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1
身肌肉的张川都打不过祁疏,被软禁在家里当个废物一样娇养了这么多年,张川更是无力反抗。
“老婆,你现在说你爱我,我还能原谅你。”祁疏嗓音温柔地轻声诱哄张川,脸色却阴沉得恐怖,“说啊!”
张川被掐得呼吸不畅,脸颊潮红,黑亮亮的瞳孔一颤一颤地往眼皮上翻,一副快要小死过去的模样,但却紧咬着牙关不肯服软:“我……不……”
祁疏眼神幽暗,却忽然扬起嘴角甜甜微笑起来:“不说是吧?那就把你的舌头割掉好了,连老公都不会喊的废物东西留着也没用,以后这张嘴专心用来给老公含鸡巴就够了。”
不。不要。
张川打了个冷颤,逃避般地闭上眼睛,泪水却又惊又怕地乱流。
祁疏和程望野打断他的腿那一天至今还是张川的噩梦。
说是他俩打断的倒也不太确切,毕竟收拾张川就像踢死一条路边的野狗一样,这点小事哪儿用得着脏了两个大少爷的手。
他被好几双手按倒在教室的地板上,腹部已经被打出了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他一动就能感觉到腹腔里闷闷的疼痛,好像淤血淌过身体里面那个柔嫩娇小的器官。
但张川顾不得疼,他真的害怕了,之前不管怎么被针对被欺辱都没有服过软的人第一次低头,跪在地上拼命抓住祁疏的裤脚,泪眼汪汪地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别让他们打我的腿,我……我还要打篮球,我还要考大学的,祁疏——”
“哎,”坐在桌子上看戏的程望野用球鞋鞋尖踢了踢张川的肩膀,不怀好意地嬉笑道:“你怎么不求我啊宝贝?”
张川抽噎一声,晕乎乎的脑袋在极度恐惧中开始病急乱投医,他转向程望野:“求你……拜托,程望野……”
祁疏看到张川又不死心地想往程望野那儿爬,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面孔立刻沉了下来:“贱婊子。还等什么呢?”
然后便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施暴。最后张川已经感觉不到右腿的疼痛了,只能瞧见自己淤肿的小腿怪异地晃荡在膝盖下面,他木楞愣地盯着那条原本健美修长的腿,直到祁疏把他像抹布一样从地上拖起来,他才如梦初醒般地大哭起来。
他那么拼命那么努力地考上城里的高中,就是为了获得个好学历将来能养活弟妹,现在他考体校的梦想彻底破灭,他终于忍不住崩溃了。
祁疏把他抱在怀里,饶有兴味地打量着他。祁疏本来是很烦别人哭的,弱小的动物放在面前他只有一脚踩死的冲动。但张川哭得一点也不吵闹,像条知道自己不讨喜所以受尽委屈也不敢撒娇的小土狗,肩膀都哭到一抽一抽的,嗓音却全咽进了肚子里,只时不时打个低低的哭嗝。
真可怜。祁疏想,这种软弱又蠢笨的废物,到了社会上也是低声下气到处求人的命,那时候他连跪下来舔祁疏鞋底的机会都不会有。
他忽然又有些烦躁。祁疏无意识地啃咬起手指,这是他躁狂发作的前兆。张川还能去求谁呢?张川还想去求谁呢?如果他够识相就应该明白祁疏才是他唯一的救世主。
在一阵惊呼和惨叫声中,祁疏突然暴起,一下给刚才用棒球棍打张川的跟班脑袋开了瓢。鲜血从那颗人头上汩汩地冒了出来,猩红的颜色溅到他视网膜上时,他完全意识断联了,只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暴虐欲望控制着他不停挥拳。
“我草!”眼看祁疏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程望野才骂骂咧咧地拦住他。但祁疏这狗日的犯病时力气大得出奇,程望野拽都拽不住,急中生智把一旁吓懵了的张川抓过来重新塞进祁疏怀里,才勉强控制住场面。
程望野胡乱丢下一句“看好他”就掏出手机打120,也不知道到底是叫谁看着谁。
这次事犯大了,祁震云勃然大怒,勒令关了祁疏一个月禁闭,叫他出来之后亲自去向张川赔礼道歉。
道歉?祁疏穿着拘束衣被绑在床上的时候,整夜整夜用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折磨张川才能让他趴在他脚边,像上次一样凄惨地哭出声来。
祁疏被解除禁足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张川,他推开程望野叫人守着的教室门,那些跟班也没人敢拦他。
于是他就看见张川骑在程望野的鸡巴上哭得很好看的模样。
张川一看见祁疏,吓得哭声都哽住了,紧接着就拼命挣扎起来。他常年锻炼,力量爆发起来程望野一时没按住,竟真叫他狼狈地爬出一段,残废的右腿帮不上忙,很可怜地在地上耷拉着。
但很快,张川的力气就用尽了,程望野握住张川的脚踝,十分轻松地把他重新拖了回来,那条还没长好的腿在空中无力地踢蹬两下,最后还是只能任人摆布。
祁疏饶有兴味地欣赏张川在地上乱爬的样子,他背部线条优美的斜方肌和菱形肌在挣扎中一颤一颤地鼓动着,如同那座着名的拉奥孔塑像,被毒蛇缠缚的每寸肌肉都因痛苦而如蝴蝶翅膀一般翕动痉挛。
真漂亮。太漂亮了。
祁疏回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张川的场景,少年淌着汗的蜜色躯体在太阳下如同猎豹灿金色的皮毛一般闪闪发光,可惜现在小豹子落到了残忍人类的手里,只能蜷起那条受伤的腿雌伏在他人身下,一遍遍被强暴被侵犯。
祁疏虽然是个恣意妄为的疯子,操屄这事还是人生中头一回干,没什么性经验的年轻人很快就对张川那口娇嫩又耐操的骚屄上了瘾,张川越反抗,他就凌辱得越过分,不仅带人轮奸了张川,还拍摄下来把录像带寄给张川。
结果有一天,祁疏把他抱在怀里操的时候,突然贴上了张川的嘴唇,他们之前从来没有这么纯洁这么浅尝辄止的接吻过。祁疏轻柔甜腻地问他:“宝宝,等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张川觉得祁疏脑子进水了。他回答:“去你妈的。”
祁疏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祁疏每次生气张川的下场都很惨,所以他条件反射地瑟缩起来。没想到祁疏神情阴鸷地盯了他许久,却没做什么,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张川被轮奸的照片贴得满校园都是。
张川又惊又怒地去找祁疏,骂了两句却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
祁疏看张川一张英挺的脸蛋都哭花了,眼泪鼻涕乱流,十分怜爱地搂住他,温柔的嗓音吐出来的却是恶毒至极的语句:“好可怜啊,宝宝,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万人骑的婊子了。”
“你这么脏,除了我,还有谁会要你?”
“我这么爱你,”祁疏给老婆手腕和脚踝套上锁链,瞪着一双楚楚动人的漂亮眼眸,很委屈地控诉道,“不仅删掉了所有的照片记录,还教训了那些欺辱你的人,得罪了程望野,我甚至为你杀了我父亲,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你还有脸提祁叔叔,”张川咬紧牙关,“你这个混蛋!”
祁震云发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时已经晚了,他平时忙于公务,鲜少管教自己幼年丧母的儿子。他把张川救出来的时候,张川被蒙眼绑在地下室里,他不知道哭叫了多久,眼罩都被泪水浸透了。
祁震云帮张川解开铁链,两个形状狰狞的假阳具还插在他的肉穴里,一动连小腹都跟着发颤。张川两条腿软得下不了地,还是祁震云亲手抱他出去的。
祁震云把他安置在一间空闲的公寓里,跟他保证会摆平这件事,好好管教那个小畜生。张川几乎丧失了出门的勇气,一连几个月都浑浑噩噩地呆在公寓里寸步不离,靠祁震云的助理每天给他送饭,定期还有心理医生上门询问他的情况。
祁震云也来看过他几次,但张川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