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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被下药夺走初吻

 

芝士蛋糕热腾腾的拉丝,慢慢吃到饿得烧胃的肚子里面,薛郁心满意足,甚至忘记旁边还有个自己最讨厌的弟弟,很放松地舒展了遮在刘海下面的眉眼,浑身也没有再散发如老鼠一样阴暗的气息了。

哥哥,他突兀在心中呼喊。

吃到最后,有点噎人,手边刚好被端来一杯同样热热的牛奶,薛郁接过来,吨吨吨喝下去,闷闷的饱了。

胃口好小啊,哥哥,但是这样吃东西也很可爱。

白白的奶油剩了一点在哥哥的嘴巴上面,好想要吃掉哦,是不是会很软很甜?哥哥伸舌头了,好红的舌尖,想亲,舔掉了啊。哥哥好像很满意这次的蛋糕,笑得露出一点白白的牙齿了,牛奶全都被哥哥喝掉了,好可爱的笑了,真是没有丝毫防备心啊。

哥哥……或者说是,完全不知道你对我有多大的吸引力吧……

薛炽偷偷用余光看着他,心里面也很开心,哥哥不会拒绝他做的食物。

吃完之后,薛郁困意又开始上涌,于是他无视掉用殷切目光望着自己的弟弟,无情地将盘子放在座子上,擦擦嘴洗洗手就上楼去睡了。

在后面看着他走上楼的薛炽眼睛闪着奇异的亮光,飞速处理好剩下的事情,心情有些激动,不动声色地又回到房间里面对着他电脑里面收集的照片,全都是哥哥,看了又看半个小时后,才拿着钥匙打开薛郁的房间门。

薛郁穿着那身自己为他换的纯白睡衣安安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那双自己为他选的棉鞋一只被踢翻在薛炽的脚下,一只在床下,薛郁捡起那两只鞋,脱掉外面的衣服,只剩最里面的内裤,钻进哥哥的被子里面,和最爱的哥哥肌肤相亲。

“哥哥?哥哥?睡着了吗?”薛炽清醒自己是在明知故问,如果薛郁喝掉了那杯被他放了药的牛奶还醒着,才是奇怪。

“哥哥,我要亲你了。”薛炽捧着熟睡中的薛郁的脸蛋,今天是他”爱上他们,和他们“恋爱”吗?

他只爱相貌平平,脾气糟糕,一无是处,对自己永远恶声恶气的坏哥哥。

薛炽知道薛郁愚蠢、轻佻、头脑空虚,然而他爱他。

薛炽知道薛郁的企图、薛郁的心愿,他势利、庸俗,然而他爱他。

永远,薛炽只会爱薛郁。

薛郁已经开始计划该怎么勾引薛炽了,压下心中的烦躁。

大概他也没注意到,这两年里面,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奇怪的程度,外人提起他就是:“哦,那个家伙啊……”

无一不是厌烦的表情,尽管自16岁之后,他极少和人接触。

薛炽就像是织网的蛛,一点一点蚕食掉薛郁的生活,只留下独属于二人的空间。

今夜,哥哥会做什么呢?他很期待。

薛郁的身体确实是被调教得成熟了,只要一碰到性事,呼吸之间都染上情欲的媚意,但是只有薛炽能看见,此刻,他站在镜子面前,打量自己的身体。

他已经长高了,却还是没有薛炽高,175的身高在189的面前,仍然娇小。

眉目平凡,扔到人群中都找不出来,萦绕着太过熟悉的色情,外人一看就能明白,他被喂得很饱,从内而外散发的餍足,虽然还是他,但是又因为被注视,感受到爱,故而虽然还是心中淬了毒,阴郁,却像是照到了太阳的苔藓。

被温暖的阳光晒得暖烘烘,绿色也变得鲜嫩。

肤白,骨肉匀称,蜜桃一般翘起的饱满臀部,藏在宽大的睡衣下面。

薛郁撩起上衣,对镜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羞红了脸。

原来是看见自己胸前的奶子了,那里明明应该是平的,但是却在这两年里面异军突起,突然变成两团像白面团子一样软和的奶子,还点缀着两颗红樱桃,只要是被稍微粗糙点的衣料摩擦,就会鼓上一天。

突翘在男高的身上,还极致的敏感。

他脱下睡裤,手指落在内裤上面,没有先拉下,而是将手指伸向蜜桃臀之间的谷底。

小小的粘稠水声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响起,足够令薛郁面红耳赤还口干舌燥。

太淫荡了,他的身体。

也要感谢他的网恋男友,他功不可没。

第一次网恋就看见对方的鸡巴,后续更是除了闲聊,最多的就是聊黄色了,他的身体一开始还很青涩,后面进步到了隔着屏幕吃按摩棒,菊穴开苞,什么玩法都玩过了,身体竟然也真的吃得下那些……大东西。

这团如玉般的奶子,蜜桃臀,一想到男人鸡巴就流水的菊穴,发情的身体,一半是男友的调教,一半是自己……薛郁羞辱自己,可能是他天生淫荡吧。

殊不知另一边的薛炽才是全部的原因所在。

日夜奸淫,下药,调教,买通医生统一口供。

让哥哥变成只属于他一人的荡夫,身心都无法离开他。

薛郁的刘海还是很长,他夹了个夹子,捞起,在镜子面前,红着脸拿出一个跳蛋,塞进流水不止的菊穴里面,鸡巴上小心的插进一根尿道棒,他不想早泄,但是身体太敏感了,而他又无法抗拒情欲的到来。

甚至可以说是,期待。

渴望做爱。

网恋的两年里面,身体隐约开始不满足,不能真刀实枪地做爱,他想要拥抱对面的温度,想要那根颜色变深的粉唧唧,只属于他一个人的鸡巴肏进来。

“啊啊啊!!!”跳蛋按得太深,只是想要浅尝却又从一开到了最高档,灭顶的快感从粟子一样大小的前列腺点传到他身上,他慌张想要从镜子面前爬起来,将跳蛋从菊穴里面拉出来。

梦魇来临。

“哥哥,你在做什么?”

是薛炽。

明知故问,没见过男人自慰吗?薛郁想要顺着那根线将跳蛋拉出来。

可是太多水,太滑了,他的身体又敏感,指尖的线错落在半空。

还因为震动的跳蛋又擦到了前列腺点,落回去又压过那附近,惹得他想要用光洁白皙的大腿缠住点能支撑他的东西。

“我帮你,哥。”薛炽似乎心情愉悦,不知道因为看见他的丑态还是因为什么,将他抱在身上,抵在镜子面前。薛郁推开的手迟疑了片刻,他还是想要让薛炽也和他一样,变成烂泥,还是决定勾引他。

但是好热,被一只手握着腰,一只手拖着屁股,好像还揉了揉?娴熟得把他摸得很舒服,薛郁有些不快,薛炽身边从不缺人,肯定经验丰富。

薛郁一直知道薛炽对自己有那种心思,他不喜欢薛炽,但他性经验丰富的猜测还是让他不高兴,有种跟着自己的狗去认了别人做主人的不快。

但薛郁不能提,那样显得自己太在意了。

他顺从而乖巧,对比高大的弟弟,看起来更像是弟弟的文弱哥哥,颤抖着身体,眼睑都紧闭着,不敢直面看镜子里面面色潮红的自己,太色情了,这幅场景。

刚才薛炽才抱起他,薛郁还没反应过来时看见了,自己的身体全都变粉了,胸前那两团软软的白玉团子上面挂着汗水要落不落,有些是顺着最红艳的樱桃头坠在他平坦的肚挤附近,一点一点透明的水痕,又融合其他部位的汗,一同跌落在大腿岔开的空隙,浸在木质地板上面。

薛郁的鸡巴上面还插着那根透明的尿道棒,是前男友给他选择的款式,很适合他,刚开始插不进去,后面他也习惯了,如今分手,还让他有些不真实感。

薛炽哼笑着,心情很好?

薛郁更不高兴了,但是没有显露出来。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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