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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巢(骑乘 产卵 鞭打)

 

着在陆地……

不!不!你阻止他。为什么?你意识到了危机。曾经的你准备把米格尔运回王都,这就保证了米格尔行动的限制性,他可以永远留在你的金屋内。但现在,你的米格尔再次有了消失在大海中的本事,这种恐慌让你不许他往下说,而且急起来。

米格尔一时没弄清楚你在为什么而发火,你又神经性地开始咬牙,皱眉皱得死紧。你有一张英俊到风流的脸,这配你酒后荒唐的行为总是邪性十足,但当你恼火和疯狂起来的时候就显得非常可怕了。脸上呈现出见惯血与死的冷和狞,这总会吓坏你床上的金丝雀,他们害怕地选择远离你。

你不想在此刻露出那恐怖的样子,所以你忍到脸颊都痉挛起来。米格尔一开始就知道你的疯样子,所以虽然很困惑,但还是揽抱着你,比哄女儿更精心——这其实是因为你们女儿没有你难伺候。他抱着你,把你当宝贝,要把你刚才还叼着不松的乳头放回你的嘴里,但你现在拧起来,于是就被奶水蹭得一脸都是。

为什么生气?米格尔问你。

你板着脸孔一声不吭,磨蹭在你唇边的乳肉是很大的诱惑,特别是那个湿漉漉的,被搓得摆来摆去的乳头。

他低声叫你的名字,因为你们的女儿被你们的动静弄得正哼哼,好像快要哭了。

你想干什么?你抓住他,你弄疼了你的巨鲨,但他只是皱了一下眉头。你想去哪?你还想去哪?

不是的,他想向你解释,可是你把你们的女儿弄醒了,小姑娘哭了起来。你不得不先忍着神经热去抱你们的孩子,把她抱到妈妈的怀里,然后回到床上。

米格尔喂你很容易,你们总是躺着这样。他只遇到你这个人类,他当然不知道他和你在床上原来一切都可以叫乱来,他坐着喂你们的女儿,而你——

你趴到他的肚子上,在他肚脐边咬了一口,再滑下去。

你们的女儿已经安静下来了,正发困地吃着奶,而你牵起那条钻石链——

别这样!米格尔的鱼尾紧绷起来。

你才不会听。你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你是个麻烦精。米格尔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制止你,但你完全不肯配合。从你们分别,到他生产,到今天,你们很久没做了。你没有去挑逗他,你的心情使你做不出有余裕的事,所以你用手指把珍珠和阴蒂一并向外顶,直接吮进嘴里,奋力吸了一口。

你感觉到做母亲的米格尔一瞬间僵硬了,你舔舐得欢,强迫着,不给他一点迟缓的时间。喂孩子的米格尔呼吸沉重又隐忍,你扯着钻石链,用手臂围抱他,不让他扭脱。他不得不在这种情况,这种虽然他对人事并不练达,却仍然觉得尴尬和不适的情况下高潮,把水汩得你一手都是。

你对他微微肿起来的阴户又摸又揉,把他揉到开始抽冷气的地步,才脱下自己的下装,把兴致勃勃到淌前液的阴茎往他的腹中塞下去。

你的女儿还没吃完,那只小手又困又可爱地团在母亲的胸口,咂动的时候小圆脸还会一动,一动。

米格尔用那双湿润而红起来的眼睛看着你,他忍着不敢吭声。你觉察到他的舒适和微抖,你摇晃起来,恶意地把动静搞得很大,很重,你让他没办法专心喂孩子。他不得不一直咬着牙,很苦涩地紧闭眼睛,把孩子抱得稳稳的任你在他的身上深入和狠出。

你的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还夹在你们彼此之间,不断搓玩那块被大珍珠压得可爱的肉蒂。

米格尔的腰紧紧弓下来,你们的女儿吃饱了,睡熟都有一会了,她可怜的母亲无声无息到了几次,她的父亲却恶意泛滥地不给母亲把孩子放回床上的机会。米格尔像在使人站不稳的风雨中抱着孩子。

你总算尽兴地挺得极深,然后才算刚刚过了瘾。你没打算立刻出来,但米格尔一把抓住你的领口,他的手发颤得极明显,把你拽过去。你们脸贴着脸,你感觉到米格尔本就比你凉的呼吸,现在比你更急。他求助、求饶一样吻你的嘴唇,吻是你教会的,现在他吻你,不是敷衍,而是很屈就地微微张开嘴唇,由着你亲着玩,请你别再这样继续。

你被他这样的态度哄得很高兴,所以你把孩子抱开,让孩子先盖着你们的被子睡觉,然后才晃起来。你微微咬他的唇瓣、脸颊、下颌、颈侧,再埋在他的胸口把他吃干净。他依旧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被你摆弄得简直过分听话了。

等你总算餍足得肯下来了,你才有心情仔细看你的巨鲨。米格尔似乎要脱水了,你翻身去给他倒水,他喝水的时候你把孩子归位,然后比什么都自然地往米格尔怀里钻。故意忘记了给他擦一擦,那里含着你的精液,多动一动就会漏出来。

我哪里也不会去。米格尔疲倦地贴着你的额头,他非常非常小声地说话,很怕把女儿弄醒了,他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再把女儿哄睡一次。

我在你的身边,我哪里也不会去。

这个答案很好地哄好了你。你神采奕奕地在他的怀抱里缠手缠脚,用鼻尖磨蹭他颌下的皮肤、脖颈的皮肤。你又开始说你爱他,说你爱他爱得心脏疼这样顺嘴就来的话,把你还半硬的下身填回米格尔身体里。你看到肉缝里原先弄进去的精液被顶出来,滴到床单上。

他被你弄得皱起眉头,但实在睁不开眼睛,也就由你这样小幅度地,很体贴,实则很不体贴地又弄到了一次。

你缠着你的巨鲨,你又满进去之后就在暗中索他的乳头,往嘴里吞了一下,才含着比之前更夸张地入睡了。

米格尔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你们带着孩子回到王都,除了你出门,他根本就不出门。一开始为了防备他出门你不给他衣服,后来你又怕任何人看到他,所以你又给他衣服,放了比之前更多一倍的侍卫来盯梢。

但你的米格尔根本就没有要出去的意向,你不在的时候,譬如你跟随王储开会,你参加聚会,这些时候他都在家里静静地认字、看书,以及等你。

你以为你可以一直把米格尔藏得天日不见,但是被你处置了的父母秉着鱼死网破的恨意把这件事捅到国王面前,要你为你的荒唐给出一个交代,你的王储想了个办法。

带他来见见他们,你不是说他会走路吗?王储说。我也很好奇,不如就把你的孩子和米格尔都带来,让我父亲为她洗礼吧?

你为这件事伤透了脑筋,而你的米格尔仍旧生活单调,看书、喂孩子、等你,你回来之后当然带着情绪,所以他需要哄好难缠的你。

你和你的父母只有最微薄的血缘。你的父母恨你,他们对你的荒唐无度感到恶心,你的行径不符合他们体面的预期。你是威胁、笑柄、他们摆脱不了的疯子,而你同样也觉得他们是你摆脱不掉的累赘。

这一件事本该结束,你带孩子给国王洗礼,承认孩子,米格尔都属于你家族的一员,但你的父母无法容忍这等羞辱——找兽种进家门在他们看来比娶一名妓女更让人无法忍受。因此在你清算家族事宜准备单过的时候,你的父母派了杀手来到你家。

当你知道消息的时候你吓坏了。生死是一件小事,你在战场上从来如此,但此刻你吓得六神无主,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进卧室。

你的米格尔坐在床边,他的手还在滴血,不是他的。被撕开的人体碎在地上,而他正用鲜红的手抱女儿,微微摇晃她,你可怜的小宝贝被动静吵醒了,还没睡够。刚才还在大哭,现在又抽噎着,含着母亲的乳头昏昏欲睡了。

你的心掉下来,掉进嘴里,嗓子里,胸腔里。你总算觉得自己清醒了,这时你才发觉你脚软得厉害。米格尔把孩子抱给你,自如地去洗了个手,换了衣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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