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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等第二天师父心疼自己再大的气都消了

 

四周水声潺潺,虞俭却红着脸,要在师父的温泉池里做这般腌臜事。

他用手指拨弄着花蒂,娇嫩的软肉发着抖,快感一阵高过一阵。

明知商千言就在一屏之隔,少年小狗似的发抖着,他想象着师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那两瓣肉唇,却还要用轻蔑的目光看向自己。

“啊、好舒服,还要……”

虞俭压抑着呻吟,温润水流放大了快感,惹得他眼前一阵阵发白。

少年知道师父在屏风后,落子声依稀可闻,他却双腿张开软在池边,双手分开花唇,露出里面湿软粉嫩的媚肉。

他怎么会、这么放荡啊。

小穴潺潺流水,手指插进便迫不及待蠕动起来。他紧紧咬住唇,却仍漏出一两声呻吟。

“嗯啊……逼里变得好痒,想被大鸡巴干……”

三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花穴,淫水流进温泉里。

虞俭知道温泉温养了他的脉络,却没想到连淫性都激发出来。他手指玩弄着前胸鸽乳,身下是汁水淋漓的小穴紧紧绞住手指。他扭动着腰肢,将手指尽根没入花穴,眼角春水似的淌出泪来。

他没注意到,屏风外的棋声不知何时已经停住了。

“嗯、不够,还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插进来……”

手指蜷曲,眼前猛地发白。

温泉放大了感官,连快感也放大成数倍。少年几欲发狂,头皮发麻的惬意直冲下体。

他微张着嘴,哪还顾得上许多,小母狗一般咿咿呀呀乱叫。

“啊啊啊,好舒服!骚逼……嗯嗯、又要出水了!要被师父发现了!”

爱液如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

虞俭忘我地抽插着手指,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世界在眼前炸成烟花。

虞俭在温泉里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天色已晚。

少年被放在温泉边的软塌上,沾染的淫水早被擦拭干净,羊脂玉的肌肤上了药,师父还给他换了一身衣衫。

回忆起自己在水里做了什么,虞俭就恨不得再晕过去——他怎么敢在洁癖师父的温泉里自渎,还……还让那种脏东西流进水里。

少年红着脸,连滚带爬从软塌上起来,环顾四周。

师父早就不在这里。

虞俭羞得叫唤一声,出气似的跺着脚,恨不得把那时没忍住双手的自己掐死。他想去师父殿里道歉,却不知要说点什么,满脑子都是自己在温泉里丑态百出的淫样。

不知师父听到多少……商千言修为高,耳力那么好,肯定听得一清二楚!

少年蹲在地上,羞得呜呜几声,心想自己没脸见人了。

他要去后山,把自己吊死给师父谢罪。

吊死当然是开玩笑,可当他真磨磨蹭蹭敢去主殿,却听扫洒的外门弟子说师父已经闭门修炼,不见旁人。

——尤其是不肯见他。

落叶零落,晚风凉凉,少年委屈巴巴站在门外,实在有些可怜。

虞俭手指撵着衣角,正要在门口撒娇求师父原谅,却又见那外门弟子递给他一张传音符。

师父声音淡淡,听不出心情,三言两语,支使他去管事峰取来本月份额。

本来这种小事,轮不到灵峰唯一的内门弟子去做,但虞俭知道师父还肯理会自己,便是一个好兆头。

管事峰与灵峰,一个在宗门最南,另一个在宗门最北。

平时若虞俭要去,都是坐的灵峰后山的仙鹤,可这次师父没给他调动仙鹤的令牌,明摆着要罚他自己走路去。

少年苦着脸,毕竟是师父的命令,不做也得做。

虽说温泉滋养后腿伤好了许多,但走到管事峰实在是件要命的难事——好在虞俭中途耍了小聪明,撒撒娇上了剑峰内门师兄的剑,求人把自己带到目的地。

管事峰前,捡了便宜的虞俭高高兴兴给那苦力剑修抛去眉眼,但当对方羞涩地要问他姓名,他又装作慌忙地略略两声,挥着手扭头钻进门里。

师父说了,外面都是坏人,他才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

虞俭得意洋洋,全然想不起自己刚才装乖搭便车的事。

等他到时,管事峰女弟子正换下最后一班岗,少年软磨硬泡,眼尾红了一圈,叫了许多声好姐姐,才让那弟子重新打开落锁的柜子。

“这次给你照顾,下次可不许再来得这样晚了。”

虞俭领了份额,又嘴甜道谢,惹得那女弟子眉眼弯弯,连连叫他弟弟。

等虞俭回去时,便可以借管事峰的仙鹤代步,少年得意地扬起小脸,心想自己算计的真好,一步路都不要多走。

他转身正要离去,却听门外忽传来几声惊异。

顺着那些弟子的视线看去,天边骤然划过一道红光。

仔细看去,虞俭才发现,那道哪里是红光,分明是飒爽的红衣少年御剑而行,剑意锐利,潇洒地在天际划破弧线。

“快看,那是宗主的关门弟子吧!”

“剑峰首席,果真才惊绝艳!”

虞俭只听见周围弟子都在惊羡赵简的天资卓越,他咬了咬唇,面上不知该流露何种神色。他想和其他人一样,自然地表现对剑峰首徒的艳羡,但不知为何,胸口闷得发慌。

他只想得起,那人在家里是如何羞辱于他,把他当猫狗似的玩弄;赵简的兄长和未婚夫,生生破开他的身体,像野兽似的把他撕成两半。

少年忽然觉得,被蒙在鼓里的赵简,就像傻子似的。

虞俭望着那道远去的红光发着呆,片刻后才听到管事峰弟子持了仙鹤令叫他。

少年接了令牌,又乖乖笑着道谢。

管事峰弟子红了脸,见刚才虞俭目不转睛盯着赵简,还以为他也对剑峰首徒有意。

“赵简师兄生得艳丽,天资也好,不知多少人一心勾在他身上……只可惜他本人眼光高得很,向来也没对谁示好。”

那弟子说得委婉,实在不好意思提赵简不知对多少爱慕者恶语相向,又拔剑打伤多少不知天高地厚的登徒子,实在是带刺的高岭之花。

闻言,少年愣了愣。

那张清秀白皙的脸上浮现些许委屈,却又很快落寞下来。

弟子想,看来他确实是对赵简情根深种。

见少年模样这般稚嫩,又忍不住同情泛滥。

那弟子说了许多宽慰的话,虞俭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只知对方给自己挑了养得最好脚程最快的仙鹤,最后留下一个同情的眼神。

虞俭又得了便宜,骑上仙鹤后弯弯眉眼,扭过头哪儿还有刚才那副失魂落魄。

——不过是在家时,赵简那家伙非得强迫自己,用那般令人作呕的爱慕眼光看着他。虞俭练的多了,到外面也改不了这习惯。

少年不明白,区区这种眼神,都能让赵简生出快感?

他觉得对方实在无聊。

管事峰弟子挑的仙鹤果然速度极快,不多时,少年在灵峰平稳落地。

灵峰内门弟子只有虞俭一个,外门弟子在十二峰里也算人数最少,分发例份算不得麻烦。

只是虞俭也知灵峰待遇比不得其他,见到外门弟子,又忍不住从师父和自己的私库里取了补贴。

等少年忙完这些,再回灵峰主殿外侍候,夜已深了。

殿内不时传出几声灵力尖锐爆鸣,气浪喧腾,不知商千言又在布何阵法。

虞俭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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