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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喜欢的人是你

 

一贯清冷高傲的谁都走进不了心里的模范生此刻正光着屁股对他摇尾乞怜。

当然了,以蒲一永的智商和学识,他是不会想到这么具体的。

他只是觉得曹光砚跪在自己面前翘着屁股吞着按摩棒的样子……很骚。

他看得鸡鸡都硬了。

“喂。”蒲一永问,“你能帮我口吗?”

他问得那么坦然又理直气壮,好像这根本就是一个很小的要求而已。

“片子里不都这样演?”蒲一永捏住曹光砚的下巴,拇指就抠进曹光砚的嘴巴里,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的裤子,“你可以吧?”

曹光砚脸上泛着红晕,不拒绝,也不点头,就这么看着那根赤红粗硕的肉棒跳了出来,弹在自己的脸上。

他快窒息了,蒲一永的味道没了衣服阻碍,毫不留情地释放在他眼前,那股浓烈的气味将他迷得心醉神迷,飘飘欲仙。

蒲一永见他眼神放空没有反应,有点着急,握着自己的肉棒去打曹光砚的脸:“快点啊。”

脸颊被肉棒抽打并不疼,给予的羞耻感才是关键。

蒲一永捏着曹光砚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顶了进去。

靠,真的超爽的。

他一进去就有点想射了,谁叫模范生的嘴巴也是模范,又软又小的,舌头也软乎乎的,裹着自己的肉棒都不用怎么舔就超舒服。但他还是努力忍住不射出来,不然万一被曹光砚嘲笑是早泄怎么办?于是蒲一永憋着一口气,抓着曹光砚的头发,就开始没头没脑地在他嘴里冲撞起来。

嘴巴被超粗的肉棒塞得满满的,喉咙屡屡被龟头撞进来,窒息之余又让大脑更加昏沉几分。

蒲一永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第一次口交就玩深喉,根本就不管他的感受——当然了,蒲一永可能压根就没想过深喉这两个字,他只是凭本能在抽插而已。

曹光砚想他应该觉得耻辱才对,毕竟嘴巴莫名其妙被人当小穴肏,根本就是很不尊重人的表现吧?可是只要一想到一永的肉棒把他塞得满满的,他就只想把那根肉棒含得更深一点,更紧一点。

曹光砚双手握着蒲一永的性器,喉间用力吞咽。

他的脸完全跟蒲一永胯下的阴毛亲密接触,那些又硬又粗的耻毛将他的脸颊都磨得发红,鼻子里也满是浓烈的男性味道。他的嘴角被蒲一永的性器彻底撑开,甚至发出使用过度的疼痛,但他一点都不想松开蒲一永,强忍着窒息和反胃的生理本能,让鸡蛋大小的龟头重重碾过自己的舌根,撞进幼嫩的喉咙里,被软腭和小舌紧紧摩擦包裹,榨干每一滴精液。

“靠!”蒲一永没忍住,骂了一声,直接在曹光砚的喉咙里射了出来。

滚烫有力的精液打在曹光砚的嘴里,被他一滴不漏地收下,全都咽进了肚子里。热腾腾的精液射在他的嘴巴里,喉咙里,甚至直接射进他的食道里,呛得他好像鼻子里都泛起腥苦的精液味道。

不仅如此,曹光砚还一直没有松口的意思,嗦着他的鸡巴一直不肯放,就像是拼命喝牛奶盒里最后一点牛奶一样,整个嘴巴都在用力吞吸,舌头和口腔里的肉紧紧夹着蒲一永的肉棒,又榨出一波白色牛奶。

靠,这家伙,真的超喜欢我的欸。

蒲一永一边爽飞一边又忍不住地自鸣得意。

曹光砚跪在地上,一手握着按摩棒在自己的穴里抽插,幻想着那根按摩棒就是蒲一永的东西;一手拖着粗硬的肉棍含吸,蒲一永的性器跟他的身高一样,发育得十分健康饱满,那根东西快把他的嘴巴撑裂,口腔里被肉棒塞得满满的,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了。他努力用舌头去舔蒲一永性器虬结的经络,甚至翻开包皮将龟头吮得鲜红晶亮,马眼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蒲一永是头一遭体验撸管以外的性爱,哪里受得住曹光砚这么殷勤的服务?他只觉得自己后脑勺连通着脊椎的那一片都是酥麻的,胯下被舔得生硬,随时都能射出来,腰间也是酸胀麻痒,那张嘴远远比他的手要湿嫩柔滑,含着他的鸡巴吞咽,就好像是真的在肏穴一样。

不知道曹光砚的小屄操起来感觉是怎么样的。

蒲一永低着头看着曹光砚吃他鸡巴的样子,那么专心致志,眼睛是垂下的,从他的角度能看见浓密的两排睫毛,鸦羽一般墨黑。他的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嘴巴完全吃进去自己的肉棒,红润的小嘴和粗黑的耻毛贴在一起,淫荡得吓人。唇边还有几滴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刚刚射出来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战斗痕迹。

这可比自己打飞机爽多了,原来被人口这么好玩,他怎么现在才跟曹光砚玩这么好玩的东西啊?

“吃这么爽,那就再吃几次啦。”蒲一永继续按着曹光砚的脑袋往胯下撞,恨不得把两个肉囊也塞进曹光砚的嘴巴里一起爽——但是那样肯定会把曹光砚的嘴给彻底用坏吧。

他完全把曹光砚的那张嘴当小穴来用,曹光砚的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舔着他的龟头,连马眼和包皮的褶皱都一寸不放地舔过去,甚至嗦着他的两个精囊,又把他的精浆榨出来许多。他爽得神智全飞,第一次口交就在曹光砚嘴里射得一塌糊涂,满满地射了曹光砚一肚子精液。

第二天一早,蒲一永果然赖床了。

谁叫头一天晚上跟曹光砚搞那么久,光是口交就来了三回,又看曹光砚自己玩自己喷了两回,等他好不容易满意收手时,都已经快凌晨三点钟了。

曹光砚还是按时早起了,只是眼下黑眼圈一片,显然是没怎么睡好。

他的嘴边也有点发红,连永妈曹爸都注意到了。

“光砚?你嘴巴怎么了?”

曹光砚下意识遮住嘴角:“……有点上火所以稍微有点发炎而已。”

其实是昨天晚上被蒲一永玩太过,嘴角伤到而已。

他的喉咙里还残留着蒲一永龟头擦过的古怪感觉,连说话都有点困难。

永妈不疑有他:“那等会我给你泡点降火的水,你带去学校喝。”

“好,谢谢伯母。”

他看着对他关怀备至的永妈,心里头被淡忘的那股愧疚又爬了上来。

对不起,伯母。

他在心里默默说。

但是我不可能放手了。

蒲一永是打着哈欠到学校的。

他屁股刚一落到位置上,还没来得及趴下睡大觉呢,就被陈东均和李灿两人一左一右架住。

“干嘛啊?一大早就发神经哦?”他一只胳膊撑着脑袋犯困。

“永哥,你是不是昨天揍了一班的一顿?”东均问。

蒲一永看白痴一样看他:“我没事干嘛揍他?”

“你昨天不是去盯梢被他叫去干架打输了吗?”李灿兴奋道,“今天早上一班的带着口罩来上学的,大家都说你放学后把他堵小路揍了一顿,所以他脸上带伤才要戴口罩上学。”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戴口罩跟我有什么关系?”蒲一永不耐烦地否认,“我要睡觉了,别来烦我。”

说完倒头就睡。

困死了,昨晚第一次被曹光砚口,兴奋过度,一玩起来就忘记时间,等睡着的时候都已经快天亮了。睡了没几小时就被永妈从被窝里揪起来逼迫去上学,好在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学习的料子,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蒲一永这一补觉就补了一上午,整个上午都是在睡梦中过去的。等他迷迷糊糊醒来时,上午最后一节课都已经快下课了。

“永哥,我们去吃饭吧。”下课后,东均李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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