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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谋划罗维诺h

 

着,以一种精确无比的速度捏住了他想扔掉的烟卷。

将熄不熄的红色火光跳动一下,重新恢复了亮光。

“好哇,”罗维诺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他怀里滑落下去的小姑娘吐了口烟圈,会吐烟圈的,证明她绝对不是一个新手。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你的肺不想要了吗?”

熟悉而辛辣的气味充斥了整个口腔,上升到了鼻子,阿桃笑嘻嘻道:“可别这么说,你知道有国家每年养军队的费用有一大半是从烟草税上收上来的吗?”

“我知道。”他点点头。

小姑娘非常自然的又抽了一口,腹腔像鱼一样开始浮动。

被尼古丁一刺激,成群结队的瞌睡虫通通都被人打跑了。

“少抽点,对身体健康没有好处。”

“昂。这个牌子是万宝路,没错吧?”她抬起头来问。

“对。”

“可是我记得这个牌子在战争开始之后就不面对市场投放了呀?”她的表情慵懒而迷人,带着事后的红晕,阿桃把身上的被子往这边扯了扯,仿佛肩上的不是被子而是什么女士披肩,“事后一根烟——”

“总是有人有门路能搞到的嘛。”他说。

这姑娘有时候带来的反差感,实在是令人很惊喜,这种惊喜使得她个人的魅力更为出众,抽女士烟的女人也有不少,大部分都是那种被叫做爆珠的,拥有细细的形状的烟;但是抽事后烟的女人少见,去抢男人的烟来抽就更常见了。

“噗哈哈!”往床头柜上扔了抽到一半的烟卷

,小姑娘扇了扇空气,皱起了鼻子:“我刚洗的头发。”

“是老子给你洗的,并且老子给你吹干的好吗?不是你自己动手的!”罗维诺斜了她一眼,把烟头灭掉。

“啊哈。”她耸耸肩。

“所以有的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他揉揉脑袋,非常开心的嗅到了两个人身上是同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

“你知道你在德/军那边出名了么?”抱着她又蹭又咬的又舔的青年问。

“因为什么?”小姑娘非常好脾气的由他去。

“贝什米特们。”其实如果不是和男人扯上关系,而是关于她自身其他的事的话,她会更开心。

“喔,我就知道。”

“现在也在这里,同样也出名了。他们都在传说,有一个长官,男女通吃——”青年哈哈大笑起来。

“嗯。”

“很滑稽的一件事情,不是吗?法西斯原指中间插着一把斧头的“束棒”,为古罗马执法官吏的权力标志,主要表现为“个人服从集体,集体服从领袖”。它是用来处人以死刑的一种刑具。”

“墨索里尼率先歪曲并发展了这个理念,并把这些东西实际的运用在政权上,他成为了意/大/利的领袖,墨索里尼上任的第一天就让法西斯党掌管所有意/大/利警察,意/大/利彻底成为一个纯粹的法西斯国家,墨索里尼的独裁统治也就此开始了。希特勒似乎在意/大/利的政治实施效果中看到了一次希望。”男人一口气说了好多。

“谁都不知道,两个疯子或者多个疯子凑到一块儿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可能是大家陪着他一起疯,也可能是这两个人被清醒的人干掉。”她说。

“很遗憾的是前者占了上风,因为愚蠢的,看不清形势的人总是有很多。”

“那就很奇怪了……明明现在的扩张更符合你们本民族的利益才对,你们为什么要反对呢?是因为他的暴力,是因为他的独裁吗?”

“只是一部分。”罗维诺想了想,“他把整个意/大/利绑在和自己愿望实现成功与否的船上,我老实说,的确有很多人希望能够恢复古罗马时候的荣光,但是我总觉得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嗯哼。”阿桃从鼻腔哼出这句。

“你们会怀念唐,并且要试图回到唐吗?”

“怀念是肯定的,但是回去的话却不一定,因为那个时候是封建社会,再怎么经济繁荣,政治清明,社会稳定,那也是封建社会。”

“所以和我想的差不多,”他道,“我能听见那些人的声音,他们说我是埃涅阿斯的后代,我的母亲是亚平宁,母亲的呼唤在我的血液里流淌着,我知道大家心里在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分裂了这么长时间,要求的绝对不是一个这样的人来领导我们。”

“可是你不可能是埃涅阿斯。”小姑娘眯起眼睛,想笑。

“为什么?”他果然忙忙地来问,他从小听着埃涅阿斯的故事长大,爷爷告诉他们,他们是比罗慕路斯更为伟大的存在,尽管爷爷的大名就叫罗慕路斯。

“因为他拒绝了迦太基女王狄多的求爱,可是但丁却把这两个人打上了是情欲放纵者的称号,把他们流落到地狱进行反省。”

“好吧……”青年嘴里嘟嘟囔囔,“好像的确有道理。等等,我记得放进去的只有狄多啊?”但丁笔下的《神圣的喜剧》,他最熟悉不过了,但丁作为中世纪的最后一个诗人,同时也是新世代的开创者,他的文字透露出来了对意/大/利现状的担忧,他想解决意/大/利如今四分五裂的状况,希望给意/大/利民族指出一条还有光明的希望的道路,并且把这种美好的东西寄托在了文字身上;可是他的愿望到了五百年之后才得以实现。

阿桃装作一副听不见的样子。“不要关注那些细节的问题嘛。”

“听说爱神的诞生是在一片泡沫里诞生的……”她咳嗽了一声,“看来你们西方人还是挺注重性的嘛。”

埃涅阿斯是爱神和特洛伊的英雄生下来的孩子。

“没错,我们不会因为在这件事上对其他人遮遮掩掩的,当然对自己心爱的人也一样,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顺其自然。”

“所以和你们这群西方的人混多了之后,再回到中/国,我就感觉到,我非常的格格不入……”她说。不过那个时候民国的风气已经相对于来说比较开放了。

历史的车轮总是那么的曲折,进步保守后退,进步保守后退,进步保守后退,不过在这些当中,历史大趋势总是呈现出一种进步的折线趋势。

“回到刚才的话题,”罗维诺的表情严肃起来,“必要的时候我会发动……”兵变。

“天呐。罗尼!”不用他说,阿桃就飞一般的堵住了他的嘴唇。

“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听不到人民呼唤的政府,对人民的需求无视于睹的政府,专制而独裁的只属于一个人的政府,这样的政府要他有什么用?我们给过他们机会了,总是要有人来出面推翻政府的,我们已经忍受到一种无法忍受的阶段了。”

“你不知道吧,这片土地上出现了许许多多的灰衣人,nazi们走到哪里都会对当地的适龄男性进行标志,对那些明确希望不符合他们种族需求的人,罚他们去做苦力,你知道为什么德/国的人数虽然不算多,但是能迅速的占领了将近大半片的欧/洲吗?就是因为这些人在养着战争。”

“他们奴隶那些人,让他们从事各种各样的工事。”罗维诺的表情十分哀伤,“他们已经疯了,他们在找各种各样的人,犹/太人,吉/普/赛人,同性恋,还有反对他们洗脑的人,黑衫军也一样,他们是帮助暴君的最佳武器。”

“罗尼,你会被人囚禁起来甚至被人杀掉的。”她的侧颊贴在他肩上,急促灼热的呼吸呵着青年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的头发是深栗色,倔强地蓬乱着,毫不服贴,宛如绿色探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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