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字
“大人若想见我,堂堂正正走王府正门便是,何必每每翻窗而入?若是在我府上摔出个好歹,只怕好几个大人的红颜知己都要找我算账了。”
“是吗?只是每次臣要走正门,都被殿下的侍卫拦得死死的,臣还以为这王府高墙深院,二殿下是有心让范某翻墙进来,多多锻炼身体。”
我也算是翻得熟练了,稳稳落在地上,拍了拍衣袍上沾的灰尘。
“上次殿下给臣回信,直言臣的字丑得不堪入目,我这不一入京便来找殿下,让殿下好好教教我如何把字写好看点。”
我脸皮厚惯了,李承泽的阴阳怪气我照单全收,他大概也没想到我真的会按回信上所言,回了京便马不停蹄的来他这,他看着我也笑,拍手称好,喊谢必安着人搬笔墨纸砚书案来他寝宫里。
我看着他也觉得好笑,王府偌大的书斋不去,要带我在他的寝宫里练字,笑得我手抖拿不住那上等的狼毫,李承泽冷着脸要拿折扇当戒尺打我的手心。
“范提司练字时总是如此嬉皮笑脸的吗?怪不得字一直丑的像狗爬。”
我好容易才忍住笑意,摊开在他面前的掌心下一秒拉住了他的手腕,只一使劲便把人拉到了怀里。
“自然是只有与殿下习字时才这么好玩。”
李承泽跪坐在我身上,我要仰起头才能亲到他,嘴唇还是很软,比看起来好亲。
这样亲密的姿态我跟他都不能够再熟悉了,我想要探舌他就知道要松开牙关,我要勾着他的舌尖缠吻他就知道要送过来,连我的手在他腰上乱摸时,他也配合着我动作帮他宽衣解带。
我心下感慨,二殿下还是这样不能与我斗嘴又听话的时候讨人喜欢。
“小范大人,这时候都能走神?”
我的嘴上被李承泽咬了一下,连带着轻轻柔柔的扇我巴掌,我握着了人的手,偏头咬着了他的食指,在指节根部咬了出一个戒指。
“自然是在想殿下。”
他大约是快就寝,外袍里只穿了一件里衣,衣服倒是比平日好脱的多,腰盈盈一握的,只剩一把骨头,我一只手都快要能掐住。
我越吻越往下,在他形状明显的锁骨上留下一排细密的齿痕。然后再往下滑,是更隐秘敏感的乳尖,这会儿还没碰就已经充血翘起来,我拿牙齿咬着了柔软的奶晕,细细的咬起来。
我总是很爱亲他,哪里都是,嘴巴、奶尖、下面的穴,不是我说,皇家贵胄是贵在这吗?长期被最上等柔软的衣料覆盖的皮肤,软嫩的不可思议。
一不留神咬得狠了,听得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轻轻的抽气声,我安抚着舔吻已经翘高的奶尖,果不其然又被人扇了巴掌,他好像也就这个时候能占到我的便宜,可是偏偏打得又不疼,像小猫挠人。我握着他的手把脸颊贴到人的手心里,故意逗他,问他是不是长大了些。
养尊处优的二皇子哪里听过这种下流话,我甚至都没点明是哪里长大了,已经把人气得要拿眼刀剜我,反问我还不是你的错?
“范某何错之有,殿下明明喜欢,舔几下奶子骚水都要把臣的衣袍沾湿了。”
我不给他继续骂我的机会,手上托着他的臀将人抱上了方才练字的那张书案,这样方便接吻多了。我爱亲他,缠着他的舌尖。这样的亲法实在有些霸道,两个人的唇舌缠在一起,呼吸和体液都相互交换,仿佛全世界最亲密的爱侣。
其实不单是李承泽湿了,我也硬得发痛,可惜我解李承泽的腰带明显比解开我自己的更熟练,李承泽看得直乐,可他贵为皇子,更是连他自己的衣带都不会解,一只手伸过来只会捣乱,我还得空出一只手来扣着他的,免得他越帮越乱。
还好今日风尘仆仆便来了他府上,穿的还是好打理的劲装,若是平日里穿着官服来了,只怕还得脱上一阵。
李承泽还在笑,笑我怎么像从未开过荤的小子,我也笑他,掐着他盈盈一握的腰逼他往自己这边靠,扶着硬得发痛的阳具往他身体里顶。
“还不是教殿下饿的狠了。”
鸡巴堵的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嘴也噤了声,李承泽疼得轻轻吸气,夹在我腰上的腿也扣得紧了,我感受得到他的脚踝在我的脊骨上磨蹭。
“没开过荤的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话说着似要剜我一眼,可我只觉得他在与我耍娇。唉,他不懂,这世上我最怜惜便是他,连吵架最凶狠时要给他下毒,都是只给解药不给毒药。他又不是自爱自怜的主,我不怜惜他谁怜惜他呢?
“殿下这穴紧若处子,若是疼了应该也不是臣一个人的错,殿下说呢?”
我只把人当小猫哄,贴近了去搂他亲他,湿漉漉的吻着他,手上去摸和他连在一起的那部分,太湿了,连我的阴茎上都被他沾得湿漉漉,然后是我的手,去摸那蒂珠的时候也滑得厉害,我的手指根本抓不住,最后演变成拿指腹打着圈揉那块软肉,李承泽轻轻的吸气也变成小声又舒服的呻吟,随着生理反应一下一下挺着腰吃我的那根,像发情了被主人轻轻拍屁股的母猫。
我贴着嘴唇同他讲,这叫轻拢慢捻抹复挑,他捧着我的脸亲我,被我逗得发笑,问我范提司多才多艺,何时又学会了弹琵琶?那穴适应得好,比我俩第一次做的时候强得多,我又往深了些顶,大半都埋在他身体里,李承泽的穴又湿又热的将我裹住了,爽得头皮发麻。
“别的不会,只会弹殿下这一把琵琶。”
话说得倒也没错,我有自信比李承泽还熟悉怎么玩弄他的身体,天家儿女怎么会懂靡靡之音?更何况他体质还这样特殊。我没问过,却笃定他和我滚上榻之前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没心思再逗他,我也确实憋得辛苦,眼下只想再更深的占有他,操干的动作随着他的适应加大了幅度,那里面也被操成我鸡巴的形状,李承泽的呻吟一声比一声浪,嫩红色的舌尖也吐出来一点,我总觉得他在暗示我亲他,于是又吻了上去,将人的声音也一并吞了。
唇舌交缠啧啧作响,我无端生出一种想把眼前人吃掉的想法,难道是因为我太恨他,恨得要将人拆骨入腹才行?李承泽好像被我吻得喘不过气,脸色也涨红一片,我甫一松开才意识到他是到了高潮,尿眼里吹出一小股水来,弄湿了我的下腹。
明明才操了一会儿,我叹他实在太矜贵娇气,又搂着哄了一会儿,刚刚潮吹完的人敏感得要命,我抽出来的时候蹭到那敏感带,又是一抖尿出一小股。
“比起我像小子,看来还是殿下更像未出阁的公主才是……”
李承泽瞪了我一眼,只可惜这会儿刚爽完,脑子转得没有平时快,一时间没想到该如何与我顶嘴。我想换个姿势了,又把人抱下书案,调转过去从背后搂着他。我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指腹上习武练出的茧摩挲方才在他手指上留下的牙印,他偏过头来亲我,道明日上朝皇帝问起,他就说被狗咬了,我又笑,手上掐着人的腰教他塌腰抬臀,鸡巴上还都是他的水,蹭了好一会儿那湿漉漉的肉缝,好像在操夹在肉缝中间的那颗蒂珠。我是脸皮厚惯了的,问他,那殿下被狗操的爽不爽?
不等人回答,我又顶了进去,故意的,乐意看他被操的说不上话的样子,意料之中,原本的骂音变作了呻吟的调子,好听许多。
那里面湿热柔软,我一时舒爽到连连叹气,操得更深,一整根鸡巴都要他吃进去。他太瘦,小腹上薄薄的贴一层皮肉,操深了就顶起来,我牵着人的手去摸,又往下按,隔着那层薄薄的皮肉顶他的手心。他骂我是什么古怪的癖好,我说殿下若是肯好好吃饭,多长些肉,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