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被用艳照要挟ooxx信仰破灭(羞辱lay)
熟悉的白噪音呲呲啦啦地响着,电视再次出现画面——
【“喂,降谷,把这份文件复印三份。”
“是,前辈!”
“降谷,去给会议室把茶水摆好。”
“好的,这就去。”
刑警的工作总是这么繁忙,偌大的办公室里每个人都步履匆匆,昨天半夜刚来了一个“大案子”,一名富豪声称自己被勒索,来报案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汗珠布满锃亮的头顶,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座由衣服堆起的小山。
负责接待的值班警察面面相觑,两人从记忆中搜索了许久,又在档案馆翻了半夜,还是没找到报案人所说的黑社会,对方拿钱砸了领头,他们也只能弄了个专案组开会研讨做做样子。
降谷作为新加入警视厅的新人,跑腿打杂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他头上,有时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也少不了一顿训。
这天,他依然加班到半夜,从两摞刚处理好的文件中抬头时,办公室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他头顶的白炽灯还孤独的亮着。他伸了个懒腰,满意地长舒一口气。
走到茶水间,柜台上的茶叶盒里还剩一小撮碎末——那也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他就着这点茶叶冲下开水,在氤氲的茶香蒸汽中感到了些许惬意。
“哒、哒、哒……”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刚开始,降谷没有过多关注,加班到半夜的大有人在,但当对方的脚步直直地朝着茶水间走来,他只能放下茶杯,扬起礼貌的笑容准备和对方打招呼。
“辛苦了……”
等待他的不是同事或和善或疲惫的面容,而是对方明显动机不纯的邪笑,来人从上到下打量着降谷,那目光令人感到恶心又不适。
“你就是新来的降谷?”
“是、是的,古田前辈。”
他迟疑了一瞬,还是挤出笑容回答了对方。
“你跟我过来一下。”
古田说完转身就走,他知道这个过于认真的新人一定会听从自己的安排,跟上他的脚步——无论他要去的是什么地方。
走廊里的感应灯一盏盏地亮起再熄灭,两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卫生间,这里在白天通常都不会有人过来,更别提是在深夜。
降谷刚开始并没有起疑,顺从地跟着古田走进卫生间,他以为是对方不小心弄脏了地板叫他来打扫,更糟糕一点的就是弄坏了什么东西让他修理。
“前辈,需要我清理什么?”降谷的四处寻找起脏污的地方。
“咔哒。”
回应他的只是门锁扣上的响声。
“前辈?”
降谷回头看去,只见那人已经将门关严锁死,不怀好意地向他走过来。
迅速靠近的男人显得压迫感十足,降谷不由自主地后退,直到撞上了另一个硬邦邦的身体。
“啪。”
一只强壮的手臂直接揽过上身将禁锢住,另一只手扬起,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色情地大力揉捏,降谷顿时绷紧肌肉,惊叫出声。
“操,平时看不出来,这小子身材真不错,看这屁股翘的。”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降谷心中升起一股恐慌,他挣扎着转过头,果然看到了平时坐在自己旁边的同事,对方和善的表情已经荡然无存,正一脸兴奋的压在他身上,色情地抚摸着他。
“吉沢前辈!你怎么能?!”
不妙的预感在心底飞快划过,降谷便挣扎着大声呵斥对面,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突然犯了什么病,竟然会在警视厅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降谷练得不错啊,虽然是个骚货,身上的肌肉倒是结实。”
吉沢平时训练出的压制技巧在这时反而派上了“大用场”,他就着降谷的挣动将人浑身上下摸了个遍,最后咂咂嘴,意犹未尽地将他双臂后锁,压制得不能动弹。这个姿势让降谷被迫挺起胸膛,警察制服更是将上身的线条完美的勾勒出来,宽肩窄腰和胸肌的弧度都一览无余。
“有肌肉好啊,操起来舒服。”
另一道带笑的嗓音响起,同样是熟悉得可怕,降谷不可置信地扭过头,正好看见两个男人从最里面的隔间走出来。
“片山?岩本?”
这两个人是和他同部门的前辈,平时降谷也没少给他们干杂活儿,但片山经常请降谷去居酒屋小酌,岩本还拍着降谷的肩膀,称他是个优秀的警察,以后一定前途无量……他以为他们私下关系还不错,可今天怎么……
“你们在干什么!都疯了吗?!”
两人甚至都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降谷觉得他们肯定是疯魔了,要么就是他自己在一个过于真实的噩梦中。】
“咣!”
松田一拳砸在桌面上,陈旧的木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抖下一片灰尘。
“这些人渣!败类!这种人也配娶妻生子?!也配当警察?!检查部门是吃干饭的吗?!”
他的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压抑不住的愤怒在其中熊熊燃烧。不管面对的是多凶恶的敌人,他都丝毫不会怀疑自己的道路,但现在眼前腐坏的同僚,的确让所有人都感到心寒。
“该说他们平时隐藏的太好呢,还是相关部门不作为……”
“谁管啊!可恶!干出这种恶心事来还在平常装得光鲜亮丽,警视厅里居然有这种人,我完全无法接受!等我入职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几个收拾掉!”
“但是你又不会记得这几个人。”
“那就、那就——”
松田被气得脸色发红,却又无法反驳萩原的话,他不会记得这里看到的一切,也自然没法为降谷讨回公道。
其他人自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均是面色阴沉的不说话。
“没事的,松田,这不是假的嘛。”降谷感到现在的气氛有些太过沉重,故意用轻松的宽慰着众人,
“而且我不信警视厅真拿这种混蛋没办法,他们早晚会受到惩罚的。”
听到这里,松田几人的面色稍缓,唯有景光依然低着头沉默。
“在警校的时候,也能看出来有个别人心术不正。”伊达手指轻点着桌面,把警校的经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有些人的人品已经在他心里亮了红灯,
“这种人在培训阶段没有被及时筛选出去,一旦进入警察系统后拿了实权,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龌龊的事情来。”
“看zero办公的地方……他们应该也只是文职,竟然就能如此猖狂吗?”
松田的怒火稍稍平息,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问。
“是这样的,资历久就是能压死人,尤其是对于这种新入行的警员。”
伊达的父亲就是警察,尽管他有意避免向子女灌输这份工作不太光明的一面,但在每当他与同事聊起工作,坐在一旁的伊达还是能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起这些潜规则,
“我父亲经常说我赶上了好时候,他那时候,新人不但要承包所有的打扫工作、泡茶、打水、拿报纸,就是在工作时间之外,前辈叫你去处理他生活上的琐事,新人也不能拒绝。刑警的工作本就不轻松,这些附加的活儿更要累人。”
“还有些人喜欢装得无比正直亲和,但新人要是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那可就惨了。”
“所以对这件事,我的看法是——如果上面正好派人来查,查什么都行,那很好,这几个败类都跑不了;但如果zero要靠自己告倒他们,绝对没戏。”
他的话音落下,几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