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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错人了

 

盹。她担心孩子,下意识地摸上肚子,好在没什么变化,可是不知道花穴为什么特别憋胀。她已经被换上在家常穿的真丝睡裙,不用撩开裙摆就能探到花瓣,往里探索竟是一个小圆球。她以为是孩子要早产了,怕得不行,赶紧推醒佘淳之。“淳之,孩子,孩子要出来了。”佘淳之也被吓得急忙起身,直接撩起被子,把她双腿分开架在病床脚架上,伸着头在她花穴里仔细查看,才放下心来安慰她,“没事的,是以前用过的保胎丸药。你当时太受刺激,孩子都快把宫口撞开了,幸亏我当天就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医院给你上药。”

韦英松了口气,又问道,“林朝怎么样?”佘淳之回,“她孩子没了,但她年轻,没多大事,再多休养几天就能出院了。”佘淳之顿了顿,气道,“杨金那崽子真是豹子胆,竟然要绑老子的女人。还好绑错了,不然你和孩子要是有什么闪失,我要让他们杨家兄弟拿命来赔。”韦英见佘淳之早已知道原因,索性落下泪来,哭道,”你的那些兄弟,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知道你以后不想在南京发展了,就故意趁火打劫。“哭着哭着,她竟越发感到委屈的很,更是哭的不能自已。

佘淳之坐到她身侧,把她抱进怀里,亲着她的头发,“不哭了,都过去了啊。”韦英哭得把佘淳之的衣领沾湿,感到好像这世界上只剩下佘淳之可以依靠。韦英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他,“淳之,你不要把孩子送给上官家,我求求你。”佘淳之刚失去两个大儿子,自然也不愿意把自己骨血送人了。他紧攥着韦英的肩头,低声道,“好,我答应你。”韦英的泪水反而涌出更多来,直扑上佘淳之的胸口,像小兽一样抽动着全身呜咽,佘淳之只能轻语哄她,用手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后背。“这个丸药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拿出来。在里面久了也不好,羊膜太厚了到时候孩子不好生出来。”

韦英不由得害怕起来,抽噎道,“这是第二次用了,到时候还是两个孩子,我要是生不下来怎么办?”佘淳之抚上女人凸起的肚脐,“阿英不怕,到时候也是我陪着你生。阿英的逼是最厉害的,保管能把我两个孩子推出来。”佘淳之一边说,一边有些出神,他每次和如姐都是醉酒之后,对她的身体毫无印象,只有看着韦英的花瓣一点点把胎头吐出来,才终于有为人父直观的体验,情不自禁把手从女人肚子上往下滑去,按摩起花珠来。韦英很久没有房事,自然敏感的很,春水瞬间就透过底裤黏到佘淳之指尖,忍不住抬臀迎合起来。“淳之,我憋的好难受,你快射到里面,帮帮我把丸药弄出来吧。”佘淳之亲上她的额头笑道,“阿英的宝贝逼还不够湿,我射进去了,也不容易把丸药生出来呀。”说着就开始用另一只手挤压起韦英的奶子。韦英靠在佘淳之胸前,觉得这些挤压爱抚很是受用,也不管是在医院就开始呻吟起来。“呃啊,淳之,还有一个奶子,你帮我吸一吸嘛。”佘淳之恭敬不如从命,两只手一张嘴,没有一个闲着在。他毕竟是怕刺激宫缩,也不敢使劲吸,只能用舌尖在乳头上打转,轻轻吸吮出一滴一滴的奶珠来。韦英的欲望越来越强,这些前戏实在是杯水车薪,笨拙的扭着屁股撞向佘淳之的手指。他此时食指按压在花珠上,中指和无名指则伸进了花穴里,轻微向上勾起,和花穴外的食指遥相呼应。佘淳之的手指很粗,被韦英的花穴紧紧的包夹着,一阵阵的收缩,他的鸡巴也忍不住挺立了起来,硬生生地戳在韦英后腰上。

终于,春水泛滥到从他指尖流到手心,佘淳之再也按耐不住,把一个软枕放在女人身后,就走向了韦英早已叉开的腿间。别人是大着肚子两腿分开架在脚架上努力把孩子生出来,她韦英则是捧着肚子大开双腿求他把鸡巴干进来。韦英着急着把屁股往下挪移,花瓣也在情欲下焦急的晃动。佘淳之把鸡巴塞进去时,正好抵住药丸,还不敢太大动作,可韦英却不愿意,晃动着整个病床想要对他的鸡巴不断套弄。佘淳之也是没辙,只能扶着病床的护栏,卖力抽插起来,直接把药丸顶上了宫口。韦英舒服些了,享受地仰在床上,挤着自己的奶子荡叫起来。佘淳之怕她张扬,只好更加努力,还特地把龟头往药丸上蹭,想着早早泻出来,可韦英紧紧夹着他的鸡巴,只让他寸步难行。他只能弯腰俯身舔起女人的肚脐,又上手揉捏起花珠来,直把她激的浪叫连连,终于上了高潮,失了力气,他才能好不容易射到药丸上。

佘淳之刚射完就听到敲门声,“我是杨金,给嫂子请罪来了。”佘淳之根本不想见他,”滚出去!你倒还有脸来这里!”韦英刚才情欲上下来,倒是恢复了些理智,“冤有头债有主,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赔罪。”佘淳之皱眉,“行吧,你直接进来吧,门没锁。”

杨金把韦英抱进医院后,医生就说是快要早产的征兆,要打催产素催生,可是韦英半昏半醒之间,却是紧紧夹着双腿,不愿分娩。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佘淳之已经赶来,给了他一耳光就把韦英抱走。杨金从未感到自己如此无能,自己没有照顾好她,也难怪她是别人的妻子。可他没有时间这样落魄,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头一件处理了自作主张的小弟,第二件事才是真的棘手,筹划绑架韦英的事,真实目的可能只有林朝知道,而韦英明确说了不能动这个女孩。他不愿看韦英陷入泥沼,也不能违背她意。他又回来医院,正要找韦英的病房在哪,就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女人交欢的声音。

果然,韦英套着条低胸睡裙,发丝凌乱的低头靠在佘淳之身上,摸蹭着佘淳之的衣领胸膛,连看他一眼都没有。杨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生气,也不愿理睬佘淳之愤怒挑衅的目光,只径自开口道,“我对兄弟管教无方,让二太太受委屈了。那两个畜生,我已经把他们处理了。佘老爷若是需要,我今日就把他俩人头献上。”韦英一听这话,顿时扶着胸口作呕起来,花穴里的丸药也随着身躯的抽颤向下蠕动起来。佘淳之轻拍女人的后背,又喂了她喝些水,才回道,“打打杀杀的,是你们黑道的事。我这儿还有孩子要养,碰不得这些损阴德的事。更何况现在死无对证,你一口咬定说和你无关,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对我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别以为我不记得了,没事干跑电台去听她弹琴,不是偶然的吧。”

韦英面色一变,瘫软下去,身子也不自然地抖动起来。佘淳之一惊,心想难道这女人心虚不成。杨金也以为韦英招架不住,赶忙为她开脱,“二太太冰清玉洁,是我不自量力欣赏她的才华,才让底下的人会错了意。无论如何,您总得相信二太太。”话音刚落,韦英牵着佘淳之在被子底下的手触碰到花瓣夹着的丸药。原来是丸药融化了,撑在她的花瓣口,正憋胀的难受着呢。他的女人是怕被外人知道,自己偷偷憋着力气要把这东西生出来。这个女人,她哪知道这微微泛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能引起多大的误会。

佘淳之乐得自己错怪了她,可心里还是有些吃味,也不愿就这么放过,用手覆上女人三角馒头,拇指和其他四指则从两边压向内侧,把花珠挤的更加凸显出来,撞上微微施压的虎口。韦英爽到闷哼,可丸药却又被挤了进去。她的脸更加红了,装作痛苦宫缩的模样,眉头紧锁,双面微闭,一只在被子外的手死死的抓着病床的护栏,用这全身的力气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向下使劲,又把丸药推了出来,正好碰到佘淳之虚放的手指。杨金以为她还是动了胎气,更是自责不已。场面安静下来,表面是佘淳之一副思考的模样,实际上他却是在用中指就着花珠抵住又被吐露出来的丸药来,专心按着花珠打转,直激的女人的肉瓣一阵阵收缩起来,反正锻炼产道也没什么不好的。春水从丸药和肥瓣的缝隙渗透出来,佘淳之不想浪费这些润滑,就用指尖沾着春水,涂抹上花瓣边缘。花穴太过湿滑,韦英稍微泄了力气,丸药就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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