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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用哥哥穿过的睡衣撸视频通话

 

齐的薛炽的腹部打湿。

“我还想要,哥哥的水。”薛炽将他抱起来,大男孩身上那股介于青涩和成熟的味道强行进入薛郁的鼻间,想要推开,想要逃跑,说不清是心动还是厌恶。

这个时候不应该想起前男友,可薛郁还是忍不住将他们比较。

他一直幻想的那个人,唯一真正可能爱着他的那个人,身上也应该是这个味道吧?

“哥哥,你在想着谁?”薛郁抿抿唇。

“我没有在想着谁。”

骗子哥哥。

不过没关系,哥哥想的那个温柔的男朋友也是他。

“哥哥,做我男朋友吧。”他被薛炽放在房间的大床上,窗外春意盎然,亲兄弟之间却在做着有违伦理的色情动作,他的大腿被薛炽抬在肩上,赤裸无遗地全部被他看见。

“那样,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告诉所有人,我爱你了。”

疯子!疯子!疯子!

薛郁心中翻腾着恶心,还有窃喜?窃喜他的勾引还没有开始,便被该死的蠢货弟弟完成了一半?他压下翘起的嘴角。

“可我们是亲兄弟啊!”

“呵……”薛炽沉默得笑了声,薛郁不怕他答应,就怕他不答应,假装生气,实则关注着他的回答,薛炽自然不会让他失望,“我们身上流淌着一样的血,任何人都不会比我和你更般配。”

“而且,今天下午,我们做的一切,都不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情吧?”他的目光灼灼,紧盯着薛郁的脸,薛郁差点以为他被看出来小心思了,但还是抗住,对自己说:怎么可能。

薛炽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一切?

“哥哥,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一开始不拒绝我呢?”

因为我要勾引你,拍下你和亲哥哥做爱的视频照片,然后在我们的成人礼上面,放出来,让你身败名裂,成为和我一样,这辈子都翻不起身的烂人啊。

真可爱,薛炽微笑。

薛郁也在心里噗嗤笑了出来,恶毒阴暗才是他的本色,此刻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前男友,面上看起来还是很犹豫。

兴奋被伪装成不得不答应的忍气吞声,颤抖的声音实际上是激动。

“我恨你,薛炽。”

“我爱你,哥哥。”

薛炽抱住他湿淋淋的身体,看向忠实记录的隐形摄像头方向。

薛炽为什么会爱薛郁?为什么会爱?

他不明白,但是在还不懂爱的时候,哥哥教会了他恨。

哥哥说着恨他,但他明白,这是薛郁唯一会对他表达的方式,怪他扭曲怪他病态。他爱哥哥,比恨哥哥不愿意爱他更多,这种爱黑暗缠着薛郁,至死方休?

不,至死不休。

恨和爱本质都是在意,无论薛郁愿不愿意承认。

“哥哥,你只能爱我。”

又在发什么疯?薛郁不屑,自己怎么会爱他?

他要求薛郁对他的爱是,在薛郁是他亲哥哥的前提下。

充当他最亲密的朋友。

参与他一切晦暗的命运共犯。

做他的父亲,也做他的母亲。

对他沉默,献上如山的爱,也对他关心,献上雨露的爱。

也做他的puppy,在他这里只需要讨他喜欢,不需要在思考其他无关的问题。

最好的床伴,最佳炮友,也做灵魂契合的伴侣。

一切都是他,一切都只能是薛郁。

同时,他会成为只对薛郁百依百顺的忠犬。

无论如何打骂对待都听话不会离开的受虐者。

愿意接受薛郁任何负面情绪的情绪垃圾桶。

会让薛郁舒服的人形按摩棒。

带出去还能长脸的丈夫。

伴侣,恋人,唯一的朋友。

孩子,疯狗,忠犬。

薛炽妄图。

独占薛郁的所有情绪,所有目光,不允许他爱或者怜惜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你做梦。”薛郁被他剥开,身体在衣着完整的薛炽面前赤裸,一干二净。

但他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用种近乎蔑视的刻薄,否决了薛炽的要求。

他说,薛炽你做梦。

“哼哼,哥哥。”薛炽低低笑了起来,“除了我,你还能爱谁?谁又会真的爱上哥哥?”

“你只能爱我,哥哥。”

他的爱像藤蔓,更像毒蛇,将致命的毒素通过性爱注入薛郁的身体里面,却又带着求而不得的癫狂,看似高高在上,实则才是真正会因为薛郁不爱上他而发疯的下位者。

性不代表爱,有时仅仅只是泄欲。

薛郁冷眼看着这个亲弟弟,脱下那身束缚他野蛮本性的外壳,将健美的身材展示在他面前,和前男友的确不一样,他不知为什么竟然有些失落。

竟然真的不是他?

薛炽心情很好地抚摸着哥哥的大腿,薛郁还是很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于是刚才那场只算是撩拨的半性事,开胃小菜,都让他的臀尖印下了跳蛋绳子的红痕,鸡巴更是红红翘在小腹上,但他神色冷淡,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不觉羞耻。

“怎么,没看到我害怕、为自己赤裸、因为身体起了欲望,而失落吗?我该死的弟弟。”薛郁的舌尖抵着牙齿,含糊不清又暧昧的故意这般说出口,他的眼神还是很冷淡。

薛郁总认为薛炽是个坏东西,是伪君子,可他也清楚,自己是个真小人。

他们都是天性残暴的毒蛇。

期待血腥残暴的未来降临在他们的生活中,薛郁承认,他恨薛炽,但是也确实,他们之间不是任何人能够插进来,融洽气氛的。

“怎么会呢,哥哥,我爱你这副样子了。”薛炽的手臂握住他胸前的两团奶子,软乎乎的,不愧是打了那么多针剂的成果,薛郁颤抖着,那里只被隔着屏幕的男人口头调教过,夹过乳夹,贴过跳蛋,还没有真的被男人摸过。

“当然,我也很期待哥哥被我肏到再也无法保持理智。”薛炽的手指捻起一粒红肿的奶头,薛郁哈了一句出来,带着颤音,小腿缠住男人腰肢附近的衣料。

冰凉的金属纽扣,他今天绑了皮带。

薛郁突然反应过来,他似乎太沉迷于性爱了,尽管他不在意将要放出去的视频里面,自己的样子是什么,反正没什么比亲兄弟相奸更劲爆了。

他又没想过自己置身事外,他知道不可能。

“哥哥,不喜欢吗?那这里呢?一直在流尿呢,是不是想要用尿道棒堵住啊哥哥?”薛炽的动作先话传到薛郁的耳朵一步,他的手在反应过来自己的马眼又被透明柱体堵住之后,自己已经像是无根蜉蝣,抱住了浮木,抱住了薛炽的手臂。

白瘦和蜜色健硕对比,色感型号都不同。

薛郁面色潮红、神情迷茫冷淡,薛炽面色沉稳、呼吸变重、眼神危险。

“滚!”薛郁迟钝的骂了一句,很凶,但是薛炽却爽到了。

“看来,哥哥很喜欢。”他的脸上挂上了由衷的喜悦,仿佛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洋洋得意抱住哥哥的腰肢,“我是哥哥第一个男人吧?”

傻缺,薛郁鄙夷他。

他最烦薛炽的就是他这些奇怪又腐朽的念头,他是人,不是物品。

难道他是他第一个男人,就能将薛郁身体之中的部分带走?就能在他的精神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傻缺,是不是太帅太聪明人生太顺利,就必定让他缺了点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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