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开弓扇打T/命令/别给我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张嘴
褚飞白听到这句话,像是找到了依靠,他放弃挣扎,任由对方握着他的手。
"你是谁?"
褚飞白的声音嘶哑,沙哑的像是被砂砾磨砺过。
对方的手顿了顿,他沉默了一阵,才说:"我是你真正的老公,乖,老婆,我给你好好上药,这些天你受难了,那个该死的蠢货,我迟早弄死他。”
褚飞白听着那话。
男人的嗓音低哑清冷,分明如同周遭的气息般冷冽的很,但却让他觉得无比的温柔。
许是被男人搂抱得紧。
许是男人冷冽嗓音里透出的疼惜深切,心像是干涸许久的土地被灌溉进了甘霖,褚飞白身子渐渐地停止了颤抖,他想要睁开眼,睁开眼看看是谁在抱着他。
但眼睛疲惫的无法睁开。
只依稀听得男人轻叹着:“乖,等你去宴席了我们再见,现在我这样会吓到你的。”
“吓到?”
“是的老婆。”湿热的东西黏腻的贴在了褚飞白的唇上,带着眷念般的渴望,“老婆,我先给你上药。”
唔!
黏湿的触感从唇上下滑,舔舐他的每一寸皮肤,一寸寸的向下,一直到他的胸膛,男人的呼吸急促,嗓音里满布疼惜和欲色:“老婆,你的乳头流血了,那个蠢货给你上乳环竟然这般的粗鲁。”
随着这声音,乳头便被含入了温热的唇舌里,一点一点的吮吸、舔舐,乳头被刺穿过的地方,原是有些刺痛的,但随着这温热的舔弄,仿佛有什么黏腻的水液裹住了伤口,变成了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地就想伸手抚摸。
而男人似乎也是感知到了他的感觉,愉悦的低笑着呢喃:“真好,老婆你也同我一般喜欢被舔,现在我来舔你,下次就要老婆你来这样弄我了知道吗?”
那舔舐乳头的唇舌猛地卷住了乳头吸吮起来,那种酥麻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想呻吟。
褚飞白只觉得身体仿若着火般烧了起来,从乳头窜起一股股的痒意,让人无法抵抗的痒,想让人沉沦在他的口舌下。
不止是乳头,身上每一处都想要被这么照顾。
褚飞白心底瞬间有些羞耻,他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从男人的话里揣测,他应当就是手机那边的男人。
他不该这样的。
但身体本能的感觉到那股痒意,浑身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男人的手指从胸口下滑,划过平坦小腹,落到他的裤腰带上,轻而易举的解开了它的系扣,手指灵活的钻了进去。
滑入了他的肉屄,仔细的抚弄。
那手指上传来的力度,让褚飞白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褚飞白想伸手推开他,但男人却牢牢的压制着他,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反抗的余地,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胸膛,含吻他的乳头,舌尖挑逗着他,一点点的撩拨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的弓起了腰,身子不断的扭动着。
男人的手指挑拨他那胀痛的肉屄,那手指原是坚硬的挤开肉缝,但却又仿佛柔软极了,触及着内阴唇里的软肉,给予冰凉而滑腻的触感,似有黏腻而冰凉的液体不断的裹覆上娇嫩的软肉,尤其是内里敏感而刺痛的阴蒂,被格外的照顾着。
如同乳头般被抚弄了起来,被含吮了起来。
但怎么可能。
乳头正被吮吸着,一个人怎么有两张嘴。
唔!
有,不止两张。
喉结,另一边的乳房,还有后穴都有舌头在刺探。
褚飞白只觉得羞耻极了,这,这不可能。
既然不可能,那只能是他在做梦,做着春梦。
大白天的,在车内睡着,在出租车里做着春梦。
这般想着,褚飞白酒告诉自己快醒来,然而这春梦犹如鬼压床般,让他感受清晰,却无法睁开眼。
他的身子一僵,下一秒更加的绷紧起来,阴蒂夹入指尖,轻巧的一个用力,穴肉也被夹住了扯动,有什么东西挤入了甬道,顺着甬道敏感的肉壁一点点滑入。
那东西又软又硬,仿若吸盘般吸咬着肉壁一点点前行,却又像是鞭子一般驰骋的冲撞。
褚飞白感觉自己的思绪都快要被折磨疯了。
太,太刺激了。
褚飞白觉得自己大概是发情热太过久,且每每都无法得到彻底纾解满足,才会做这样可怕的春梦。
怎么可能有人有这样多的嘴,这样多的奇怪手指……与其说是手指,软乎乎,黏腻的体液,以及那像是吸盘般紧紧吮吸每一寸肉壁,乳肉,阴肉,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于梦境里,褚飞白感觉自己好像在云层里飞翔,身体在不停的颤栗,灵魂也在飞快的颤栗,像是踩在棉花里,像是置身海洋,像是飘荡在空中。
他想喊出声,但却什么也叫不出来,那种极致的快1感,那种极致的享受,像是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没,只剩下一个念头,快!再快!将他填满,让他彻底纾解。
褚飞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了一般,一股股的电流从四肢百骸传递而来,他想要大吼,想要尖叫,但是他的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一样,根本就叫不出声。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快要死掉了。
“啊啊啊!”褚飞白高声叫着,像是要把肺部里的氧气全部都吐光一般,那种剧烈的快感和充实感,让褚飞白呼吸都有种要停滞的错觉。
褚飞白猛地睁开了眼,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视线没有焦点的转动着。
好一会儿,褚飞白才有些回神。
他还在车里。
那股被刺激到顶点的心悸感还渐在。
“褚先生,你到地方了。”
车前司机开口,褚飞白这才看向窗户外,的确,车已经到达了宿绥区的别墅湾里,宿绥区居住的都是有名又势力的上层圈的人,坐落着一座座风格迥异的别墅,而龙家别墅在别墅区的中央。
外边的车是无法进入进去,只能下车自己独行。
褚飞白下车正要走,司机的声音再次响起:“褚先生,你有东西落下了。”
他有东西落下?
褚飞白茫然说:“我没有带东西上车。”
司机打开门,将挂在椅背上的牛皮包拿下来,走到褚飞白面前递给他:“褚先生,这是你落下的东西。”
牛皮包是简洁的信封包款式,纯鞣皮包,上边敲出了一个个小孔,那小孔组成的弯弯绕绕的纹路,看着很是神秘复古。
只是,这东西并不是他的。
“这不是我的。”褚飞白开口表示。
然而,司机将包塞给他,转身就迅速的回到车里,开车走了,只留给褚飞白一个飞速行驶的车尾。
褚飞白握着手中的包,愣了好一会儿他低头,一股有些熟悉的冷幽气息钻入鼻息。
褚飞白将手皮包凑到鼻尖,是如同梦境里那股冷幽的薄荷味。
难道,之前那不是梦。
褚飞白愕然,但,身上并没有不舒服。
不,没有不舒服这才是不对吧!褚飞白恍然,那钻破乳头的乳环,以及插入后穴的假阳具,竟然没有带给他丁点儿的痛苦。
那疼痛,仿若随着噩梦里男人的安抚而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