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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网恋新晋男友恶毒愿望

 

很最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鱼:他的胸,练出来真的很诱人,亲一下他就会抖一下。

火:手指和嘴唇,很喜欢哥哥颤抖的样子。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鱼:给他口和乳交,但是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

火:给哥哥口,用尿道棒插那里,以及射尿在哥哥的深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鱼:希望他快点结束,虽然爽,但是很难捱。

火: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也喜欢自己,会变得更兴奋。

97一晚h的次数是?

鱼&火:三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鱼:都有过,毕竟偶尔会穿情趣衣服,但大多数时间,自己脱。

火:哥哥想要的时候哥哥帮我脱,我想要的时候替他脱。

99对您而言h是?

鱼:爱的伴生物。

火:证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薛郁:我爱你,薛炽,就像你爱我,一起接着走过人生中的下个第十八年吧。

薛炽:牵过他的手未来一起走下去吧,哥哥。

全文完

薛家有两个孩子,但没人见过除了薛炽之外的另一个。

在薛郁十二岁彻底检测出自己是beta之前,他的名字是薛裕。

只要他是个alpha或者oga,他对薛家都有利用价值。

可他只是个beta。

最渴望父母关怀的薛郁,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连同相貌、智商也平平无奇,倒也匹配。

薛郁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而他的弟弟,意料之中,人群中永远的目光聚焦点,分化成了alpha。

还是最顶级的s级alpha。

良好的家世、美到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外貌、最聪明的大脑。

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为薛炽奉上的。

所有认识、遇见他的人都会喜欢他。

唯独薛郁。

他恨他。

他没那么贪心,只要父母再爱他一点,多陪他一会,就足够了。

他们还是婴儿时,睡在一个摇篮里面,奶乎乎的薛炽想要靠近他,薛郁还没有那么不喜欢他,谁会不喜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面团子?

薛郁握住了他的手,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要被缠上一辈子了。

后来,在长大一些,薛郁明白了,所有人都更喜欢薛炽,父母是,保姆是,仆人是,就连他想要在幼儿园交的小伙伴,温柔的老师,全都是。

在看到薛炽的第一时间,就全部丢下他了。

薛郁唯一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就是薛炽想要找到他,他那时还太小,暂且不懂心中的情感是嫉妒和不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冷着一张脸,将手递给薛炽,牵着他离开。

可是无人意识到他生气了,也需要人哄。

唯有薛炽,可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一来就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亲弟弟。

他稍微明白些外貌的重要性,回家后,对镜端详自己的脸蛋很久很久,没有找出个什么不同,薛炽扑倒他,闯进镜子里对着最亲爱最喜欢的哥哥吧唧一大口。

好吧,他想,那我稍微原谅你了。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十二岁,面对勃起鸡巴,无助看着他的薛炽,薛郁也很无助。

可是房间的门被锁上,父母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的亲弟弟。

这时,他才懂,原来当时自己想的其实是。

谁让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

但他挣扎、求情,在此刻无用。

曾经总是喜欢喊他“哥哥、哥哥”的跟屁虫、粘人鬼,如今黏在他的身上,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和我有关,你的爱恨都应该由我赋予。

你该为我而活。

“阿裕,哥哥,爱我吧,恨我吧。”他舔舐beta出汗的后颈,那个被咬破的腺体的血已经干涸,他的信息素还不够强大,只能靠着不断释放在哥哥身上停留。

“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

薛郁很想要反驳,但他无法反驳。

“我生来就是为哥哥而存在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才十二岁的alpha对他承诺,薛郁的泪滴落到了门板上,剩余的,都被薛炽舔入了胃里面。

淫乱而畸形的关系。

薛郁生在乡野间,胸无大志,整日幻想。

要是有人给我几万块就好了。

他扛着锄头,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擦汗,算了,还是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养大他的刘老汉都早两年死了,留下一笔不多的遗产,他的脑子读不进去书,也就没有想着继续上学。

唯一能靠着的,竟然是这身力气,所以他种起了地,算是自给自足,多的没有了。

说着要去外面闯荡,薛郁又胆小,害怕钱没有赚多少,就给人月黑风高杀了。

他贪财、好吃懒做又懦弱,但是活得也好好的。

开门之后,薛郁还没有抬眼,只觉得好像屋里面窄窄的,直到有人出声。

“薛先生,您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围着一位格外严肃庄重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黄色的中山服,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有些亲近,薛郁只在电影里面看见大佬这样穿,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害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至于今天才幻想了一次,如果天上掉钱给自己,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就来整自己吗?

“是这样的,薛先生你愿意做一件事情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位保镖开了口,他示意提着箱子的同伴走前来。

“哗啦——”是开锁的声音,薛郁不可置信。

那里面都不是钱,而是。

一根一根金灿灿的条子!

“好!我干!”就算是只有这一箱金子,都够薛郁过八辈子吃喝不愁的快活日子了。

他只顾着趴到箱子上面,用牙齿咬金子。

见到那上面有个自己的牙印,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缝。

太蠢了,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孩子?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在心里叹息。

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们沉默着。

薛郁不是不懂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刚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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