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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昨天你背着我干什么了。”郁贺兰额上的血管突突乱跳,脑袋困得涨疼,看着陈肆睡足的模样更是生气。

“……为民除害,”陈肆犹豫地吐出四个字,看郁贺兰脸色难看,垂下脑袋补充道,“好吧,我把那个东西碾成粉末泡到蓝灵水杯里,剩下的塞到了她的车后座里。”

陈肆有给蓝灵机会,这傻子油盐不进,她也没办法。要说林青橘好好的一个学生,她能自己找到门道去贩毒?陈肆不信,肯定有人在唆使,蓝灵都卖到她嘴边了,她把东西塞蓝灵嘴里,不过分。

“原来你真没醉,谁教你这么做的,你也知道你做的不是好事!”郁贺兰怒气腾腾,喘了两口气才平静下来说,“你想抓蓝灵可以,但用这种方式就是不行。”

“……又没冤枉她,而且……”

陈肆拉过被子遮住赤裸的身体,她实在憋不住了,反正傅姝的事都和郁贺兰说了,干脆把林青橘的事也说了出来。她裹在被子里,摆出一副“我才是被冤枉的”委屈样子,小声说:“这个林青橘也算是我妹妹,她都给骗过去贩毒了,不能不管吧?”

郁贺兰沉默了一会儿,一把将陈肆从被窝里拽出来:“站起来!”

陈肆被迫从被子里出来,她还没穿衣服,只好赤身裸体地站在郁贺兰面前,难为她装半天惨,啥用没有。

郁贺兰抱着胳膊看她,问道:“所以你要五万块钱查郁长岭的事,是在骗我?”

“那……”陈肆背着手站着,抬头正对上郁贺兰的视线,讪讪地将目光移向一边,“可能是吧。”

“还给你委屈上了?自己撒谎,什么话都不说,活该挨揍!”郁贺兰抬高了声音,呵斥道,“照你的逻辑,陈子桦杀了人,那你也雇个人去杀他?只要不供出你就行了是不是?”

陈肆还真是这么想的,但目前没有机会,要雇人杀陈子桦难度还是太大了,必须找一个容易受唆摆的工具人。

看陈肆没有否认,郁贺兰的火气哗地上来了:“你还真是这么想的!”

“我不是……”

不听陈肆说完,郁贺兰一把扯过项圈逼得陈肆弯下了腰,咬着牙吼道:“你听好了,我不管你之前都干过什么,在我家你一样也不许沾!”

瞧把郁贺兰气的,陈肆看着对方气得发红的眼睛,突然觉得郁贺兰像一只小鹦鹉,吱吱哇哇地对自己指手画脚。道不同不相为谋,可惜她现在没有别的道。

陈肆被拽得和郁贺兰脸对着脸贴着,两只眼睛巴巴地和郁贺兰对视,抛出一个问题:“……那怎么对付郁长岭。”

“只要让爷爷知道,他不是好人就行了。”郁贺兰放开项圈,语气也平静下来,板着脸问她,“知道错了吗?”

错在何处?陈肆无奈道:“知道了。”

“过来,你还欠我五百,”郁贺兰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那根比拇指还粗的藤棍,“今天用这个。”

陈肆看见那东西就慌了,腿一软当场跪在郁贺兰脚边,她抱着郁贺兰的腿,认错比刚才更诚恳:“不要,不能用这个,不能打了,我知道错了……”

“你还知道错了?”郁贺兰用藤棍抬起她的下巴,“医生没说过不准喝酒是不是?你昨天在干嘛?”

陈肆碰到那根棍子就都发抖,声音也颤:“我感觉最近身体特别好……”

“好,身体好,”郁贺兰压着火连声夸赞,“肯定更抗揍了,趴上来。”

陈肆抱着郁贺兰的小腿不放手,眼泪唰地就出来了,哀求道:“不行,疼,郁贺兰,我疼。不能再打了,过几天好不好?”

“趴上来让我看看。”

陈肆迟疑了一下,缓慢地趴在郁贺兰的腿上。郁贺兰观察着她臀上的淤痕,可能是因为喝太多烈酒的缘故,酒精辛辣刺激,伤没有恢复多少。

但话又说回来,是陈肆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活该。

“疼了还不长记性,我看你是不疼。”

郁贺兰环住陈肆的腰,这一下就让陈肆知道她又要挨打了,她想挣扎着起来,可这个姿势让她怎么都动不了,只能踢两下腿:“不要,我真记住了,郁贺兰,郁贺兰……啊!”

陈肆嘴里的话还没讲完,藤棍咻地甩在她屁股上,臀肉被打得弹起来再落下。陈肆记得郁贺兰打人的习惯,郁贺兰强迫症严重,喜欢一道一道地打,所以她紧张地注意着那块肉,藤棍却啪得一声抽在了别处,打得她痛叫出声。

接下来的几藤更是像暴风骤雨,毫无章法地往臀屁股上撞,陈肆疼得拿手去挡,被郁贺兰捏着手腕按在了腰窝处。

“疼……”

“还挡?屁股都给你打烂,看你还惹不惹事!”郁贺兰一直避着伤重的地方打,但下手也不轻,抽得臀瓣翻飞,“活该你疼,那五十多度的酒也是你能喝的?喝之前你有没有问问你这屁股还能不能扛得住?”

“我错了,饶了我好不好,郁贺兰……”

挨了这么多次打,陈肆还是不抗揍,抽在屁股上的每一藤棍都让她哭喊出声,连连求饶。郁贺兰轮着胳膊给她的整个臀部上色,把伤轻的地方打得和伤重的地方差不多,才换个地方接着打,红肿的屁股覆盖上一道道肿起的楞子。

“你天天都知道错了,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说了不准碰毒品,你居然敢往别人嘴里灌?”

“那是她自己喝的,而且——”

“你顶嘴是不是?”郁贺兰气急了,狠狠往那圆翘的屁股上连续抽上好几下,恶狠狠地说,“你也是自己找揍,而且欠揍,以后再做这种事,你就等着每天被关在屋里挨鞭子吧!”

陈肆被抽得屁股乱晃,但是腰被固定着,怎么都躲不开落下的藤棍,只有腿能往地上无助地蹬几下,哭得嗷嗷求饶:“不是,不是,我不敢了,我真不敢了,我都听你的。郁贺兰,我都听你的……”

喊到最后,陈肆没力气求饶了,脑袋垂在郁贺兰大腿边上低声抽泣,身子打一下就疼得动一下,听着郁贺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训话,心想就怕小鹦鹉会武术,她以后死都不会往郁贺兰身上趴。

郁贺兰光顾着骂陈肆,又忘记数数,她看着肿起的屁股上交错的楞痕,只好问陈肆:“我打了多少。”

“那你就当五百都打完了好不好……”

郁贺兰不耐烦,挥起胳膊又一下打在屁股上:“赶紧说,我打了多少,不准撒谎。”

“呜……我不知道,没有数。”陈肆数着只有九十多下,她要是告诉郁贺兰,这人肯定又要凑整,她可挨不起了。

“下次数着,不数着就重新打,”郁贺兰扔下黑藤,放开陈肆的手和腰,用手摸着肿得发烫的臀瓣,用巴掌轻轻扇了一下,“还说不能挨了,这不是还能挨吗,皮都没破。”

“再打就破了……”

陈肆想站起来,郁贺兰再次把人按下去,手掌摁在臀瓣的肿块上:“别动,我给你把瘀血揉开。”

刚揉两下陈肆就受不住了,这种疼像是有绞肉机在自己屁股里搅拌,她连忙用手护住臀部,阻止郁贺兰:“不要揉,疼……”

郁贺兰这次没抓她的手,淡淡道:“要么让我给你揉,要么接着挨揍。”

陈肆连忙收回手,郁贺兰的掌心再次按在她屁股上搓起来。藤棍只让陈肆觉得死疼,郁贺兰这一揉又把这身体给摸兴奋了,她翘着屁股,私处本就裸露在外,说疼不算太疼的轻揉感更是刺激着下腹。

“你都把我揉湿了,快别弄了……”陈肆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重,小声提醒郁贺兰。

郁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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