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让你心动的是窗外的云还是窗内的人
。见到那个人,心脏就好像被雷击中一样,疯狂跳动吗?分开就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章芸听了这句话,终于理解了宋歌为什么没有谈过恋ai了。
过于理想化的ai情是无法在现实生活中落地的。
“没有那么玄乎吧?应该就是想和这个人在一起,一起g无聊的事情都会觉得很有意思?”
章芸说完又颇为现实地补充道:“但是这仅限于交往初期和暧昧时期。刚交往的时候,打电话是想要把生活的全部都分享给他。打个两三个钟头都是常有的事情。明明是刚约完会回家,还要打电话,怎么聊也聊不够。到了后期,每天打电话就像是例行公事,确认对方si了没有。”
宋歌对血淋淋的恋ai现实感到震惊。
“这恋ai后期,还会有ai的感觉吗?”
“我不知道这能不能被称作是ai。我感觉就是已经习惯了这个人在你生命中的存在。我也ga0不太清,我分手之后是被欺骗的愤怒更多,还是失去了这个人的伤心更多?”
章芸喝了一口酒,补充道:“可能还有点隐隐的窃喜。当时我们已经谈了五年,要准备结婚了。但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有点不确定我是否已经准备好和他一起进入下一个阶段。”
宋歌点了点头,觉得章芸说得颇有些道理。
“对!我也觉得像歌词里面说的什么‘一生只ai一个人,一世只怀一种愁。’这样惊天动地的ai情太扯淡了。以前大家都在村里还好,一辈子可能有机会碰到的男的也就一两百个。但现代社会,人口流动这么剧烈,再加上互联网发展,一个人一辈子能遇到数不清的男的,怎么可能一辈子就喜欢一个人,在一个歪脖子书上吊si呢?”
章芸听了宋歌一本正经的分析,笑得在沙发上打滚。
“你果然是学文科的,这人口流动,互联网发展,术语一套一套的。指不定哪天你就喜欢上一个人,咬定他一辈子了呢!”
章芸笑着笑着,突然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宋歌问道:“话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我喜欢长得帅的。”宋歌明快地回答。
“怎么样才算帅?徐总这样的算吗?”
在章芸看来,徐静算是她现实生活中遇到过长得最帅的人类了。
“徐总,长得还行吧。”宋歌的回答有几分含糊。
章芸见自己心目中最帅的人就得到一个‘还行’的评价,忍不住尖叫道:“这都还只是‘还行’,究竟怎么样才算帅呀?你这要求也太高了点吧?”
“我喜欢的,我就觉得他帅。”
宋歌真是唯心主义的忠实信徒。
”你这简直是典型的‘先有j还是先有蛋’问题。如果你不觉得他帅,又怎么会喜欢上他?如果你不喜欢他,又怎么会觉得他帅?哎呀,不对,不对。“
章芸被自己的话给绕晕了,绕到最后逻辑也没转过弯来。
“那你是怎么喜欢上你前任的?”
“大一军训的时候,我们连队在他们连队的旁边站军姿。我看他走正步就像鸭子走路,同手同脚的。我既他觉得好笑又觉得他可ai。他因为老是走不好,被教官罚站。我看着他汗一颗颗地从脸上挂下来,脸被晒得黑红黑红的,又觉得他有点可怜。“
即使结局不怎么样,章芸现在回忆起初遇的场景,笑容还是不由自主地浮上了脸。
宋歌若有所思地总结:“所以,觉得一个人可ai又可怜,就是喜欢?”
章芸飞快地捕捉到宋歌脸上的迷茫,扑上来问:“现在你的脑子里想的是谁?”
宋歌的脑海里闪过了徐静在黑夜里穿着衬衫奔跑的样子,又闪过他坐在车中看着山下灯火的样子。
她赶忙摇了摇头,将徐静的身影赶出脑海,yu盖弥彰地否认:“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灯也一盏接一盏地熄灭。
只剩下泛h的路灯,和路灯下不知疲倦,一圈又一圈转着的小飞虫仍在不停歇地工作着。
宋歌带着疑惑进入了梦乡。
由于昨天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宋歌芸也在工位上,顿时有了几分底气。
她连跑带蹦地靠近章芸的工位旁,看章芸正在低头玩手机,故意用两根手指敲了敲她的办公桌。
章芸被吓得全身抖了一下,然后迅速地把手机塞到衣服口袋里,然后才抬头看一眼立在桌子旁的人。
她一看是宋歌,顿时将神se放松了下来。
“嗨,是你啊,差点把我吓si了。你怎么下来了?”
宋歌被她的一连串举动逗笑了。
她乐得前仰后合的,捂着嘴,笑了半天才绕回正题。
“徐总说,周五要组织销售部团建,放半天假。所以我想下来问问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或者想吃的东西。”
章芸一听说放假,便来劲了,“徐总,能处啊,周五团建。”
一般来说,一些国内公司的团建都设置在周末时间,不耽误上班。
可这样的团建对于打工人来说,无疑是加班。既要在周末早上起一个大早,又要在团建活动中好好表现。既不能表现太好,赢了老板,又不能表现太差,显得无能,简直b正常上班还要累。
章芸站了起来,朝周围的同事招了招手:“大家快过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徐总的助理宋歌,她刚刚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咱们这周五有团建,团建结束可以直接回家。”
大家一听周五团建的消息,连忙聚拢了过来,笑着和宋歌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宋歌。徐总让我下来问问大家,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
销售部众人都是吃喝玩乐的一把好手,他们一听说可以带薪玩乐,便兴奋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头脑中同事离开,部门动荡的烦恼暂时消散了。
他们最终决定了,周五下午一起去打保龄球,保龄球里面还会供应吃食。
这样子,团建一结束,他们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下午,宋歌做好活动预算和活动策划之后,把文件拿给徐静审批。
她站在门口,见徐静办公室的门敞开着,便用手轻轻敲了敲门,向徐静示意。
徐静正弯着头夹着电话,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拿着在文件上g画着,和电话那头交流着。
不时,发出几声轻快的笑容。
他的心情似乎完全没有被王总带着大批人跳槽的事情所影响,也没有为业绩烦忧的焦躁不安。
他的人就如同他穿的浅蓝se衬衫一般,透露出一gu沉静安稳的感觉。
又像波澜不惊的大海,偶尔泛起的白se浪花,也只不过是他淡然的微笑罢了。
宋歌原本悬着的心,不需要任何言语,就落到了实地上。
徐静朝她瞥了瞥眼睛,示意她坐到他办公桌前的会客椅上。
不一会儿,他就把电话挂了下来,合上了手中的文件。
他对着宋歌笑了笑,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宋歌也抬起了微笑,把手中的文件递给他。
“徐总,这是周五团建的预算和活动规划。”
徐静接过文件之后,翻开文件,低下头扫了几眼。
“保龄球?”
他抬起眼,望着宋歌。
不知为何,宋歌在他的眼神直视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