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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另一個籠子

 

的柔荑,向他福身告退。

宗经灝看见,罢罢手,以示她离开。然后,又把目光看向春花。

过来。

是。

春花解下所有得衣衫,光裸着身子,拖着脚软的步伐进入浴池,晃着两囤白净净的奶子,扭着幼幼的柳腰,来到他身旁。她不待他出声,便把那根软下身的肉茎扶妥,分开双腿顺着它着坐下去,让那两张被干得嫣红的花唇被撑开,把它吞咽下去,而那些仍未流尽,又浓又黏的精水便被再栓塞在狭窄温热的小逼里。当她把肉茎完全吞妥,并安坐妥当在他大腿之上后,她便捉起他的大掌,温顺地把一隻嫩奶送进他手中握着。她侧依伏在他胸膛,圈抱腰腹。犹如情人般的亲暱,又如主僕般的恭顺,一切她都顺着他而来。

宗经灝对于她一连串的动作,他没有作任何表态,却是默默享受她的讨好。

抬起头来。

嗯世子爷。

他静静地看着她的温顺,真是把他抚顺得多欢快及舒服,看来刚才的操弄让她彻底看清,在这里,仅可顺着他而来,不可再耍滑头及小心思,才可以。他眼中的谋算可又多了几分,大掌不自觉地收拢。

嗯痛世子爷。

看,明明痛得她泪珠也要飆出来,亦不敢要他松开,或者挣扎逃开他的胸怀,只敢脑袋埋在他的胸膛,摇晃着小脑袋,软声哀求着。

他才渐渐松开收拢的大掌,轻力搓揉它,彷似安抚那只受伤害的小奶兔般。

嗯嗯

春花被他这样对待奶房,便惊得小逼一时夹紧,一时松开阳茎,把它扰得缓缓胀大,让一件软物成长为硬物,把两片花唇撑开得如鹅蛋般大,嘬紧硬肉,令它痒。它一痒,他便自然地想摆动腰腹,他用空出来的大掌握紧尻肉,拧紧奶房,精腰往上捅动几回,来止痒。

啊啊啊轻点

"啊…啊…啊…!

当他止了瑟痒,她已被他操得呜呜地伏在他怀中喘息,小逼既酥酥软软,又是痒痒酸酸的,想他再捅动几回,他已罢手,不再动起来,便这样让火热又粗硬的肉棒捅在小逼内,让嫩肉对它又是吮又是吸又是嘬又是咬,他一脸享受。

然而,她,却被操来了兴致,又不得他再操。春花瞇着眼,收摆双腿,夹着精腰,望能得到更多。

他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意,却不理会,刚刚才泄完一次,他不急于第两次,况且,他还有事要问她。大掌缓缓私到后穴里去,粗长的指尖试探般的戳几回它,居然,能让指尖头戳进些许入去。

春花被戳的那处瑟痒,自然地收紧,保护它。

"世…世子爷,为何戳春花哪里?

"它已吃过阳根!"

宗经灝本是想试探它。那知,被戳几回后逼,它便松开嘴,她的身子已代她回答了。而原本他要说出口的问句,都变为肯定句了。肯定后逼不止一两次被肏过,若不是,她回应不会娇弱中带着嫵媚。

她微微地待在他怀中点头。

"嗯。"

"这样便好了。"

春花听见他的说话,很想问为何是好。当她欲想开口问时,他又是一句:

"翌日,开始你便与一眾舞伎排舞。"

"但,但是,春花要照顾您家中的长者,可,可未必有空间去排舞。"

他听见她如此纯良得如愚笨般的回答,他先是诧异,再咧嘴狂笑,其后搓着奶道:

"哈…哈…哈,如江叁爷的话,即使施恩候府的人死绝了,亦不到我去巨鹿候府去借人。"

"嗯…嗯…那为何要…要…?"

「要她来」这叁个字她已问不出口了。

因为经过方才他的说话,本来是她揣测又想逃避的事情,又被赤裸裸地,毫无地遁地被唤起来,要她面对。即使,她被叁爷再次拋弃,千转百回之后,她何尝不会再为他寻千个万个借口,来解说他要她来这里的藉口,是被逼,是不知情,是好心,是无奈,是……

明明隐若中知道,他是全盘是知晓,她来会遭遇到怎样的待遇,她仍是不想责怪他,想活在自个儿编织的谎言中。偏偏,此时,她想躲避之处亦没有,便被他无情地刺穿。那,她的逃避算甚么,是她自作自受,是过于美化他,是她想要一个救赎,而演变已成的凄凉吗?

何等可怜啊!

"k想如此刻般肏你。"

他松开搓奶的手,并捏着她下巴,抬高小蛋脸,要她与他四目相对。

"而且,有事要你为我做。"

然后,邪魅一笑。

这样,由低而上仰视着他,看着他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春花痛得以为眼珠打过转,泪水会悄静无声地落下。但是,却是没有了。被叁爷拋弃,被世子爷羞辱,过往的她,会流着泪水,痛苦地渡过。经歷这一切,原来她连想流泪的心亦没有了。

眼泪是会有乾涸的一天。

他放开她的脸。

"上去吧。准备为我沐浴。"

她没有过多情绪去伤春悲秋,因为她仍要面其后要发生之事。

"是。"

原本圈抱他的柔荑,她改为搭在他的肩膊,借着力,缓缓地让小逼把坚挺的硬物吐出。

「卟噗」

终把扰她心扉的恶棍吐出。

她腿软软地走离他的身旁。

他欣赏及享受美人的姿态,却是未去到要虐待她,见她跌跌碰碰地走离浴池。他从后一手把她抱起来,与她一道步出浴池,并把她带到池边的矮凳子上,旁边放着一个细盘子,内里盛着几颗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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