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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说:“今夜能不能陪陪我”

 

容轻声道:“我在这呢。”

气息喷洒在严云初耳后,云容轻咬严云初的耳肉。

“别闹了。”严云初握住云容的手腕,把他拉到身前打横抱起。

云容靠在他胸膛上,食指点着一处慢慢地画着圈。

严云初把人抱到软榻边坐下,抬起他的脸问道:“身上还不舒服吗?”

云容的脸上涂脂抹粉,漂亮艳丽,红唇扬起,他双手环上严云初的脖颈,笑道:“你来了我就不难受了。”

严云初笑道:“有那么神?那天下就不用大夫了。”

云容拂上严云初的脸颊,从眉尾往下滑,他道:“我见不到你我就难受,你来了不是灵丹妙药是什么,而且你这找的都是什么人,在府中怯生生的一句话都不肯跟我讲,我无聊的很。”

严云初微微往后靠,倚在椅背上,不紧不慢道:“看来是平日张扬跋扈,把人吓到不知道说些什么。”

“胡说!”云容倏地坐直身子,他道,“我哪有,我明明很亲和的好不好,不如你把严珩抱过来给我解解闷如何,正君还能生,要是还想要个孩子你在同他生一个。”

云容跟他讲过很多次,想把云容抱过来养,之前他自己也动过这种心思,便在沈玉产子那日,孩子刚生下来洗净身子后裹在襁褓内,严云初便要把人抱走。

严云初命人去跟沈玉说一声,不曾想,沈玉竟拖着虚弱的身子散步一摔踉踉跄跄地跑过来。

他还记得一贯贞静温和的人如此失态,穿着一袭薄衣站在门口。

严云初那时瞧着他的样子,皱眉道:“先回去,你刚生完等下着了风寒。”

他极少这样关心沈玉,若是放在平常,沈玉定会笑着让他别操心,怎料这次沈玉全然不理他讲了什么,哑着声怒问:“你要把我儿子抱到哪里去。”

严云初处事不惊,他道:“给云容,他是男子不能生,你若是还想要一个我再同你生一个便是,你现在在闹什么。”

沈玉道:“那是我儿子,我怀胎九月产下的孩子,我不许。”

严云初道:“我说了,你若是还想……”

他话还没说完,被沈玉直接打断。

“严云初,我没有在跟你商量,我命令你,我以镇国公世子的身份命令你,把我儿子给我。”

沈玉家世极好,只不过他一只都不爱拿家世压人,这是严云初头一回见,那是头一次沈玉这样直呼自己的大名,也是头一次他见沈玉那么生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没有驳斥,而是把孩子还给他,将自己身上的外衫脱下来披在沈玉身上。

沈玉看也没看他一眼,抱着着孩子就走了,他来时步伐踉跄,走时却稳健快速。

那日之后,严云初像是有心要补偿一般,在家中陪了沈玉几日,两人又回到从前一般的日子才来找云容。

严云初也断了把严珩从沈玉身边抱走的想法。

他叹气道:“你若是想要个孩子解闷,我明日下朝带你去领一个养在你名下。”

云容不悦道:“不要,严珩是你的儿子,与你有不可分割的血脉,正君占了你的妻子,我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外室,等之后老了不好看了,你不来找我,我不得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在这里,有严珩好歹之后你还能念在他的面上来寻我。”

严云初被他一通缘由逗笑,“你还年轻,怎么嘴上老是挂着死不死的。”

云容拍了下严云初的胸口道:“这叫未雨绸缪好不好。”

“行了,先安置吧。”

闹腾了一天,严云初身上也是乏得很。

云容早就备下热水等严云初来,他洗一下便好。

云容靠在严云初肩上,夜里寂静无声,云容忽然坐在严云初身上,道:“云初,你还不碰我吗。”

云容在严云初大婚前就与他相识,厮混在一起正是严云初大婚那日他入完洞房夜半三更跑过来寻他。

结果现在严云初连孩子都有了,他还没被严云初碰过一次。

严云初闭着眼道:“男子就男子,你是沈玉那种身子吗,一定要雌伏在男人身下。”

云容不满的嘟囔了几声,严云初拍了下他的臀肉,道:“下来。”

云容哼了一声,拽着严云初的领子,低下头在他的锁骨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口脂齿印一下就留在严云初身上,他一把将人拽进怀中,道:“睡了别闹。”

云容还是不放过他,在他怀中仰起头道:“是我好还是正君好。”

云容一问这个问题,严云初沉默不答。

云容张扬明媚,性子骄纵,沈玉则是内敛温和,大抵与镇国公家风有关,他记得,镇国公也是这种温和的性子。

两人不可相比。

一提到沈玉,严云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睁开眼,看着金丝线绣的鸳鸯戏水,他忽然想起,沈玉绵软的身子,温和顺从的表情。

他大半时间都宿在云容这,但是有时候会宿在沈玉那,但是沈玉夜里要照顾严珩,常常让他来云容这处好不让他在夜里被打扰影响翌日上朝。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夜半回去,一开门恰好碰上沈玉在喂奶,沈玉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吓一跳,惊慌失措的转过头,身上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拉上,依稀可见一侧饱满圆润的奶肉上缀着一粒被严珩吮到发红的奶尖,另一侧还被严珩含在嘴里,绵软的奶肉上还搭着严珩的小手。

严云初想到他,呼吸莫名有些发沉,燥热席卷而来,蔓延四肢百骸。

他猛然坐起身,云容不解问道:“怎么啦?”

“无事。”严云初又躺了回去,背过身,双目闭合一片漆黑中,脑海里是今日沈玉蹭他掌心的画面。

乖顺、温和,又充斥着支离破碎。

沈玉说,他要要自己陪陪他……

严云初又坐了起来,云容揉着眼:“干嘛啦,还睡不睡啦。”

严云初拿过衣服往身上穿,他道:“我回去一趟。”

云容起身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道:“你回去了,明个就别来了。”

严云初道:“别闹,明日我再来。”

严云初转了个身抱住他,云容在他脖颈处又落下一吻,留下朱红色的唇印,他道:“明日陪我一整日。”

“嗯。”

严云初出了宅,打马回了府邸,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守夜的小厮提着灯笼巡视。

走到连廊拐角处,一时没看清,严云初撞上还捧着木盆的小厮,盆里的衣物散落一地,严云初细细瞧了眼,是沈玉今日在宴会上换的衣裳。

再抬头,那位被撞到的小厮正是沈玉身边的人,严云初拿着衣服问道:“这衣服要拿到哪里去?不送去洗吗?”

小厮道:“正君说,要拿去烧掉。”

“为什么?衣服哪里坏了?”

“奴才不知。”

“烧便烧吧。”

严云初虽然不比镇国公府那般有钱,但是纵容沈玉败着花也是绰绰有余。

“是。”小厮应下,捡拾掉落的衣裳。

一件衣布恰好落在严云初脚边,他捡起来一瞧,发现是一件里裤。

他正想放回木盆里,却发现这上面好像沾到了些什么。

严云初抖开布料,之间两腿间那处的料子被洇湿了一大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团状似的液体。

鬼使神差的,严云初抹了下那东西,半凝的东西还湿润粘腻,他两指摩挲着,凑近鼻尖一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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