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擅闯(捆绑当众鞭打疼痛)
直悬在半空,如同嫌弃般不肯落下。
“那真是辛苦陈医生了,这么晚还没下班。”护士爽朗一笑,“我反正是要先下班了。”
“陈、陈医生,”路尧被陈寐带着一转身,几乎一个趔趄地跟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要不今天就算了,不麻烦你了。”
这种时候,他连哥都不敢叫,生怕又额外刺激到陈寐什么。
“算了?”陈寐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那今天占用公共资源的事,我觉得确实有必要知会你妈一声。”
这是威胁,是猛兽亮出獠牙前最后的警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尧的手指紧紧捏住检查单,想:今天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喝吧,”陈寐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摆到路尧面前,“我去食堂吃个饭,一小时后见,你可以先呆我办公室。”
“记得在我回来前喝完,别偷奸耍滑。你喝了多少,仪器上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他脱去白大褂起身向外走去,临走前不忘回头看一眼,眼神里的警示意味不言而喻:“不许偷偷去厕所,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切,不就是喝水吗?路尧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拧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整瓶灌下。
膀胱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胃先满了,摇摇晃晃全是水声。眼见着另一瓶是喝不下了,路尧撇了撇嘴,揉着肚子,绕着办公室走圈缓着。
正是盛夏,本就是多汗多饮的日子。他下午光在外面晃悠,汗没少出,水更是没少喝,前前后后也干下去两瓶饮料。
两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时虽没刻意不上厕所,可总有没来得及进入膀胱的,在此时都随着那满满一瓶的矿泉水,一同滑落下去。
路尧晃荡了没半小时,小腹就开始充盈起来,微微地向前凸起。
“嗯啊”他伸手试探性地按了按膀胱的位置,那里顿时凹下去一块,一阵激烈的尿意冲上头,路尧连忙松手,跌坐回陈寐的办公椅上。
还好,摸上去柔软还有弹性,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
只是他望着面前还未开封的满满一瓶水犯了愁。这瓶灌下去,可就真不好说了。
他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口猛灌,转而缩在柔软的躺椅上,小口小口地咽着。随着肚子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一手托着小腹,一手拿着手机有些焦急地看着时间。
每一口水都像是一种倒计时,在大量饮水的情况下,尿意的存在永远是指数形势的上涨。
水还差小半瓶时,路尧的下腹就已经被撑圆了。他难耐地变化着姿势,在椅子上躁动不安地扭动着。
唯一庆幸的是,此时到是没有人能限制他的动作,至少他的动作可以毫无顾虑。他趁着胃里还有空间,一鼓作气将瓶中剩余的水一饮而下。
“嘶,”随着最后一口水被咽下,又一股水流注入小腹,膀胱里的尿水跟被唤醒一般,迅速地冲向阴茎前端,他眼疾手快地隔着裤子捏住龟头,狠狠揉捏了一下,阻止了这次的冲击。
这时就这么急的话,路尧开始思考是不是有必要偷偷去释放掉一部分,否则能不能撑到陈寐来都是个问题。
正当欲望战胜理智,他猫着腰打算站起身溜出去时,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哎,陈医生还没下班吗,”一个男声喃喃自语,“怎么这么晚灯还开着呢。”
“没人吧?我帮你关个灯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
那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士看到屋内的人后,显然是愣住了,犹犹豫豫地问:“你是?”
路尧一时间也愣在原地。
只是突然变动的体位以及思维的分神使得水球瞬间叫嚣起来,膀胱里存储的尿液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争先恐后地向下涌去,瞬间就抵达了阴茎最前端。
“嗯哼。”他顾不得回话,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哆嗦,本能地弯起一只腿朝向一只的大腿根处贴去,使劲地摩挲几下。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陈寐的同事。如果选择被他看到现在捂着下体,丢脸丢到同事面前自己这辈子大概是没机会来医院找陈医生了。
窄小的尿道被一涌而上的尿液撑满,无处可去的液体正试图一点一点地通过颤抖着的马眼口渗出。内裤的前方早已被粘腻的液体,沾染的又湿又热。
路尧一狠心,用桌子顶住阴茎的根部,借着桌子的边缘硬生生地截断水流的通路,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用手撑住桌子平复几秒,状似平静地说:“我是陈医生的弟弟,他让我在这里等他。”
“哦哦。”那人没走,明显还有些狐疑,大概是从没听说过,陈寐什么时候多了个白捡的弟弟。
就在气氛正尴尬的时候,陈寐从外面推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带着一丝审视意味地开口:
“怎么了梁医生,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今天要给我弟做个检查,有事明天说吧。”
“没事!就想帮你顺道关个灯,”梁邱一拍脑袋,转身向外走去,“真是你弟啊,这么久了咋都没听你说过,下次有空,一定一起吃个饭啊”
随着他的离开,屋内又重新回归了平静,路尧不免松下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陈寐带上办公室的门,从架上取下白大褂重新穿好,上下打量了路尧几眼,“什么程度了?”
他拿起桌上的空矿泉水瓶晃了晃,哼笑了声:“一升都给你喝完了?还挺能喝。”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是看看谁威胁来着。路尧心中有气,嘴上却不好明说。
他半弓着身子,双手撑在大腿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觉得差不多了。”
“可是,”陈寐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表情看上去有些惋惜,“我说的是一小时,现在还差十分钟,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凑个整吧。”
他在路尧对面那个本该患者坐的凳子上坐下,落座过程中还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下体。那里看上去已经鼓鼓囊囊了,浅灰色的裤子上还染着一小点,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湿痕。
路尧没说话,就那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对面坐着,偶尔肩膀会剧烈地颤动几下,脖子根都透着薄薄的粉色。
大概是忍得很辛苦。
“差不多了,”陈寐看了眼表站起身,“下楼检查吧。”
还要下楼?路尧突然感到有点崩溃,他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尿颤,桌下的手在裤裆处重重揉捏了几下,终是点了点头说:“好”。
陈寐先行离开,路尧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膀胱的酸胀感让他几乎无法直立。
出诊室门时,又是一股水流来势汹汹,他只得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紧紧按压着憋到酸软的阴茎,脸上的红晕像是打了数层腮红,唯有抿着的唇色是苍白的。他紧紧并拢双腿,膝盖微微弯曲,尽力抑制着尿液一阵阵的冲刷。
最终,他咬紧牙关,缓慢地挪动脚步,试图向楼梯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膀胱里液体的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防线。他慢慢抬起一只脚,一点点地迈下楼梯,尿液随着步伐晃动着,不间断地往身下冲。他急促地喘息着,额头沾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当他终于走到楼梯口时,他几乎要无法忍受了。路尧右手抓住扶手,左手死死在裤裆中间摩擦,身体微微弓起,浑身肌肉都绷到了极致。大概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几十秒,路尧才堪堪缓过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