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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1七夕番外

 

“所以?”

“唔,也不想表达什么意思,你和我不一样,我就是一个混吃混喝摆烂的人。”

小姑娘放下蛋糕盘子,向一位缓缓走过来的男士伸手。

“不过因为我们都是透明人,所以能更好的发现对方在哪里哦?你好,马蒂。”

“晚上好。”露出光洁额头的男人说,金发在微微动着,像极了丰收季节颜色最漂亮的麦穗,他的语调很是低缓又柔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调情。

“马蒂!晚上好!你换了一个新发型哦?”

“是的,”他从容的笑,眼神像流水一样缠绵荡漾,双眸是一个一个微转着的小漩涡,一不注意就会被他吸进去:“没办法,为了今天的重大场合,即使不喜欢发胶的我也要在我的脑门上涂上这种东西,”青年指指他的脑袋,一脸的困扰。

“噗。”

王耀学着西方人惯用的姿势,也摊了摊手。“我也一样。”

马修握住了她的手,非常绅士的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一触即离。

并且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她没躲,很是平静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今天可没有戴手套哦?”

“没关系,”他说,“我就是来想打个招呼的,啊呀,阿尔弗在瞪我了,”

处在蓝色阵营的马修完全不顾及阿尔弗雷德的瞪视,一脸抱歉的整了整袖扣,施施然的走回去了。

“这就是你们小透明之间的特殊感应吗?”王耀问。

“是的,经常被西/方忽视的可怜马蒂,处在在亚瑟和阿尔的双重监控下,时不时还有弗朗西斯过来挑拨,”阿桃叹息了一声,“也只有我们是同样的小透明啊,所以我才会第一时间发现他在哪里。”她重复。

这样也就不奇怪了,在场的两大巨头都没有向这边问好的意思,而身为蓝色阵营的马修主动跑过来和她打招呼,其实表明了一种态度。

专属于马修的态度。

有了马修作为突破口,其他人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她对马修,很不一样啊。

“我要吃蛋糕。”

黑发男人突然说。

“肚子饿了?”阿桃便给他另一个没吃过的蛋糕。

“不,我要你吃的那一半。”

“咦?”虽然怀疑,但她还是把啃过一半的蛋糕刚准备用盘子端起来,还没递过去,就被人拉高了手腕,就着手啃了一口。

“太甜了。”他的表情变幻了些许,“他们是加了多少的糖?”

“甜吗?”

这群家伙都是很嗜甜的家伙,她知道,但是这个蛋糕的甜度对她来说还可以啊?小姑娘不信邪的又去啃了一口。

“果然很甜!”

可能是王耀的话起了作用,本来不太甜的蛋糕这一咬下去差点没让人甜断了牙齿。

阿桃跳了起来,还没等她挽起袖子冲进去暴打一顿阿尔弗雷德,王耀又说:“今天好像是七夕哎?”

“是吗?”秉持着王耀说的话,都是对的的原则的少女道,“放在之前我可能会给你送一个我自己绣的荷包之类的?”

“但其实你连刺绣有几个种类也不知道吧?”

“我……”她吭哧吭哧了半天,破罐子破摔的朝那边大喊了一声:“亚瑟!我有点事找你!”

一些小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姑娘是真的不会看场合说话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亚瑟放下了手里的酒杯,抱着手过去了。

看见他真的起身的那一瞬间,侍者掩盖不住自己的惊呼。

“有事?”粗眉毛的男人站在小姑娘面前,眼神无波无澜,甚至是漠然的看向她。

“我想问你一下,你的刺绣——”

“borg”以绅士风度着称的柯克兰打断了一位女士的期待发言,英/式特有的发音,倨傲的表情,加上他一举一动的拿腔作势都令人感到了一种不适,他是在看一件专属于自己东西的。

这种行为一点也不绅士。

祖母绿色的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讥讽,他低下头,在耳边看似暧昧的说:“dy,假如你的脑袋里没有塞满了黏糊糊的蛋糕的话,你会懂得是什么场合就要该说什么话,不然我很怀疑你的淑女礼仪是我白白教导的么?”

“然后,把你那垂涎的眼神收回去。”

亚瑟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那眼神火辣的,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全扒了下来,看了个遍。

“你的自我感觉是不是有些奇怪?有点过于良好了呀?”她奇怪,“啊,这样一看,你的头发更秃了哎!”

伊万忍不住笑出声。

亚瑟是黑着脸回去的。

对付一个英/国人,就该这样!王耀心情愉悦的想。

“七夕礼物?”阿桃翘起了狐狸的尾巴问,带了一种夸我的意味,很是光明正大的求奖励。

“晚上好。”

有了马修作为破冰行动的第一人,再加上亚瑟也十分给面子的挥之即来,其他人纷纷效仿。

“路德啊,我今天不和大背头的路德维希说话。”

她抬头看了一眼,残酷道。

路德维希捂着肚子回去了。

“这个给你。”王耀把手上多余的线绳解下来,给小丫头系上,顺便把自己的手臂遮下。

“哇——”小丫头爱不释手,在原地蹦蹦跳跳,那种鲜活的生命力席卷了他的心房。

“好看吗?”她还把手伸向高处,企图让洁白的光线滑到手腕处的线。

“看走光。”青年咳嗽了一声,考虑要不要把西服的两只袖子给绑起来。

“bonjour?”一阵玫瑰花的香气飘进,接着就是一朵玫瑰花摆在眼前。

玫瑰上面沾满了水珠,显得娇嫩欲滴。

“是弗朗西斯啊,”呛得她打了个喷嚏。

“我亲爱的小姐,身体不适吗?”弗朗西斯凑上前,十分关切的问。

“是的,我感冒了,请不要靠近我,万一传染给了弗朗西斯先生,那就不妙了。”阿桃表明了自己的立场,神色嫌弃,这群蓝色的家伙,给老娘马上退退退!

看不见她和自家先生的氛围这么好么?!

“我太心痛了,”法/国/人不以为然的想继续靠近,“如果是这么美丽的小姐患上了疾病,传染给我的话,我是不会责怪你的,还会庆幸自己有这份殊荣呢。”

“先生,我很美丽嘛?”

“那是自然。”王耀不假思索回。

“可是我觉得我不美丽啊,所以——”

“哦不,亲爱的你应该相信自己的魅力。”

“弗朗西斯,”阿桃冷漠极了,“要开屏去别的地方去,不然我把你的毛给你全拔了,和这朵玫瑰一样。”她在毛字上下了重音。

弗朗西斯顿时花容失色,玫瑰花也蔫了。

见一个个人摩拳擦掌地上去,再一个个灰溜溜的回去,伊万开始放声大笑。

阿尔弗雷德横铁不成钢的剜了他一眼。

“小——”沙哑的嗓音,她迅速分辨出了男人是谁。

“基尔,我不喝烈酒。”

“好吧。”眼窝黑青的基尔伯特一仰头,把酒液喝了个精光,然后也回来了。

伊万的笑卡在胸腔,不上不下的,惹的他好一阵咳嗽。

“今天不和霓/虹人、韩/国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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