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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那贱狗现在去把小温叫来”被称为堂堂的男人毫无迟疑的说,像是对这种玩法见怪不怪,好似经历过千遍万遍。

“不用”厉树的鞋尖离开男人的下颌,一脚踏在男人的肩膀上,对着他敞开一个角度,轻蔑地,慵懒地说“把我鸡巴上的舔干净就行。”

男人的眼神在厉树的脚尖停顿了一下,纹丝不动地承担了厉树的重量。点头应了声是,膝行两步,平静地叼住了厉树的拉链。

随着男人向前的姿势,厉树自然而言地将膝盖搭在男人宽厚的肩部,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

仿佛只是用嘴巴撕开一个食品包装一样简单,男人把厉树傲人的性器从布料的包裹中解放。情欲微消的阴茎不软不硬,不容小觑的蛰伏在茂盛的体毛中。堂堂先是伸出舌尖绕着柱体暧昧的舔了个遍,认真的像是在品尝什么。待厉树又硬起来后,将它整个含进了嘴里,敏感的头部顶在男人柔软的喉头。他压抑着自己的生理上的抵抗,微皱着眉竭力地讨好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冉叶初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厉树那明显超出常人的鸡巴完整的吞进了嘴里,联想到自己被应索两根手指玩的腰酸腿软,口水都含不住,自觉差距,皱皱鼻子贴到应索耳边小声地问了句“他不会干呕么”

应索被逗乐了,转头像说悄悄话一般,学着他贴到耳边,轻笑着调侃了一句“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以后给你吃个鸡巴还要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被你咬一口。”

小孩不满地呲牙,愤愤地反驳到“我才不会,有本事你让我吃啊”

但不得不说男人的口交水平简直一绝,唇舌并用伺候着,次次顶到最深的喉头,嘬出水声,两边的脸颊肉淫荡地凹进去。时不时还将柱身吐出来,侧着脑袋把脸埋在厉树的胯间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含住男人的卵蛋嘬吸着。

冉叶初瞥了眼那水淋淋的狰狞的性器,尴尬地移开了眼,欲盖弥彰地找着话题“他为什么叫糖糖,这么甜的名字。”

他是在问应索。

谁知道回答的是厉树,

“威风堂堂的堂堂”厉树愉悦地笑了,像一个在进食的雄狮,把龟头顶在男人的脸颊处,隔着一层肉用掌心暧昧的在上面打着圈。“看看我们堂堂,多威风啊。”侮辱又轻佻。

冉叶初被这变态程度小小的震了一下,闻言彻底不说话了,躲在应索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脑袋,像一个探头探脑的小动物。

应索捏捏握在自己小臂上的攥紧的小手,若无其事地和厉树开启另一个话题。

厉树从善如流。

这人,鸡巴和脑子是分开长得么?

冉叶初一脸匪夷所思,

怎么能一边被人深喉,一边这么淡定地和他们说话。

过了好一阵,厉树吊儿郎当的语气开始有了不明显的波动和停顿,应索也非常识趣地停下了搭话。

等到厉树下颌线绷紧的一瞬间,堂堂紧皱着眉牢牢地含住男人的性器,聚精会神地接受着灌溉。

片刻过后,男人缓慢地后退,张着嘴向主人展示满满当当的精液。

“吃吧,赏你”厉树的声音有一种发泄过后的倦怠,懒洋洋的沙哑。

男人眼睛亮了亮,乖顺地把满口的体液吞了进去,不露声色的微微向应索的方向侧身。

“堂堂口活又好了”应索笑了笑,语气里满是对调教优异的狗的欣赏和夸赞。

厉树在一旁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自己,闻言对着应索暗示地挑挑眉,非常体贴地没有直接说话。

应索仿佛根本不在意厉树难得的良心,直白地拒绝道“今天不用。”

冉叶初在旁边听到这句话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叫今天不用?所以之前用过?那以后还会用么?

小狗永远学不会迂回忍耐,永远横冲直撞。

他直接质问到,语气强硬“应索,什么叫今天不用啊!”

围观的主奴两人听见这声字正腔圆地直呼其名均是惊了一下,神色各异。

主人公却没有什么反应,淡定的反问道“听不懂?”

冉叶初气的挠了他一爪子,他自然了解应索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忍了又忍,咬牙切齿地问出那个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之后会用么”

应索余光扫了眼自己怨种兄弟的幸灾乐祸,平静,却一字一句的说道“会,如果我想的话。”

说罢转头认真地看向那个气鼓鼓地瞪着他的男生。

应索在性事上是绝对利己的享乐主义者,他和厉树等人,对于所谓的“跪地为奴起身为友”听起来就像是荒唐的玩笑。当有人选择在他面前跪下臣服的那一刻,他就是完全属于应索的东西,请不要和他掰扯什么平等,如果想要对等的尊重,断干净站起来再和他说话。

所以,在应索如今的概念里,为“狗”守身如玉是绝无可能的,都是为了自己爽的玩意儿而已。

你情我愿的游戏中,你我皆是自由的。

格外的傲慢无礼。

冉叶初眼眶发红,恶狠狠地盯着他,像是随时要上来撕咬主人一口的狗崽,也一字一句地回应道“我,不,接,受”

“你可以不接受”应索笑了笑,甚至称得上温柔,气定神闲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像是在纵容自己无理取闹的弟弟。

所以你要退回去当弟弟么?

冉叶初仿佛听到了应索那未说尽的半句话,温和的笑眼,一如往常,像是在笃定他会知难而退。

男生气的牙根发酸,嘴唇哆嗦了半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中泛上羞愤的湿意。

“想说什么?”应索满不在意地轻笑,自顾自地往下说“觉得我脏?还是觉得他们贱?”

男人讽刺地勾起嘴角“可是冉冉,你哭成喊着想要成为的,不也是他们这种东西么?”

这是属于上位者的狂妄和倨傲,高高在上地俯视你的爱意,怜悯又理智的同你分析,自觉良善地劝说你迷途知返。

含了半天的泪水唰的一下掉下来,冉叶初红着眼掉泪,倔强地瞪着他。

应索也没有停下来“今天围观的还开心么?做好准备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哦不,狗了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说着,把糊在小狗眼前那张名为天真的膜残忍地撕了个粉碎

“你以为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那双被真诚爱意盈满的乌黑的眸子里,此时湿漉漉的,满是被辜负和误解的委屈与谴责,还带着熊熊的怒火。应索心脏预告般地紧缩,他轻蹙起眉,伸手抹了抹男生的脸蛋,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现在能听话了么”

冉叶初很少哭的这么无声无息,泪珠连成串的滚下来,他也没有哭出一声。

被生理盐水晕的模糊的视线里,他用眼神恨恨的刮着应索的脸,像是要把主人拆之入腹的狼崽子。

“不对“冉叶初咬紧了后槽牙,竭力抑制住自己没出息的哭腔。”应索,你错了。”男生一把甩开应索的手,用胳膊胡乱地抹掉脸上泛滥的泪水,坚定地,凶残地对着他吼到。

“我和他们永远不会一样。”

男生向前扯住应索的领子,在他诧异的眼神波动中凑上去,张嘴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口在应索的唇上,报复般地咬出血腥气,喊道。

“我不光要你操我,我还要你爱我!”

应索微微侧头,不露声色地吸了一口烟,对着风风火火闯进来的冉叶初说道“跑过来干嘛?”

“找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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