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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与燕怀政递刀

 

等到温馥妤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夜晚,燕怀政端着碗,给她喂粥,温馥妤抬手,熟练的打了燕怀政一耳光,燕怀政刚想抓住她的手吹吹,结果又被打了,抬头一看,温馥妤满脸怒意。

“你怎么能对我用那种东西!我一个…一个未孕育的…怎么能…”温馥妤真是气急了,坐在床上,恨不得把燕怀政千刀万剐,“下贱!你下贱!你就是馋我!”

燕怀政想把人搂怀里,结果佳人不愿,他跪在塌前,一脸诚心,“我以为扶安会喜欢,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我跪在这儿给你赔罪。”

温馥妤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不想跪在她面前的是大漠最尊贵的可汗,是随手就可以把她杀si的君主,“你不喜欢我!是不是?所以才这样羞辱我!”

“不…”燕怀政跪着往前挪了两步,抓住离温馥妤最近的被褥,“我怎么会不喜欢你?扶安,我最心悦你,从我见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我这一生,只得你一个人,一颗心就放在你身上了…”

温馥妤瞥了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燕怀政,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上,“不信你去拿刀把我的心挖出来,我都甘愿。”他轻蹭温馥妤的手臂,眼含泪珠,看着可怜模样。

温馥妤不吃他这套,把他踹开,被子盖过自己的头就埋进去再不吭声。

她不想燕怀政这些日子对她的好,不想燕怀政将一批一批的稀世奇玩送入她房中,不想他们两个每日睡醒的亲密接吻。

自从来到了大漠,她的x子被惯的越发娇纵,稍有不满就会发火,闹脾气,可每一次燕怀政都会耐心地哄,不厌其烦。

她听着脚步声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燕怀政重新跪下,轻轻拍了一下她背后的被子,“扶安,我把刀拿来了,你不信,就往我心口上戳,我绝无怨言,你若害怕,那我便自己来,莫要生气,伤坏了身子。”

温馥妤掀开被子,一双圆眸泪汪汪,“我才不要!等会你的人给我套个刺杀罪名!”

“怎么会呢?”燕怀政擦去温馥妤脸上的泪,将一把漂亮的匕首递到她面前,“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千万不要自己憋着,我心疼。”

温馥妤被说的心口发酸,哪有这样的人!她把匕首丢到地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然后一脸不情愿的开口“上来。”

燕怀政爬了上去,把温馥妤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给她顺背,“不要哭,扶安,不要为了这种事情哭,我是最喜欢你的,如果变心,你就带人将我万箭穿心,不喜欢你的话,那我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是不是?我生就是来ai你的,扶安。”他抵着温馥妤的额头,往前凑了一下,在她嘴上嘬一口。

温馥妤眼泪簌簌掉,额头蹭蹭燕怀政的脖子,“快睡吧。”

她虽然睡够了,但是燕怀政没怎么睡,所以也学着燕怀政,手伸到他背后,一下一下的0。

“你原谅我就好,别生气。”燕怀政闭上了眼,抱紧怀里的人,他有些后怕,怕温馥妤不理他,从此再也不和他说话,那样他会疯,会崩溃。

温馥妤像是抓住了自己脖子上隐形的缰绳,让他一点也无法离开她。

温馥妤喂完翻翻,拿着绿莲递来的手帕,擦g净手,又将neng手膏细细涂抹,直起身。

绿莲拿来已经导好的鲜花糊,扶着温馥妤的手给她蔻丹,又用绸布裹住每个手指,重新放回桌上,温馥妤还是头一次蔻丹,新鲜的很,手放在桌上安安分分的不乱动,她的脚上下动了动,月白se的鞋尖上落着一颗指甲大小的珍珠。

不过多久,绿莲拿掉绸布,擦去鲜花糊,“好了郡主。”

红株刚叠好衣物放在箱子里,“呀!郡主,这颜se在你手上真好看!”

温馥妤挑挑眉,“那我得去给可汗也看看,去,打听打听可汗现在什么地方。”

红株领命,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告诉温馥妤燕怀政在书房,温馥妤提了提裙摆,“走,找他去。”

她慢慢悠悠的走,穿过花园的时候还摘了一朵花捏在手里,手指一撮,花朵像竹蜻蜓一样飞了出去,要见快到书房,她便等不及了,小跑到书房门口,装模作样的扣扣门,也没等燕怀政回话自己就推门进去了,燕怀政说过,整个大漠,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这是她来这儿一个多月以来第一次来燕怀政的书房。

燕怀政手里翻着折子,打了朱批,刚放好就听到脚步走近自己的声音,他先看到了鞋尖上的珍珠,而后抬头,温馥妤眼眸带笑的看着他,“燕怀政!你快看,这是绿莲给我弄的蔻丹,好不好看?”

燕怀政看着指如葱根的手染上了红se的花汁,他伸手r0u了r0u温馥妤掌心的软r0u,“好看的,怎么突然过来了?有没有让人给你准备车辇?”

“哪需要什么车辇?就一会儿路的事情。”她拉开矮凳坐在燕怀政身旁,“你在看什么呢?”

“我这不是怕你被风吹着,对身t不好,走着过来累不累?”他搂上温馥妤,“折子,我在打朱批,扶安要看着吗?”

“不累,好啊,我还没看过打朱批呢。”温馥妤头凑过去,满脸新鲜的看着折子上的朱批,但是看不懂,一堆鬼画符一样的字好像在她眼前乱飘起来,她摇摇头,又眨了一下眼睛,“我看不懂你们的字。”认命般的坐回去,没意思,真没意思,这些字怎么和她写的字那么不一样。

汉字讲究横平竖直,每一划都有规律,不想漠文,歪歪扭扭,一个个圈。

“我教你。”燕怀政不再看折子,拿来了字帖,又把狼毫笔放进她手中。

温馥妤自行翻看,她在房里也无聊,有事情g也挺好,她慢慢的描绘,不一会就写满了一页纸,她脑子好,学习的快,字b刚开始学字的燕怀政好很多,也有可能是因为nv子心细。

“很漂亮,我等会让人裱起来挂着。”燕怀政对她练字的态度十分捧场。

“什么呀,哪有你这样做事的。”她脸上绯红。

“这可是扶安第一次写漠文,我不得重视点吗?”燕怀政在纸上又写了几个圈…

温馥妤看不懂,她只知道练字,还没明白具t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温馥妤指着纸上的漠文。

“这是你的名字,温馥妤,你看。”燕怀政怕温馥妤看不懂,在每一个字下面划了一条线,用来区分这是一个字,温馥妤学的认真,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让燕怀政给她拿本字典,她翻看着,写下了燕怀政的名字,就在燕怀政写的她名字旁边。

“原来是这三个字。”燕怀政伸手,虚虚0着她的发尾。

“你记住了,我也记住了。”温馥妤啵啵两口亲在燕怀政的左右脸上,被亲的人扭头,准确无误的把嘴凑到她的唇上,手往下放,抓住了她的腿r0u。

燕怀政还是舍不得再折腾温馥妤,松开了手,继续看温馥妤练字,有了字典温馥妤写的b较慢,她便查便写,把每一个字都理解透彻明白才下笔练习。

过了一个时辰温馥妤才停笔,燕怀政给她的手腕按摩。

温馥妤和燕怀政回房的路上下了雪,一点一点的雪花落在两人肩头,还有发梢,像是白头。

燕怀政怕温馥妤着凉受寒,让人拿来了披风,白se狐狸毛的披风十分保暖,他轻轻拍开温馥妤肩头的雪花,然后把披风给她披上,细心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温馥妤哈了口气,白se的气t消散在空中。

“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温馥妤在京城每每下雪都会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屹立在她窗前,漂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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