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叛乱(叶怜被T得s麻下身很快就泛L)
叛乱最终以失败划下句点。
贵妃沈氏被处死的那天,黑夜如墨,灯火微凉。
年幼的四皇子炼想飞奔到母亲身边,却被太监紧紧抓住,动弹不得,像只幼兽无助哀鸣,声声如泣。
霜雪纷飞,银光乍现,沈氏颓然倒地,温热的鲜血自颈项喷涌而出,染红了一地纯白,如盛放的花。沈氏眸中的光逐渐消散,倒映出孩童绝望的泣颜。
男童凄厉的恸哭划破雪幕,遥遥传入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变得微不足道。方沐浴完的叶怜半躺在贵妃榻上,一袭华美红衣,姿态慵懒,身段玲珑,柔弱无骨似托着脸颊,眉眼微阖,一双杏眸含着春,情意绵绵,风情万种,似妩媚的狐。
叶怜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握住,一瞥,身着墨金龙袍的皇帝坐在了他的身畔,正将他的脚掌捧在掌中细细玩。叶怜的足生得骨肉匀称,白皙娟秀,足踝上锁着金环,嵌了铃铛,轻颤着奏响糜糜之乐,悦耳动听。
足心是叶怜的敏感带,不禁逗弄。叶怜莹白的脚趾蜷缩,呼吸乱了分寸,再无法维持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哼唧出声:“陛下”
皇帝被叶怜的反应逗乐,唇角含笑。皇帝的面容温润如玉,气度华贵,然则殊异的金色圈圈眼中竖着鬼魅的蛇瞳,又教皇帝的俊颜染上一股邪肆。
被皇帝拥入怀中後,叶怜顺势躺在皇帝臂弯,染着寇丹的指尖攥着皇帝衣襟,白皙的葱指节骨分明,漂亮极了,线条拢成掌,凝作臂,皓腕却爬着一道狰狞的疤痕,成了画上的绮丽瑕疵。注意到皇帝微冷的视线,叶怜莞尔轻笑,柔柔地撒娇道:“陛下惯会欺负怜怜,明知怜怜见不得血腥,却还是在怜怜的宫里处决了贵妃娘娘。”
“谁让朕的怜怜不听话,竟与贵妃的母族暗中勾结、沆瀣一气,甚至还企图发兵造反。”皇帝爱抚着叶怜的背脊,“看来是朕宠坏了你,才教你得意忘形,分辨不清哪些事做不得。”
叶怜脸上的笑容更深,深情款款,能溺死人:“那麽,陛下想如何处置怜怜?”望进叶怜的眼底,唯见一片荒芜,冰冷死寂,不见一丝生机。
“朕清楚你在想什麽,只可惜,你必须陪在朕的身边。”皇帝似笑非笑,温声说,“你若是敢再寻死,朕就活埋你在乎的人,可好?”
叶怜没有说话,任由沉默蔓延,直到脚步声与哭泣声临近。叶怜扭过头,皇帝的贴身太监佝偻着身子走到皇帝跟前,随於身後的两名太监抱着挣扎不休的孩童。
许是扭动的幅度大了,太监没抓稳,四皇子炼跌倒在地,摔疼了,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发出悲惨的泣鸣,模样可怜至极。叶怜挣开皇帝的怀抱,来到四皇子身畔,伏身下跪,宫裙铺散於地,红极艳极,如绽放的牡丹,衬得叶怜更为娇贵,弱不胜衣。
“四皇子年幼无知,求陛下开恩,饶四皇子一命。”叶怜一字一顿道,“一切过错皆在怜怜,请陛下降罪。”
遣退宫人後,皇帝将叶怜打横抱回寝室,轻柔地放在拔步床上。叶怜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心知生杀大权都握於皇帝掌中,他认命地阖上双眸,任凭皇帝为所欲为。皇帝解了叶怜腰带,衣袍散开,男人的手掌循着里衣的领口探进去,似蛇游移,激得叶怜身子一僵,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掌心接触到的肌肤似羊脂玉光滑细腻。皇帝动作慢条斯理,拆封礼物般地层层褪去华美的衣裳,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被烛光镀上一层淡淡的暖色,分外秀色可餐。叶怜虽被皇帝用金玉供养,甚至是予取予求,然而叶怜却怎麽都养不胖,腰枝纤细,肩膀削瘦,锁骨精巧而优美。皇帝吻上叶怜的颈窝,唇舌舔舐叶怜的肌肤,灼热而潮湿,叶怜忍不住发出轻哼,沉睡的情慾正被逐渐唤醒。
吻至胸口时,皇帝的舌尖绕着叶怜的乳晕打转,将穿了银环的朱蕊含进唇间。叶怜被舔得奶子酥麻,下身很快就淫水泛滥。皇帝惯会戏弄他,酷爱用漫长的前戏将他拽入情慾中,逼得他丢盔卸甲,主动俯首称臣。
“另一边、哈啊陛下”叶怜习惯性地挺起胸,让皇帝吃得更深。以前的叶怜如天空翱翔的苍鹰桀傲不逊,坐拥江山睥睨天下,直到被亲生弟弟窜权夺位,折断羽翼,沦为池鱼笼鸟,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中养出求生的本能,被折磨得忘却如何在床笫间反抗挣扎,乖巧地逆来顺受,皇帝喜欢听他叫床,他便淫荡地喊,放浪地叫,彷佛天生就是媚到骨子里的贱货,“陛下,怜怜的奶子好痒,您吸用力些嗯啊”
秦漪顺势变换姿势,提起叶怜的腰将他放到大腿上。叶怜被托住臀瓣,双腿大开地跨坐在秦漪身上,姿势格外淫糜,如发骚的娼妇,取悦男人是他的本份。叶怜莞尔,手搭着秦漪肩膀,极尽挑逗地用花穴磨蹭着皇帝蛰伏的龙根。
皇帝抬手给了叶怜屁股一记掌掴,打得那饱满圆润的臀瓣发颤,晃出勾人的肉波,带着色气:“发什麽骚。”
叶怜嗯啊一声,媚眼如丝,嗔道:“陛下不就喜欢看怜怜发骚。”
这话倒是说中秦漪的心坎。秦漪勾勾唇角,索性圈住叶怜腿间的阳物,有技巧地捋动起来。叶怜的身体被调教透彻,敏感得很,自是经不得这些刺激,玉茎在覆着薄茧的手掌中硬勃:“陛、陛下”不消片刻,他就哆嗦着射了秦漪满手。
花穴透湿,淫液泛滥,同样被穿了环的阴蒂硬如石子。攀上高潮的刹那叶怜眼前浮现出白光,意识被情潮冲得溃散,待皇帝沾染白浊的手指缓缓探入臀缝,异物侵入,他才回过神,本能地绷紧身子,旋即想起自己的处境,他只得放松身体,任由皇帝的手指在体内一寸寸探索开拓。
当秦漪的手指蹭过体内的某一处突起时,叶怜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秦漪没有放过叶怜的反应,指尖登时摁住那处狠狠一按。叶怜的脑袋瞬间空白,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尖叫出声,拖长的尾音甜腻至极,似是撒娇一般。
秦漪被叶怜逗乐,又加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抠弄、碾摩着敏感的前列腺,逼出叶怜的一声声媚叫,整个人抖若筛糠,终於忍不住开口求饶:“停下、嗯啊太过了,陛下、不行”
叶怜软在了皇帝怀中,求救似地紧紧攥住秦漪的手臂。若非秦漪搂住他的腰,支撑着他,他兴许早已瘫软成一汪春池。
秦漪觉得还不过瘾,又往叶怜火热紧致的窄穴中添了一指,三根手指在甬道中抽送起来,迅速而猛烈地抽插,次次都会剐蹭过销魂夺魄的那一点,狠狠地撑开深处,肏出噗哧糜烂的流水声。
叶怜的前端又有了反应,叶怜快要疯了,他知道秦漪图的是什麽,他想要他被手指玩到毫无尊严地射出来。秦漪惯会用这种招数对付他,作为他不听话的惩罚。
深冬寒夜里飘着细雪,洒满热血,金碧辉煌的皇城化作了埋骨之地,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是春色缠绵,如一幅画,绘着缱绻的梦境,淫艳的景致。
秦漪的手法娴熟狠辣,慾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骇浪狂涛,叶怜根本招架不住,眼神闪过慌乱,本能地挣扎起来。秦漪手指一勾,被碾磨过敏感带的叶怜失了力气,狼狈地跌回秦漪怀里,双穴淫液汩汩流淌,好生淫乱,好生可怜。
半晌,叶怜脑海中白光乍现,宛若绚烂的烟花无声绽放。叶怜的身体似一张拉紧的弓弦,绷到极限後又放松下去,彻底瘫软在秦漪的臂弯中,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眼尾都被情慾染了红,醉出勾人的欲色。
秦漪直勾勾盯着叶怜的眸子,被叶怜眼中荡漾的波光诱惑,倾身吻上叶怜,唇舌相贴,鼻息交错,呼吸炽热而潮湿。叶怜被吻得失神,本能地回应着秦漪的亲吻,恍似鹣鲽情深,可笑成王败寇。
粗硬的阴茎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