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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鬼话/ 亲自为他戴上了用来辅助受孕的堵精器

 

铁直接掰断。

假如有人能察觉,应该毫不怀疑,这只手的主人分明是想把眼前满脸歉意的alpha狠狠拖过来,在那满是其他男人痕迹与精液的身体上一遍遍粗暴覆上自己的信息素与咬痕,

然而这失态也不过短短一瞬罢了,下一秒,温纳尔低头,把散到脸颊边的头发轻轻撩到耳后,他优雅地抬起脸,又绽出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只有睫毛在轻轻发颤。

“没事的,小虞。”温纳尔仿佛信了顾钧阁那番鬼话,“是你先替我出头救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虞怀正要感激,就听到温纳尔笑吟吟问了一句:“今晚钧阁是去你那里办正事了吗?那其实应该怪我身体太差,生病打扰了你们才对。”

脸色白了白,虞怀几乎是下意识想挣脱开顾钧阁,男人却立刻紧紧按住了他的肩膀,禁止虞怀有任何离开的意图。

“你和钧阁应该是同级吧,听说你们曾经关系特别好,形影不离呢。”

温纳尔话是对着虞怀说的,眼睛却看向顾钧阁,神色难辨:“钧阁都和我在一起好多年了,小虞怎么还没结婚。是没有钟情的,还是在等着谁?”

“如果没有钟情的……上次宴会,不少人都和我打探你。哪怕是家仆,也不能一个劲使唤吧,总要放人出去结婚养育后代的。”

顾钧阁脸色沉了沉。

温纳尔又一错不错地盯着虞怀:“如果是在等着谁……那小虞不会被骗了吧。真心在乎你,怎么可能一直让你等这么多年。”

病房明亮的光线下,温纳尔的脸宛若一张精心描绘,没有任何瑕疵的画,幽幽的甜腻香味散开来。oga脸上笑意愈深:“如果是我,绝不会让心爱的人一直等待的。我一定立刻主动抱住他,生怕情人厌倦后离开。”

“……”

顾钧阁的手就按在虞怀之前受伤的地方,男人力度很大,虞怀疼得简直有点受不了,他几乎是失态地强行挣脱开来,后退半步:

“谢谢您的关心……我……”

“虞怀。”

顾钧阁就要去把虞怀抓回来,另一边,温纳尔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病房里那股略有怪异的甜香味愈加浓郁,仿佛要把人严丝合缝地裹住浸透。

虞怀猛然反应过来——温纳尔发情期到了。

发情期的oga需要伴侣进行临时或永久标记行为安抚,咬住腺体注射信息素……而且两人是契合度百分百的天作之合,顾钧阁对温纳尔的信息素根本无法抵抗。

果然,五指明明已经挨上了虞怀的肩膀,无言片刻,顾钧阁还是把手臂收了回来。男人看了眼病床上看似满脸潮红的妻子,对旁边顾家的保镖道:“带他出去。”

又对温纳尔的贴身骑士道:“你们也是。”

护卫齐齐点头,所有人退出去,只留下了这对夫妻。

病房大门重重关上。虞怀靠在旁边墙上,微微低头,用一只手捂住脸,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病房里的情景。然而没几秒,他就确实顾不上胡思乱想了。

因为虞怀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似乎硬了。

被温纳尔发情期的信息素诱导的。

不应该啊。虞怀心里有些不解,契合度低的ao之间是很难对彼此的信息素起反应的……在原地站了片刻,他还是走向了洗手间。

私人医院的洗手间也相当整洁宽敞。虞怀洗了一把冷水脸,湿淋淋地抬头,眯着眼胡乱擦了两下,猝不及防,和一双熟悉的棕色眼睛对上了。

那双眼睛并不年轻,眼角带着细微的纹路,却不显苍老,反而有种年岁沉淀下的不动声色。此刻正从镜子里似笑非笑地瞥着他,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虞怀转身,身体绷紧左脚后踏,几乎是立刻做出了准备打架时的警戒姿势。

他没料到会在这里碰见本该已经离开的人,尤其是这个老男人不久前还朝他肩膀上开了两枪——仅仅是为了警告虞怀不要对他的儿子动歪心思。

肩膀还在泛着疼,虞怀甚至怀疑,如果刚才自己洗脸时间再长点,可能已经被直接按进洗脸池,好好体会了一把溺毙的濒死感了。

这人在背后看了多久,是想……

“小朋友。”安德烈双手抱胸,笑了笑。

一片寂静中,他看着镜子里灰眼睛的alpha,笑容里藏着点不明显的鄙夷:

“你身上男人精液的味道好像太浓了点。”

能有资格站在小皇子病床前的大多是高等级ao,就算和虞怀脸贴着脸,闻到的也不过顾钧阁呛人的信息素气味,大概也只有对信息素毫无反应的beta,才能发现虞怀身上的异常。

“抱歉,”虞怀下意识露出笑容,“打扰到您了,我这就离开。是这样的……”

安德烈却无所谓地摇头,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并不打算听虞怀的解释。

“……”

虞怀立刻听话地闭嘴。只见首相来到洗手池前,全自动装置立刻开始双手清洁。虞怀让出些距离,悄悄窥了一眼。

这并不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粗糙而布满细小疤痕,指腹带着深深的枪茧。

而说完那句话后,安德烈就没有再看他一眼,仿佛只是散步到中途,恰巧看见了路边一只狼狈的流浪狗,于是随便踹了一脚而已。

正准备不引人注意地离开,转过身的瞬间,虞怀突然听到一句低沉的男声:

“跪下。”

下一秒,膝盖狠狠挨上两脚!

男性beta的力道意外非常大,在第一脚踢过来时,虞怀就立刻反应过来了,他往后跃去的同时迅速侧身躲避,后背砰地撞上隔墙,被踹到半脚的左膝盖瞬间疼起来!

“您……”虞怀咬牙道。

“不愿意?”

安德烈甩了甩湿淋淋的双手,没有用烘干装置:“膝盖骨穿了两个洞,可就没那么容易治好了。”

言下之意,要是虞怀继续坚持,他不介意再往膝盖打两枪——早在之前首相府里,他就看出来了虞怀撑着没跪。

“……”沉默片刻,虞怀最终还是主动慢慢跪了下来。“砰”一声轻响,膝盖磕上冰冷的地面。

安德烈说得没错,要是首相的配枪往膝盖打上两回,他的腿八成就废了。这时尊严显得有些无关紧要,他也毫不怀疑安德烈确实能做出来这种事。

“下午才拒绝我的儿子,晚上就出去鬼混。”

安德烈踏出半步,来到虞怀身前。

他俯身,伸手轻松扯开虞怀的衣领,看了一眼便笑了:“用了加速愈合的药剂?是不想你的主人看出来吗。”

“还真是条忠心的好狗。怪不得顾家那个冷血的小子如此看重你。”

是的,顾钧阁警告过虞怀离默里远一点,但如果真发现自己的情人被欺负了,估计也不会坐视不理。首相手中掌有实权,且目前还没明确站队,即使虞怀对政治不敏感,也知道顾家并不想和这人交恶,所以还是刻意瞒住了顾钧阁。

而加速愈合的代价就是更凶猛的疼痛,配合那颗充满恶意的达姆弹,昏暗的卧室里并不明显,此刻情潮褪去,洗手池明亮的光线下,虞怀的脸色呈现一种失血过多和疼痛共同造成的苍白。

“我不管你是从哪个oga小姐或少爷床上下来的,”拍了怕虞怀的脸,老男人将手上残余的水珠随意在他脸上擦干净了,“记住晚上对你说过的话,如果还想把这些攀高枝的手段用到我的孩子身上,你的主人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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