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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缅铃(h)

 

那根木阳具一路滚到门后,撞上门槛又前后晃了两下才停下。

“母亲,您没事吧?”

“我没……!”

林弃下身一凉,她低头看去,贺念璠将那洗净擦干的缅铃塞进她穴内,连着一条红绳留在体外,林弃没用过这东西,也不知它究竟是如何运作的,竟在甬道内乱滚,弄得她浑身酸痒,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唔……”

林弃捂住嘴,整个身子匍匐在床,被压在凉簟与小腹间的肉柱顶端流出一滩水,被胡乱磨蹭的身子抹匀在竹簟上,至于那两颗可怜的肉球则收紧缩成一团,在准备着射精。

贺念璠也不知这缅铃有如此奇效,她丝毫不心软,反而得到极大的满足,挑起林弃扔在床尾的衣物抛到她身上。

“姐姐快些把衣服穿上,我陪你出去一同接待两位郡主。”

“开、开什么玩笑……嗯!”

缅铃正好震过那一极软点,林弃咬住口内柔软,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才勉强没让呻吟声泄出。

屋外的两个小不点不明白林弃为何话说一半又不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不解地看向身后的青竹。

“母亲,青竹说您喊我和安之过来是有事要交代,究竟是什么?为何您在屋内一言不发?”

“你们、你们稍等……”

林弃恐林来之和祁安之生疑,拿起衣物套上,双手控制不住轻颤,裤带竟是系了好几次,最后打成一个死结才勉强系好,至于那白玉和黄金镶嵌的腰带,她第一次觉得它重得荒唐,那扣眼最终还是贺念璠看不过去,才帮她穿过。

林弃衣服穿得急,亵裤和小衣都未来得及穿,她拉过材质滑腻的薄被匆匆盖住,也来不及整理全是褶皱的衣裤便扶着自己的腰、捂住自己的小腹压住那一柱擎天,只敢夹紧大腿小步小步地挪动前进,生怕步子迈得大了,穴内的缅铃会从腿心滑出,惹得念璠不高兴,也会叫她在孩子面前难堪。更别说胸前两团肉正随着步幅上下摇晃,才被念璠咬破的乳尖磨蹭胸前的布料,给本就还未止血的伤口雪上加霜,林弃疼得两条秀眉挤在眉心,颔首咬唇,大气都不敢呼,这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来到门后,林弃拉开门,却又不敢完全拉开,她半遮半掩地从缝隙间露出半张脸,看到两个孩子满脸担忧地望向她,神情疑惑。

她还未想好说辞应付她们。

“你们倒是来得快……”

就这么不爱念书么。林弃扒在门后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而比她稍矮些的贺念璠贴近她身后,被阴影完全遮掩。

女人不算大也不算小的柔软压上,修长的手指装若无意地埋进股沟,隔着布料从菊穴滑到前面的小屄,贺念璠甚至还没开始揉弄,林弃腿心的布料就已经被淫水打湿了,散发着潮湿的水汽。

“嗯!”

林弃猝不及防捂住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脸红得和熟透的螃蟹没有区别。

林来之和祁安之看到这一幕更疑惑了。

“母亲,你是身子不舒服吗?可需要孩儿帮你去请郎中?”

“母亲,你喊我们来到底所谓何事?先生还等着我们回去呢。”

“我、我过几日要……唔!”

贺念璠开始揉她的胸,不时捏住林弃的乳尖往两边扯。林弃双腿战战,几欲瘫软在地。

林来之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她四处张望,分明记得青竹说过母亲和念璠姐姐在一起,

“母亲,念璠姐姐和您在一块么?为何孩儿未看见她?”

林弃钳住那双在胸前作怪的手,“念璠她、她……”

“世女是在说我吗?我在这呢。”

贺念璠在林弃肩膀旁露出半张脸,故意将门拉得更开些,而后扶着林弃来到桌子旁,对她低声道:“姐姐先坐在这坐着,可千万要忍住。”

她笑得眉眼弯弯,纯洁无害,却让林弃不由为之发怵。夹紧大腿,能看到裤脚那一块已经被说不清是汗还是淫水的液体打湿了,林弃抓住贺念璠的衣角拼命摇头。

“你别……我怕……”

媚眼如丝,娇喘微微,身子如林中受惊的小鹿颤抖不已。

贺念璠觉得愈发有趣,抽走衣摆,轻拍林弃的肩膀道:“我自有分寸,姐姐别怕。”

她迤迤然走到门后,将那根倒伏在门后的木阳具踢到墙角阴暗处,而后拉开屋门,从容地招呼两个孩子进屋。

“你们母亲身子有些不适,她让我喊你们进屋,快进来吧。”

“什么?母亲生病了吗?”

祁安之跑得快,林来之紧随其后,她飞速瞥了一眼贺念璠的胯下,那根早上看起来还非常明显的肉棍子已经消下去了,她想不明白,为何这个东西还会变来变去的?

林来之甩甩脑袋不愿深想,小跑到林弃身侧握住她的手。

很烫,还有很多手汗。

“母亲,您怎么了?要让青竹去喊郎中过来吗?”

起初她以为贺念璠是在骗她们两姐妹,可凑近后发现林弃浑身通红,脸上手上都在止不住地冒汗,就像……就像安之病倒时的模样。

她听母亲和阿娘说,安之比她晚出生半刻钟,只有她一半大,身子骨也是比她弱得多,若是深秋时节骤然降温,她没事,可安之一定会受寒,也多亏她们生在王府,安之才能平安长大。

“我没事……”

林弃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林来之将林弃的手握得更紧了,无助地向贺念璠看去。

“念璠姐姐,母亲她怎么了?今晨、今晨她不还是好好的么?”

贺念璠早就想好了说辞。

“你们母亲许是着凉了,可并无大碍,”她按住林弃的肩膀俯身,柔声道,“对吧,姐姐?”

语毕,她朝林弃的耳道送气,后者颔首,忍着身下的不适和痒意,挤出一个“是”字。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体内那个缅铃越动越快,在往穴道深处挺进,她蓦地有些担心待会儿拿不出来该如何是好。林弃被吓得收紧小腹,缅铃被钳制在甬道内一处前进不能后退不得,媚肉从四面八方挤上来裹住它,刺激被无限放大,林弃脑子嗡嗡的,被林来之握住的手不自觉用力。

“!”林来之甩动被林弃捏红的手,“母亲,我的手好痛,你轻些……”

贺念璠被地上的一滴液体晃到眼,这才后知后觉林弃方才是到了,至于地上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

明明才到不久,这么快又去了,原来有人在一旁时姐姐会比平时更敏感。

贺念璠把被吓到的林来之拉走,又招呼一旁的祁安之过来。

“你们母亲今日身子不适,就由我同你们说了吧。”

她挡住身后的林弃,眼尖地注意到有一滩液体顺着椅腿下滑,悬玉环虽能增加情趣,可乾元若是忍着太久不射,恐怕对身子有害,这也是她到英格兰后才知道的。

“你们阿娘过几日就回来了,那之后你们母亲会离府一段时日随我回蠡渚,她怕自己之后忘了同你们说,就让青竹喊你们过来,”贺念璠搂着两个孩子走到门外,“好了,现在事情说完了,你们该回先生那了,至于你们母亲的身子,我会帮忙照顾,你们不用担心。”

贺念璠挥手送走两个孩子,直到她们消失在视线里,急忙关门插上门闩,回到桌子旁拉起林弃的手带到床边。

那张她坐过的椅子留有大半水痕,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念璠,让我射,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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