想起了他工作时的样子,明明是在做天差地别的两件事,确实如此相似的神情。

都说男人工作时的专注最迷人,可他觉得,他此刻的样子也好迷人。

龟头撬开了紧闭的洞口,“嗯哈”,因为此处液体充沛,往里推送肉身暂时还不算艰难。

“嗯”还没进入一半,夏景明紧缩穴口。

闯入物入侵他的身体,观感被无限放大,陆政廷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抽出手不停地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点点火,语言上也是极尽温柔地哄着他放松、别怕。

自己今晚被他伺候得爽过好几次了,他却只舒服了一次,貌似还没尽兴。虽是一夜情,可又没花钱,夏景明心里过意不去,张嘴想说话,却显示娇媚的呻吟先出口:“啊哈没事进来吧嗯哈”

听了他这话,陆政廷却反而退了出去,小穴里突然空空的,夏景明不解,支起脑袋看他。他泄了气一般看着自己身下,然后认命似的将手指插入蜜道中。

两根手指,哪里比得上他的肉棒粗壮温暖。见他这副神情,夏景明后知后觉明白了他的顾虑,他深吸一口气,压制小穴里的快感,声音颤抖着开口:“柜子,床头柜里”。

陆政廷眼睛亮了亮,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装了几袋散装的小雨伞,他挑了挑,不知道是在看味道还是大小,不过他这尺寸,确实要挑一挑大小的。

他撕开一个套上,眼里隐藏着复杂的情绪,还不等夏景明看清琢磨,他就挺着腰再次插了进来。他这一次攒足了劲儿,差得虽慢,但力道不减,是下了决心的,也是实在憋不住了。

好在夏景明的甬道里足够湿滑,虽然吞下他的肉棒艰难,但还是勉强进去了。

真实的接触着,陆政廷“嘶”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轻灼他潮红发烫的脸颊,在耳边低哑着叫他的名字,“夏景明”。

这个名字此刻从他嘴里叫出来,竟犹如催情药一般神奇的效果。夏景明花径内因着他这一声,不断流出蜜液,但都被在通道内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堵住。只有一小部分钻了空隙的花蜜流出,把身下的被单打湿。

“好多淫水,怎么堵不住呢?”他使着坏往花芯撞去。

“哈啊哈别说”,听着这些字眼,夏景明臊得慌。

“不想听吗?不想听怎么水还越来越多?”

夏景明又气又爽,因为他语言的刺激,也因为他加重力度的动作。

以后谁再说陆政廷话少的,这人到了床上坚持不要太爱说话了。

“嗯哈啊”夏景明爽得头皮发麻,而陆政廷,在这方面显然天赋极高,除了一开始找不到洞以外,后面简直不要太会了,第一次就是这种水平他都觉得自己有点赚到了。

“啊不行了”他抽插撞击的动作还在加快,整张床都在跟着摇晃,夏景明有些受不了了,他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里。

“不行了,陆政廷啊嗯哈要死要死了”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快感几乎要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掉。

“啊”尖叫一声吼,脑海里炸出了无与伦比的烟花,他爽得头皮发麻。

肉棒被淫液浇灌,他到达了高潮,陆政廷却还不停手,继续咬着牙忍着射精的冲动在穴里摩擦,延长他的高潮。

不过也没坚持多久,高潮中的花穴温热紧实,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他抵着花芯深处再也控制不住地泄出了欲火。

高潮退去,夏景明全身都没了力气。陆政廷将阴茎从泥软的洞穴中抽出,下身传来“噗嗤”的声音,他将装得满满的避孕套打好结扔进垃圾桶。

花穴内没了肉棒的拥堵,蜜液大沽大沽倾泻而出。

陆政廷将夏景明拥在怀里,彼此依偎着喘息,回味爱爱后的余韵。

这姿势会不会太暧昧了?里的炮友不是都睡完就起身离开的吗?他干嘛还把自己搂得这么紧?

夏景明不解,但做完太累了,他手指都不愿动一下,今晚又叫了那么久,喉咙干涩,声音都是哑的。他闭上眼睛,下身的黏糊还是无法忽视,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起身的力气。

上下眼皮不听话地打架,他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意识也渐渐模糊。

耳边一直有说话的声音,夏景明困得不行,陆政廷的话一句也没听清。只知道他似乎说了很多话,说了很久,而自己则被他牢牢抱在怀中,他若说到兴头上,夏景明便敷衍地嗯一声作为回应。

也不知他絮絮叨叨说了多久,夏景明困得紧,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话,高冷人设在今晚崩得一塌糊涂。

他忍着不耐,闭着眼睛在他怀里开口打断他的絮絮叨叨:“小漾老师,我身上不舒服,想去洗一下”。

夏景明原本是想借此挣开他的怀抱,毕竟两人如今还是浑身赤裸地缠在一起,很容易擦枪走火,他可再承受不住再来一次了。不想陆政廷环在他身上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小声地无奈嘟嚷了一句:“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说着他掀开刚盖上来的被子,打横抱起夏景明往浴室走去。

突然的腾空感袭来,夏景明的睡意散去大半。

这人精力是真的好,已经折腾大半宿了,竟是一定疲倦之意都没有,仍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抱着他的胳膊力气丝毫不弱。

“很晚了”夏景明以为他这是又想了,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委婉拒绝。

“不是想洗一下吗?”

浴室离床不过几步路,陆政廷用浴室另一条折迭整齐的浴巾垫在洗手池旁的大理石上,然后把夏景明放上去坐好。

“我是真的想清洗一下”夏景明轻声解释,“不是想洗那种”他越说越小声,若不是此时屋内安静,陆政廷都快要听不清了。

他愣了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而夏景明见他脸上不似作假的愣神,这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你想洗哪种?”陆政廷扬起笑脸,直勾勾地看着他。

夏景明偏头避开他的视线,他不依不饶,低着头去寻他的眼睛。夏景明见躲不过,无奈只得看向他,他撅了噘嘴,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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