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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品尝小蛋糕(-花枝lay)

 

处,带着体温的精液射在殷红的肉穴深处。

李安澜的身体微微抽搐,他尽可能的攀着李如愿的身体保持平衡。李如愿的阴茎在慢慢疲软,李安澜能感觉到肚子有些鼓胀,一股异样让他羞红了脸。

“李如愿,你先出去。”

李安澜的语气凶狠,但底气不足的他断断续续的说出这句话更像是娇嗔,李如愿知道他想做什么,但现在的他恶劣又叛逆。李如愿又将手放在他半勃的性器上,手掌握住柱身之后并没有着急上下撸动,而是握紧又松开,然后再握紧。身后时不时的顶弄一下已经吃饱的肚子,李安澜不负所望的再次勃起。

越来越强的尿意让他难以忍受,他在李如愿怀里剧烈的挣扎,不断扭动的屁股磨的后穴里还没退出来的肉棒再次膨胀,李安澜当然感受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发生的变化,他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冷静和自暴自弃随波逐流的想法,如今他只想李如愿能放过他,让他去解决生理问题。

“安安,喜欢我今天布置的玫瑰花园吗?”

“喜欢,喜欢。李如愿……嗯哼……你先退出去……”

“安安喜欢,那我们再看看吧。”

李如愿话语刚落,双臂穿过李安澜无力的膝盖托着柔软的臀肉,一步一步走向窗边。李如愿突然有些后悔卧室没有搞成落地窗。一直在内部冲捣的性器一戳一戳的刺激着李安澜敏感的内壁,李安澜不自觉的夹紧了后穴,前端的尿意和快感双重折磨着李安澜的大脑,他强行控制着自己不能如此丢脸,但又觉得他可能守不住这点破碎的自尊心。

李如愿将李安澜翻了个身,他没有退出去,只是研磨着穴口让李安澜转了个圈,一开始两人的面对面变成了两人都面对窗户。窄窄的小窗台让李安澜有了可以倚靠的工具,李安澜的双手还在背后,他的肩膀抵在窗户上,胯骨抵在小小的窗台上,额头贴上冰冷的窗户,冻得他打了个冷颤。

李如愿将李安澜眼上的束缚解开,洇湿的领带被扔到一旁,李如愿附到他的身上将黏在脸上的眼泪吻干净。忽然恢复视力让李安澜有些不太适应,他眯着眼睛看向楼下的相互攀谈的人们,一个个俊男靓女在大片的玫瑰花从中穿梭,这幅画面好像灰姑娘里王子寻找公主的宴会场景,盛大而奢靡。

“安安,找到你的朋友了吗?”

“放开我……求你了……李如愿……”

李如愿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又开始抽动李安澜体内炙热的性器,后穴的敏感和前端的尿意让他几乎坚持不住,李安澜的眼泪好像决了堤一样流个不停,原本还湿着的头发如今已经全部阴干了,还有些微卷的头发随着李如愿的顶弄一弹一弹的颤抖着。

李安澜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像一只忘情求欢的母狗在李如愿身下肆意承宠,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哼叫声他自己听着都觉得羞耻,

“好棒,宝贝好棒,再喊大声点。让底下的人都听到你的声音,让我的坏名声都传出去,让我身败名裂,呼,大点声!宝贝!”

李安澜再次咬着自己的牙齿,他确实很想让李如愿身败名裂,但他不想这个坏名声的另一个主角是自己。他看着楼下角落的花丛中,王祈安和周寒岁抱在一起,他的朋友和李如愿的心理医生抱在一起,他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想什么。

他该求李如愿放过他?他该祈祷王祈安不要把他的求助说出去?他该盼望多恩能察觉到不对快点来华国救他?这些都不现实,他现在什么都想不了。

“我的心理医生好像很喜欢你的朋友,安安。你猜,他会告诉我的心理医生你说了什么吗?患者对医生总是毫无保留的。”

李如愿坏心眼的顶弄花穴里的软肉,已经有些肿胀的软肉再也经受不住刺激,李安澜的意识好像完全脱离身体,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他自甘堕落的放声尖叫,身前的阴茎喷出大量透明泛黄的液体,身后也好像抑制不住的流出大量的体液,他整个人好像一个破布娃娃,在肆意玩弄之后被丢弃在地上无人问津。

“安安,你失禁了,后面好像也高潮了。好湿,好热,好紧。”

李如愿玩弄着疲软无力的阴茎,几个顶弄之后便是快速地抽插,大约几十下之后便抵着所有黏腻的液体射在李安澜操开的穴内。射出来之后李如愿还是没有退出来,他压着李安澜的身体,趴在那块透明的玻璃上,

“安安,回回神好吗?”

“李如愿,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这样也好,听别人说,恨比爱长久。某种程度上来说,宝贝还是舍不得忘了我。我很开心,宝贝。”

李安澜闭上了嘴,他不想和李如愿再有任何交谈,在李如愿这里,他没有任何筹码可以和男人谈判,唯一的感情和身体,男人都已经不在乎,他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就在刚刚,他仅剩的一点破碎的自尊心也被按在地上肆意揉虐,算了吧,算了吧,一切都算了吧。

如果说以前李安澜还幻想着他可以以兄弟的身份在他身后默默注视着他,如今这点幻想也已经全部破灭。他不会对一个完全不考虑自己意愿的禽兽再起善心。

23an在哪

李安澜忘了自己是怎么上的床,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睡着的。他只庆幸自己即使在这样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计划,真的是很能忍了。

李如愿看着床上安静睡着的人,心中一片柔软。小家伙还是想方设法的想要逃离他,哪怕是一眼就能分辨的破绽,他也不会放过。他没办法像方经年那个家伙一样,花费几年的时间去布局,去围猎,他所有的谋划和算计都用在了父母身上,对于李安澜,他不想再用计策去谋求真心。

楼下花园里的宴会已经临近尾声,来祝福的达官显贵们已经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楼下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一个慵懒矜贵的人。李安澜看着那人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那人将酒杯往半空中举了一下,看上去好像在和什么人碰杯。李如愿离开卧室,随身披了件外袍就往楼下的花园里走。

“小朋友睡了?”

“睡了。”

李如愿看着椅子里随性从容的方经年,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别这么看着我,你自己非要搞强制手段,我都说了要慢慢来,你倒是听周寒岁的话。”

“你能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吗?”

“我不用去问,只猜测就知道小朋友说了什么。无非是让我家宝宝去联系他的助理,法国那边应该有人能帮小朋友离开你。小朋友既然笃定法国那边的人能帮忙,就说明那人势力不小,李董,你可要小心了。抓不住的话,会碎掉的。”

“谢了。我会让裴瑞查清楚。”

“周寒岁的话还是少听。”

“知道了。建晟那边怎么样?”

“问题不大,总公司资金链断了,我联系了我之前的老客户们,基本上都交流过了,银行那边也打好招呼了,风险评估和贷款资质都提交上去了,问题不大。”

“吴谦晟那边呢?”

“不管从主观意识还是客观事实上判断,他都属于故意杀人。虽然涉案地点是在国外,但他已经潜逃回国,所以根据属地原则案件交给北市中级人民法院审理了,吴老爷子现在四处找我呢。”

“能让美国那边拿到案子的主审权吗?”

“有点困难,不过这时候人要是逃到国外,又是美国那边先抓捕到人,案子大概会移交到美国法院那边。不过吴谦晟美国那边蹲完了还得回国再接受审判。”

“他回不来了。”

“真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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