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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重物品的打包方式(一)(拘束衣/口塞/固定方式/吞精/填满

 

修适应光线后把他抱起让他看了看刚制作出来的‘壳子’。马修看着这个‘壳子’,想起了刚刚被封在壳子里的感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有些勃起,但被贞操锁压制,好像是在提醒着他…他到底有多喜欢该隐。

他喜欢他喜欢到…即使是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该隐把他视作‘珍宝’的证明。

自从断腿后的焦虑被该隐对自己身体的珍视平复,该隐对自己‘打包’的兴趣告诉他…该隐似乎没把自己当成一个麻烦。

适应光线后他就留意到该隐双眸中的灼热,他看到该隐正在注视着那个以他的身体为基础造出的‘壳子’…那是该隐兴奋时才会露出的神色,他认得。

该隐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移开了视线,亲了亲注视着他的马修,开始给他解开嘴部的束缚。马修的嘴唇张着喘气,被口水浸润的更加粉嫩,使得该隐忍不住吻了上去。马修立刻伸出舌头回应,但双手被缚的他有些重心不稳,只能尽量脖子发力配合着该隐。

“那么先把约束拆掉吧…”

该隐结束了这个吻,接下来就将手放上了拘束衣的皮带上。马修喘了喘气,道。

“不用…”

“嗯?”

“正好我可以适应一下…还是你会觉得麻烦?”马修并不介意这种被时刻禁锢的感觉,他甚至觉得…这有助于巩固他对‘该隐喜爱自己身体’的认知。

“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该隐立刻回应道,斟酌几下还是把自己刚刚的担心说出口。

“…但是你接下来一个多月很有可能会…一直是这个状态…”

“你会在我身边吧。”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

“那就没有问题…”马修的脸依旧红的像个苹果,他双眸弯着,说出口的话带着笑意。

“我是你的‘贵重物品’不是吗。”

“是我最贵重的…”该隐看到马修脸上的笑容,心中的忧虑被抚平不少。至少从马修的表现看起来…他好像并不介意被自己描述为‘贵重物品’?

“那么安全措施要做好是正常的…”说完这句话,马修就把嘴巴张开了。“其实一直塞住嘴巴也没事…还能避免我发出什么动静…”

“真可爱啊…”该隐喃喃道,他将马修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没事…先休息一下,我先把树胶倒模做好…真的没有问题吗?”

“你愿意带着我一起走已经很好了。”

“难受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

该隐还在说着自己的担忧,马修转头吻了吻他的唇,道。

“我会说的。你知道的。”

“说的也是…”该隐终于停止了无畏的担忧,将马修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开始给石膏壳子刷上树胶。而马修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边看着忙活的该隐,一边感受着自己下身的贞操锁和后穴滚动的精液…他每次只要动一动残腿就能触碰到坚硬的黄铜锁,结合起‘贵重物品’的描述…让他能更直接地感受到‘被拥有’。

该隐好像…真的对‘拥有他’这件事感到很高兴。

“该隐,可以和我做爱吗?”

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从别林诺切的口中吐出的时候该隐愣住了,他以为别林诺切厌恶他,毕竟他们之间的过去是如此的沉重。在他发现自己和马修的事情后,该隐以为已经成为主教的别林诺切会大惊失色愤而离开,他甚至都已经做好了别林诺切谴责他‘变态’的准备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对方沉默几瞬后,说出口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该隐看着那双与自己对称的眼,他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

别林诺切见该隐久久没有回复,强行勾起一抹笑说。

“不行就算了…”

该隐叹了口气,他先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马修,眼神像是在征询他的意见。此时已经和该隐建立起深厚感情的马修点了点头,自觉地离开了房间。

“马修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行。但你真的没有在开玩笑吗,别林诺切。”

“该隐,你觉得我是会这样开玩笑的人?”

“你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吗?”该隐以为他们的过往会让别林诺切恨他。他见过自己最可悲可恶的时候,他见过自己的疯狂和堕落…“我做的那些烂事…你…”

别林诺切能看出该隐又开始回忆过去,他叹了口气,开始解开衣服,躺在床上。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

他实在看不下该隐这副被魇住的模样,伸手拽住了该隐的手腕。

“还是上我这件事让你很排斥?”

该隐摇了摇头,也跟着脱了衣服趴到了床上。

“不是排斥…而是…”

“那就不要再说了。”别林诺切停住了该隐的话语,拽住该隐的手腕往自己身上触碰。他的双眼像是要把该隐的身体烧穿一般,但身体却坦诚地打开。

该隐将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然后顺着慢慢抚摸他的肋骨。

“看来你确实有听话地好好进食…”

“没有好好吃饭的只有你。”别林诺切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注视着该隐赤裸的身体,想起曾经饿成皮包骨头的他。“让我好好吃饭前先照顾好自己吧。”

“你放心,我应该不会再回到那种状态的…”该隐有些失笑,他继续抚摸着别林诺切身上的伤痕,语气中带着怜惜。“之前的伤疤淡了不少…你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别林诺切听着对方温柔的话语,神情有些恍惚。他想到很久很久之前…在一切发生之前…

当时刚把他捡回去的该隐也是这样温柔地抚摸着他的。

压抑的情绪通过泪水宣泄,别林诺切感受着这让人怀念的触碰…直到舌头尝到咸味才意识过来。之后他看到该隐温和地注视着他,用手拭去他的泪水。

“别林诺切…真的很对不起…辛苦你了。”

该隐摸着他手腕上的圣痕,疼惜地吻了一下。

“明明是你的痛苦…我却完全忽略了。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主教…别林诺切。”

“不…”别林诺切知道该隐的心结所在,但很多话他迟迟说不出口。

该隐好像还是没意识到…他把自己带回教廷的那一刻,已经是拯救了他了。

“你可以恨我的…像当初那样谴责我…别林诺切,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

该隐抚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的眼睛道。

“别林诺切,你想我做什么?我知道我无法弥补我的过去…”

“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别林诺切对着那双眼,这是他瞎眼时想象的…主教的眼睛会有的神色。

不是后面的痛苦与挣扎,不是把他当成弥赛亚后的崇拜…而是温和的,包容的…如他的触碰一样。

“多碰碰我。我…不需要你做什么。”

自从把他认为弥赛亚后…最让他痛心的是该隐对他的回避。

他还记得他没复明之时主教对他的爱抚,还记得对方在自己耳边温和的鼓励…这一切都在该隐被弥赛亚迟迟没有降临的焦躁掩盖住了。

该隐跪在圣台前,捧着圣水对他说出‘弥赛亚’三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该隐已经看不到自己了。

“你…看着我…我就很满足。”

“我现在在看着你,别林诺切。”该隐注视着对方的眼,一字一句道。“我现在已经不害怕面对自己了…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别林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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