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战斗更有趣的事(芝诺斯x拉瓦尔)
。男人替他揭下胸前的电击片,解开绳缚,最后只剩下那根尾巴因为一时竟然拔不出来,还含在屁股里,软软地扫在地上。
尽管地狱般的强制高潮惩罚停止了,身体却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不时地发抖。拉瓦尔的乳头一片通红、阴蒂也被电击得肿胀难收,身上交错着绳缚的红痕,全然是一副惨遭淫辱的狼狈模样。
男人又倒来一杯牛奶,拉瓦尔转了转手腕,自己接过来喝了,他捧着杯子,任由男人洗来毛巾,轻轻擦拭他腿间的狼藉。男人一边擦拭拉瓦尔的身体,一边似乎说了些什么,而拉瓦尔则皱起眉头,说:“随你的便,不要问我。”
前牛郎表现得很配合,甚至还有点享受的意思,那副惯于被伺候的老爷相让一些原本担心得要报警的观众狐疑起来。
接着,又有一些覆面的人进入房间,抽走吸水垫,然后往地上铺好厚厚的褥子。拉瓦尔抬起眼皮扫了镜头一眼,赤裸裸地扑在软垫上,侧躺着,把尾巴夹在腿间,没过多久就发出细细的、疲倦的鼾声。
就像曾经会喝得酩酊大醉出席重要场合一样,前三条花街牛郎拉瓦尔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这样自顾自地睡着了。
……
一双戴着手套的手轻轻分开熟睡的人的双腿,握住中间软垂的阴茎,小心地撸动起来。那根肉物很快被弄得勃起,直挺挺地立起来。
一根细棒,一端有个一指宽的圆环,在润滑液里过了一遍,湿淋淋的,头部对准了龟头上正兴奋地溢出清液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很慢、很小心,沉沉睡着的中原人闷闷地呜咽一声,迟钝而迷糊地发出困惑的鼻音。过多的润滑随着细棒插入,被挤得噗嗤溢出,弄得肉柱湿淋淋的。很快它就全部插入了进去,只留下圆环坠在龟头外面。
接下来,前不久才使用过度的屄被分开,阴蒂向上推,露出下面小小的尿眼儿。这个小洞也被看起来差不多、只是略短一些的尿道棒插入了。
“嗯……搞什么……?”
两边的尿道都被异物侵入,那种感觉很奇怪。拉瓦尔的睫毛颤抖,看起来快要醒了。男人耐心地顺顺他的头发,指腹按揉着头皮,在迷蒙中,拉瓦尔不知把他认成了谁,自投罗网地把脑袋往他怀里一塞,嘟嘟囔囔地蹭了蹭,安静下来,呼吸声逐渐均匀。
睡着了的男人十分驯顺。就算被撬开嘴巴,塞进口球,也没有再要醒来的迹象。男人蒙住他的眼睛,把他的双手又一次缚在背后,往项圈系上铃铛,最后给后穴的尾巴肛塞补了一点润滑,完成了这一切之后,朝镜头点头示意,悄声退了出去。
……
不知睡了多久,拉瓦尔迷迷糊糊地醒来,不过还没完全睡醒,脑子笨笨的转不过弯来。他睁开眼睛,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想出声叫人,没想到嘴也被堵住了;他双手受缚,虽然可以在床上勉强翻一翻身,但会带着后穴的东西一起动起来,抵着前列腺横冲直撞,顶一下就是一阵钝钝的快感。
“唔……唔?!”
与此同时,下腹鼓鼓的,酸胀的尿意正一股一股地传来……
——end——
星芒节,艾欧泽亚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的氛围。
利姆萨罗敏萨下层甲板热闹非凡,藏在草丛里的音响循环播放星芒节乐曲,远处还有民间乐团在街头弹唱,欢乐的人群把表演者围住了。
一个牛郎打扮的中原青年从海雾村的方向走来,路过乐团的时候,站在人群最外层踮起脚尖来看了一会儿。在他身边,有个年轻男人嫌恶地捂着鼻子走开,小声对同伴说:“有个酒气冲天的醉鬼。”
“喂!我听见了。”中原人猛地转过头来。
“哎呀抱歉抱歉,我朋友不懂事乱讲的,”那两个人中的另一个连连摆手道歉,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拉瓦尔?”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好几次,拉瓦尔少爷,什么时候能让我插队指名一次?”年轻人笑着指了指身旁的友人,“我们两个都很喜欢帅气的男人哦。”
“哈?我是异性恋。”
“上次你可是射了好多呢。”
“你你你你闭嘴!说了不许再提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
名叫拉瓦尔的中原人嘴角抽了抽,从怀里掏出名片盒,抽出两片,双手奉上,视线落在刚才骂他是醉鬼的男人身上,更加装模作样地挤出一个笑,“有机会三个人一起玩吧!”
他接着寒暄几句,借口自己有事,匆匆离开。沿着圆形广场走出半圈,把他们从视线中甩掉,两手插兜,“嘁”了一声。
工作时间之外,跟不是客人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感觉亏了。
拉瓦尔是一个卖酒的男公关,在花花公子之间颇有人气。今夜有一个出手阔绰的客人过生日,一口气为他开了几座香槟塔,一向以酒量好着称的拉瓦尔高兴到喝多了,到最后已经醉醺醺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离开主城区就可以叫到陆行鸟车,然而,平直的地面在视线里扭曲摇晃,手脚软绵绵的,越来越使不上劲。
不行了……头好晕,坐下来休息一下吧。
他连滚带爬地摸到长椅,一屁股坐上去。周遭吵吵嚷嚷,常年在夜场工作的他习惯了噪音,在酒精的作用下,反而感觉很安逸。
原本只想坐一会儿,身体不受控地摇晃着,眼睛越眯越细,直到彻底闭上。接着,“咚”地一声,拉瓦尔向右边倒下去了。
他的上半身趴在长椅上,胳膊往前伸,裁剪合身的西服马甲紧绷在身上,掐出腰部的曲线;往下,以他的屁股为转折点,两腿竖着垂在地上,整个人呈倒过来的l型。
醉倒星芒节街头的西装男,看起来孤零零的真可怜。在这样的小雪天,真的睡过去,说不定会冻死的。
拉瓦尔好几次堪堪昏睡过去,紧接着又被刺骨的寒冷冻醒,像魇住了一样动弹不得,连屈起手指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海之都广场人来人往,有些路人注意到了长椅上的男人。
“你好,先生,你还活着吗?”
“他在打鼾耶。”
“是不是失恋了?”
忽然,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得像被褥一样的绒毛领外套。
“我是治疗师,我来看看。”头顶响起陌生男性的声音。
一个人紧挨着拉瓦尔坐下,摘下手套,指尖压在他的颈动脉上探了探:“他还活着,只是冻僵了,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您真是好心,那我们先走啦?”
“嗯,星芒节快乐。”
拉瓦尔虽然一时回应不了,心里却很感动。
陌生人应该是把自己的大氅脱下来盖在他身上取暖,这件衣服很大,毛领闷住了他的头,密不透风地罩住了他的上半身,也许衣服主人是个精灵族或者敖龙族,衣服的内部留着人类的体温,让他渐渐温暖起来。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拉瓦尔想。
谁知道紧接着,一只手从衣服下伸进来,肆无忌惮地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捏他被西裤包裹的屁股。
“我就不客气了,”指尖抵在腿心鼓起的肉缝上,精准找到顶端的肉珠用力搔了搔,“拉瓦尔先生。”
冻僵了的醉鬼大吃一惊,但他此时晕头转向的,怎么也爬不起来,自然不能保护自己的屁股。
“……唔!”下一秒,可疑的尖锐硬物替代了手指,“嗤”地划开裆部的布料,绷紧的西裤从中间绽开一条缝,恰好露出肉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